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章 零,動心(1 / 2)

拿了追風的賣身契約又丟了五十兩銀子將守衛打發了,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跛腳男子,“零”零隻道一字,很快跛腳男子反應過來,“追風”。

零點了一下頭算是明白,就架起追風往海藍所在飛去。“爺,等我”追風回頭看了眼,在心中堅定的說道。

沐風就這樣沒能這般幸運的被帶走,留給他的依舊是每日的毒打和無盡的折磨。個人有個人的命,命裏注定他要這般受盡折磨,百轉千回才能遇上他的那個她,也是無法。此,為錯過。雖然後來與海藍把酒月下時,他曾笑說,今生自己遲來了一步,來世一定比夜辰早一步找到她。隻是緣分緣分,終究是有緣無分,生生世世,次次擦身而過,終是憾。

零帶著追風往城外飛去,一直到一處湖泊才停下,那裏已經有幾個赤條條的男子。

“洗幹淨”零將人放下,才往林子深處走去,原來,剛出了奴隸場,零就將雇傭馬車的銀錢丟給了那年老的奴隸,讓其自己雇馬車到城外樹林將自己洗幹淨,而自己和月與海藍逛了一會就分開了,自己被吩咐回去了奴隸場,而月和海藍往約定的地方駛去。零雖有些不讚同這樣的安排,可是也無可奈何。

海藍站在林間閉著眼感受微風感受落日餘暉,靜,讓她享受,慢慢地又看到丹田處那塊發出紅光的晶體。還是沒有別的不同,自然裏的各色元素也依舊沒有被吸收進體內,不過那晶體卻像泡著熱水浴一般偶爾動動,海藍知道,它似乎很舒服。

“人帶回來了”月靠在一顆碗口大是樹幹上,用唇語問道,而後不等零的回答示意車夫將馬車裏的兩大包衣服拿出來。

零將衣服接過,又往湖邊走去。整個過程沒有驚動在冥想的海藍。又過了一會,稍稍洗身去汙的八個男子再次坐上馬車,直到一間客棧才停了下來。零將人安排在少樺管轄的客棧裏,便離去了。海藍和月依舊在馬車上,並未下來。

忙了一整天,海藍也乏了,看到辦完事回來的夜辰,自發的窩在他的懷裏。不等兩人說沒幾句海藍便沉沉地睡去。

夜辰陪著海藍,直到她入睡後,才悄然起身。夜辰自從有了海藍,便經常這樣,每每等她入睡後,才起來將未完的事安排好。十二鐵騎都知道為的就是不讓藍主子操心。守在門外的零見自己爺出來了,靜靜地跟在夜辰身後。這是他們多年的默契,不消一個眼神,便知道是何意思。

“人都扣住了麼”夜辰背著月光,挺拔健碩的身軀在暗夜的月光下顯得神秘而又魅惑,然而那冷清的聲音又給這般魅惑的男子添了幾分薄情之感。

“死了兩個,來不及阻止,牙縫裏藏著藥,還有一個已經在炎牢,招了”。零說道,依舊是用那種感覺不到臉部肌肉在變化的回話。

“確定了?”夜辰問得很輕,幾乎隻是薄唇動了動。

“是”零點頭回答到。過了一會夜辰才再次開口。

“好好的研磨著,讓少澤仔細‘伺候’”。夜辰漂亮的臉笑得殘忍。別小看這幾個字,那是多少崢崢漢子都不能挺過去的奢侈,死,在炎牢從來都是一種解脫。孫少澤平日不管這些幺蛾子,可是,日日琢磨著藥草的人,玩起來還真不是善茬,怪醫範炫脾性雖怪,可是卻不比他的師弟葉少澤,那啥,讓見過他殘忍樣子後的,敬而遠之。

夜辰的討論對象,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培養冰蠶的那地宮中的三名異域男子。時隔一年之久,不是夜辰忘了當初那一箭之仇,相反,他夜辰記著。他十三歲帥十二鐵騎踏平烏落國時,就懂得這樣一句話“順,不妄喜;逆,不惶餒;安,不奢逸;危,不驚懼;胸有驚雷而麵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隱忍,不過是夜辰成為軒轅戰神的基本功。當然,炎牢沒對他們殘忍錯,這幾名男子可不止對他種那冰蠶這一宗罪,當初海藍第一次入宮參加夜宴,那該死的田雨馨一事也是這惡心的東西弄出來的。死,不足以彌罪。

至於他們的身後是誰,他,心裏怎會不清明著,真是應了那句話,臉是別人給的,麵子是自己丟的。他夜辰根本就不屑這帝皇之位,既然這樣,那麼就不要怪我軒轅夜辰,不顧這本就淺薄的兄弟情分。夜辰的眸子緩而有力地斂起,本就猩紅的眼更是如鷹隼一般。

零看著自己心中神,砥淩厲剛強的背影,暗夜的黑,讓本就霸氣強勢的王,更加的高大如利刃即將出鞘一般,而那怎麼也收斂不住的王霸之氣如晝般迸發。看到這樣的王,心中驀地閃過這樣一句話“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

零知道經曆了秋狩圍殺的王,有了藍主子的王,真對太子狠下心了,不再顧念皇後之情與少時的兄弟之義。軒轅太子,你可真真的聰明,白白罔顧了王如此這般對你,你可知是你斷送了這段兄弟情,你可知王對你早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卻遲遲不動你的原因。你可知要是你再次觸碰的王的底線,王絕對不會再股息你,軒轅,就真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