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房間裏就隻有雲芊和楚嶽晨兩個人。
圓木桌上的食物被雲芊風卷殘雲般的幹掉了,楚大少倚在床邊,眉頭緊皺。雲芊卻吃得若無旁人,瞥了坐在旁邊的偉大沉思家,又專心致誌的啃著雞腿。雲芊心想:誰教你不理我的,哼,看我不饞死你。想完便嘿嘿一笑,拿著一隻美味無比的大雞腿在楚嶽晨麵前晃蕩來,晃蕩去。隻是楚大少徹底無視了她,這使雲芊感到很挫敗。
“喂,我們到底要在這兒呆多久?”雲芊不耐煩了,“我還想到處轉悠轉悠呢。拜托,你說句話會死啊。”
還是不理。雲芊隻好自己出去了。剛踏出房門,就看見兩名彪形大漢守在門前,雲芊隻好笑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關上了門。
雲芊大怒:“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軟禁嘛,幹嘛不讓我出去,軟禁你一個人就好啦,還牽扯到我。”
楚大少不慍不火的說:“是誰喊餓的,要不是你,我會那麼笨,自投羅網被他們抓。你以為這頓飯是免費的啊,切,白癡!”“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在怒火中燃燒。“我說你是白癡,這回聽見了吧,耳力這麼差。”“你…我…算了,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本小姐暫時不與你計較,以後再找你算賬。”
雲芊好像想起了什麼:“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千秋盛宴’的事嘛?”
楚嶽晨慢條斯理的起身喝了口水,說:“‘千秋盛宴’顧名思義,就是一場宴會,這可不是一場普通的宴會。每隔十年由各國輪回開辦,各國使臣或王公貴族前來赴宴。今年輪到彡國,所以‘千秋’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隻是象征‘千秋萬代佇立在禦龍大陸上’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那為什麼你哥要把宴會地點放在這裏啊,那麼偏僻,被殺了都沒有人知道。”雲芊思維有點混亂。
雲芊窮追不舍:“告訴我吧,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楚嶽晨奸笑道:“好,我告訴你,因為這是…秘密!”
“你敢耍我,詛咒你喝水被搶。”雲芊惡狠狠的說。
楚嶽晨挑釁的拿起茶杯,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想笑。不料果真因為心不在焉而嗆得臉紅脖子粗。
“強死活該,我的詛咒一向很靈驗。”雲芊自負的說。
這個話題結束後,兩人沉默了好久。要怎麼出去成了雲芊的第一大問題,跳窗?不行,萬一摔斷了腿怎麼辦?這樓層,起碼也有了…額,兩三層高。雲芊無語,好不容易逃出家門,出來玩,就碰到這種事,是她幾世修來的‘福分’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雲芊對著正在休養生息的楚大少大吼。
“有一個辦法,不知你願不願意。”眼皮太都不抬一下,薄唇微張。雲芊連忙答應,隻要能出去,豁出去了:“答應,什麼我都答應,你快說。”
“是這樣……”楚嶽晨和雲芊一陣耳語,“明白了。”“嗯嗯,沒問題,我正有此意。”雲芊聽了臉上的愁容立即煙消雲散了。
楚嶽晨把一塊令牌給了雲芊並囑咐:“這是曲淵令,你要保管好,交給我皇兄,到時候就可以製裁那些不懷好意的使臣了。”
雲芊一把揣進兜裏:“好好,你放心,安啦!”“就是你,我才不放心。”楚嶽晨癟癟嘴,“你可別把它給怎麼了,否則我們都得完蛋。”
“知道了,你廢話太多了。”雲芊打開門,對門口兩位門神說了幾句,就和其中一位走了。
但願這丫頭別把一切都搞砸了。現在也該是我恢複真身的時候了。是你們先逼我的,我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楚嶽晨心裏默想。
‘鳳嫿賭坊’的喧囂傳進了楚嶽晨的耳朵,楚嶽晨目光冷峻,仿佛能穿透牆壁。門外有多了幾個高手,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房頂還密布著旌國的頂級殺手組織‘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