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拓沉思片刻說到“那封印集四山之力,若是封印有損四山定會知曉,可是我們並未收到任何消息”
揚靈看看冥拓說到“魔族封印之地在荒原沙海地底深處的融炎穀,那荒原沙海本就酷熱無比,封印之時,天陽上仙又引了地火將融炎穀包圍,先不說那麼惡略的條件魔族能不能存活,就算僥幸生存要破那封印也是很難的”
“萬物生自有其道理,條件再惡劣也總會有辦法生存,更何況是合四山之力也才隻能封印的魔族,這件事情不能小視”冥拓說到
“那我馬上傳消息回淩雲山,父親知道此事後定會與三位上仙商議”清瑤說到
“這裏距離淩雲山可是不遠的距離,你打算如何傳,難不成禦劍回去呀?”落辰看了一眼清瑤疑惑的說到
“禦劍?虧你也想得到,堂堂破空山,難不成連個傳遞音訊的秘術都沒有?”清瑤一臉的鄙視
“你那是什麼表情,你要傳消息就趕緊的,用不著嘲諷我”落辰回到
清瑤拈指起訣,一道幽藍光線自指尖緩緩流出瞬間消失於天際,清瑤下巴微抬一臉得意的看著落辰
“好啦,不要鬧了,時候不早了,抓緊時間休息,天亮我們再去那村子”
剛要準備反擊的落辰聽到冥拓這樣說也隻能一臉不甘心的唬了清瑤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清晨,幾人策馬向荒村的方向走去,來到村口,眾人卻是一臉驚訝
眼前的村子,確實就是昨晚他們來過的村子,旁邊那棵巨大的梧桐便是最好的參照物,隻是眼前的景象卻讓眾人摸不著頭腦,村內院落整齊,小路縱橫,時不時有三三兩兩的村民背著鋤頭從小路上走過,偶爾的幾聲雞鳴狗吠,幼童稚語,圍牆上攀爬的叢叢小花合著這晨光顯出一派安靜祥和,似是少有人來,幾個衣著樸素的村婦遠遠的看著,時不時指著清瑤和嵐蝶身上的衣服一陣稱讚。
究竟是怎麼回事,昨晚還是斷井殘垣一派破敗,現在卻是這般安靜祥和,仿佛昨晚的一切像是做了個夢一樣,正在疑惑間有一老者上前搭話
“看幾位在村口停了許久,有什麼能幫忙的嗎?”那老者生的瘦小,滿臉的笑容掛在那枯瘦鬆垮的臉上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我們幾人是從高木鎮過來,看這一路上格外荒涼,突然出現一座村落,倒是驚喜的很”冥拓看看那老者回到
“哈哈,這方圓幾十裏倒也隻有這一座村落,幾位若是不嫌棄可以隨我到村裏稍作休整”那老者笑著說到
冥拓下馬道了聲有勞,幾人便跟在那老者身後進了村子
村內小路雖窄卻也是幹淨整潔,一路上有村民見了老者都是恭敬的行禮問好,眾人隨著老者來到一處宅院前,剛進院落便聽到裏麵人聲鼎沸,那老者笑著說到
“方圓幾十裏就這一處村莊,時不時有過路之人到此休息,這宅院寬敞也就做成了客棧,人一多難免嘈雜”
幾人栓了馬,跟在老者身後,清瑤拉拉冥拓的衣袖,指了指頭上的天,冥拓微微抬頭,隻見庭院上方飄著一層層淡淡的黑灰之氣,冥拓又示意了其他幾人,幾人聚起精神向院落深處走去。
老者踱著細碎的步子顫顫巍巍的在前麵帶路,越是往裏麵走,人聲越大,一股子濃重的香味也直往眾人鼻子裏鑽,那味道極香,清瑤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不經意間卻看到旁邊的嵐蝶,眼神迷離,麵色浮著一層青灰之氣,清瑤拉著嵐蝶的手,一股冰涼自手心傳入嵐蝶體內,瞬間那一股子眩暈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嵐蝶看看清瑤,剛要開口卻見清瑤重重捏了捏自己的手,嵐蝶會意閉上了張開一半的嘴繼續跟著那老者向前走
那老者帶著幾人來到一處院子,正值好時節,院落裏卻滿是枯枝敗葉,荒草叢生,與這蕭索不同的是院落裏的幾處廂房裏卻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常,那老者推開一處房門,轉身說到“幾位今晚就在此處落腳吧,這裏魚龍混雜,幾位又是穿戴不凡,要留心看好自己的財物呀”
冥拓頷首,回了句“多謝”那老者便笑著離開了庭院
幾人回頭,那屋內光線昏暗,借著院裏的陽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桌椅上的灰塵,那擺設更是異常陳舊,一眼便知這院落已久無人居,又怎會有半點客棧的摸樣,聽著旁邊幾處房間裏傳出的聲音再想想那老者枯瘦鬆垮的臉和那掛在嘴角的笑,眾人無不覺得詭異
落辰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輕輕的走到窗前向裏麵觀看,目光所及之處一個男子坐在桌邊,手裏舉著一個酒杯,容光煥發的說著什麼,似是那酒杯裏有無盡美酒一杯杯的下肚又對著空氣越說越大聲,落辰對著眾人聳聳肩膀,一臉的疑惑,又走到另外一處窗前,房間裏也是一名男子,正站於桌邊研墨作畫,明明隻是單獨一人,卻似身旁有佳人相伴,時不時的側頭詢問再笑著做一番修改,逐個房間看過去,都是差不多的場景,左不過是一個人對著空氣,或是飲酒或是作畫或是莫名的發著牢騷,落辰這一圈看下來卻是看了一肚子的疑問,幾人看著打開了門的屋子,一時間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