“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楚嶽晨,你走慢點…本小姐餓得走不動了的說…”咱家的暮大小姐毫無淑女形象的大喊大叫,“我餓了,我要吃飯啊!”
楚嶽晨一翻白眼,無奈的停下疾馳的腳步,譏笑她:“你不是練武功的嗎,走路應該比我都輕鬆才是啊。”
雲芊一記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可憐的小楚頭上,用一副家長似的口氣說:“拜托,就算我會武功,但餓了一,個,上,午,還走了那麼多路!”她故意咬重“一個上午”這四個字字,同時臉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不準打我頭,我才不想和你一樣笨。”楚嶽晨朝她做了個鬼臉,心裏卻怦然而動。為什麼呢…為什麼,會有種和她一見如故的感覺?難道……
“你!”雲芊一下子被噎著了,氣咻咻地瞪著不要命的楚嶽晨。
正午的太陽辣的很,田裏的枯草都好像著了火,一股股熱浪撲麵而來。兩個人就坐在大樹下,無聊得很。
“我們怎麼辦,又沒錢,又沒有吃的。”雲芊絕望的看著楚嶽晨,“你倒是說句話啊,死了?沒死吱一聲。”說完推了推旁邊那位閉目養神的仁兄。
楚嶽晨眼皮都沒抬一下,但還是開了金口:“我是不是應該說聲‘吱’,才能表明我沒死呢。”
“怎麼辦嘛,本小姐快餓死了!我!要!吃!飯!!!”
“……”
“你什麼意思啊?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雲芊灰常灰常……不爽!
“等下就可以飽餐一頓了。”這位仁兄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水波不驚。
“啊!真的!?”雲芊驚訝+欣喜+若狂。
“動手,要抓活的!”不遠處的小山坡上,某個像頭目的黑衣人一聲令下,無數個黑衣人立即手揮大刀衝下山坡。
雲芊一看,立即傻眼了:“你不是說我們可以飽餐一頓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黑衣人哪。”天啊,她上輩子是不是欠黑衣人五塊錢啊,怎麼黑衣人一批一批地來……(黑衣人:什麼五塊錢啊,你欠了我們六塊錢哪!)
“當然,吃這頓飯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呢。”楚嶽晨若無其事地說。
沒辦法,兩人隻好大大方方的被押進了這荒山野嶺中的一處繁華喧鬧的樓宇。那裏可謂是人來人往,達官貴人的轎子比比皆是。橋邊的沉香木柱上掛著一塊鑲金嵌玉的牌子,上麵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鍍金大字:鳳嫿賭坊。
雲芊驚訝得嘴裏都可以塞下一個鵝蛋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鼎鼎有名的‘鳳嫿賭坊’居然開在這荒郊野嶺。”
“我們馬上就可以飽餐一頓了。”楚嶽晨大言不慚。
暮大小姐凶巴巴地給了他一記白眼:“你說的好聽,哼哼,我才不想死在這兒咧。”
“他們是不敢殺我的。”
“哈?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雲芊壓根兒就不信。
“不過,我說的是‘不敢殺我’。你嘛,嘿嘿,就要看他們的心情咯。哈哈哈哈…”楚嶽晨狂笑ing……
“去死吧!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雲芊咬牙切齒地大吼。
……………………
於是乎…就這樣,兩個人吵啊吵啊一直吵到一處陰森森的大堂,直到突然看見坐在大堂之上的,一位極其妖嬈、華貴的婦人為止。
一旁的侍從瞟了他們一眼,說:“這位可是‘鳳嫿賭坊’的老板娘,蓉夫人。”
雲芊瞧了那女人一眼,差點沒吐出來。但礙於眾目睽睽之下,她隻好硬生生地把“惡心”兩字咽回肚子裏。而楚嶽晨卻一副早已習以為常的模樣。
“他們是誰?”蓉夫人朱唇親啟。
“他們是爺的朋友,玉樓主抓來的,說是有人買。”侍從小小聲的說。
“哦?是嗎?”蓉夫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有沒有說誰是主顧?”
那侍從便伏在蓉夫人耳邊悄悄的說著。
雲芊想了想,小聲問道:“喂,楚嶽晨,謝理是誰啊?”
楚嶽晨笑了笑,說:“他應該是旌國的那些王公貴族中的一個,謝是國姓。隻要有權勢、財富的人都會來參加十年一次的‘千秋盛宴’。”
“什麼是‘千秋盛宴’啊?”雲芊很白癡的問。
楚嶽晨白了她一眼,一副“這都不懂”的樣子:“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是久居深山的野人嗎?真是敗給你了。算了,等一下再解釋給你聽。”
這時,蓉夫人指著雲芊和楚嶽晨吩咐道:“帶下去,好生伺候,不能有半點閃失。”
“是。”兩個小丫頭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