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清輝猶豫的看了莊氏一眼。
莊氏沒有猶豫,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恐怕要問那季禮泉為何要打我兒子了。”
陳貫中點了點頭,道:“你們等一下,我去把季禮泉給叫過來問問。”
“好。”
陳貫中出去叫季禮泉,沒一會,季禮泉和陳貫中一塊來了。
看見莊氏夫婦時,季禮泉的眼神微閃,隨即恢複正常,禮貌的站在一邊,問道:“陳老師讓禮泉來有何事要說?”
陳貫中看了莊氏夫婦一眼,正色道:“前幾天你是不是和另外幾個人一塊打了莊明才 ?”
季禮泉一愣,激烈的反駁道:“老師這怎麼可能,我和莊明才無冤無仇的,我怎麼會去打他。”
“真的不是?”陳貫中豎起眉頭,頗有一種嚴肅的威嚴之感。
“不是!”季禮泉一口否認道。
莊氏冷笑一聲,“季禮泉你不會忘記這個東西吧?”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
看見這塊玉佩,季禮泉臉色大變,當即就去摸自己胯間勒帶著的那塊玉佩。
這一摸,卻發現自己的玉佩好好的戴在自己的腰上,並沒有離開自己的身體。
那莊氏那塊玉佩哪來的?
莊氏譏誚的看著季禮泉,尖銳問道:“你慌什麼?我隻是問你認識這塊玉佩否,你那麼緊張的摸自己腰間的玉佩做什麼?”
明顯就是心虛。
這麼一說,季禮泉的臉色當即青了紅,紅了白,白了綠,變換的好不難看。
重重的哼了一聲,季禮泉道:“我當然要檢查自己腰間的玉佩,以前在我們那村裏時你們一家人就好偷別人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順手偷拿了我的玉佩。”
陳貫中從中聽出了些端倪,他們都是認識的?
譏誚的看著季禮泉,莊氏不說話,隻是以一種淡淡的眼神看著季禮泉。
不知為何,莊氏不說話了,季禮泉反而感覺到不舒服,好像他現在所說的隻是徒勞掙紮,別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在說謊,他在隱瞞。
忍不住的譏諷道:“以前你閨女就好偷別人家的東西,前幾年在村裏的時候還偷過我娘的首飾,有其女必有其母。”
莊氏淡淡的哼了一聲,“我女兒是什麼樣的人不需要別人評價。”
莊氏看向陳貫中,平靜的說道:“陳老師,這事您怎麼看?”
陳貫中麵色威嚴,他冷聲質問道:“你不是說不認識莊明才?為何現在又說他們以前偷過你們家的東西?”
“我……”季禮泉無言以對,身後已經沁出薄薄的一層冷汗。
“你什麼你!到底是不是你帶人一塊打的明才!”陳貫中猛然大喝一聲,聲音鏘鏘不容置疑。
季禮泉心中一顫,雙腿不自覺的發軟,他硬聲說道:“沒有,不是我帶人去打的。”
“真不是?”陳貫中的聲音更加的嚴肅,從剛剛季禮泉的表現看來,他就已經有點懷疑了。
“真不是。”季禮泉堅決不承認。
“那好,這件事我會找學院中的人來查,如果讓我查到是誰,決定會按學校的規矩懲罰,學院中無緣無故群毆另外一名學生,記大過一次,罰抄經書一千遍,回家麵壁思過一個禮拜。”
季禮泉冷笑了笑,“反正不是我。”
莊氏上前一步,對陳貫中說道,“需要我兒子明才幫忙查嗎?”
陳貫中看了季禮泉一眼,對他擺手:“你先回去吧。”
“是,老師。”季禮泉離去了,離去時暗暗的瞪了莊氏夫婦一眼。
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陳貫中嚴肅的對莊氏夫婦說道:“你們放心,這件事我心裏有數,一定會查出到底是誰幹的,絕對不會包庇或者姑息任何人。”
“對了,明才的傷好點了沒?”
莊氏和善一笑,“那真是謝謝你了,明才好些了,昨天剛剛醒過來。”
莊清輝也感激的道:“謝謝陳老師。”
陳貫中客氣的道:“不用謝,這都是應當的,明才好了就好,我有時間了去看看他,希望他盡快來上學,功課可不能落下了啊。”
“恩,明才好了會來的,他平時在家也有自己學習,陳老師,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盡管來找明才。”
“好,慢走。”
三人道別之後,莊氏和莊清輝便回了家。
莊明才的傷恢複的很好,期間陳貫中還有其他兩個老師紛紛來看過莊明才,陳貫中還問了那天打傷莊明才的那幾個人的麵貌。
莊明才把自己記得的事無巨細的通通告訴了陳貫中,陳貫中聽言以後和其他幾個老師回去立即徹查了學院中的學生,找到了幾個人以後帶到莊明才家和莊明才當麵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