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夏觴離開(2 / 2)

“最近幾天他們兩個有什麼動靜?”元曲開口,聲音冷漠淩厲,一點都不像是在秦舒和明典麵前的嬌俏溫婉。

淺綠淡聲道:“他們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隻是明典每天都看一本書到很晚,而且還把那本書保護的很好,秦舒也將那本書看的很重,那本書應該對兩個人很重要。”

元曲挑眉,嘴角露出一抹笑來:“哦?可是看清是什麼書了麼?”

淺綠道:“看清了,是《機關簡述》。”

“《機關簡述》?”元曲眯了眯眼,喃喃道,“看來這本書和他們的淵源不會那麼簡單。”她看向淺綠,聲音依舊冷漠,“好了,你下去吧,繼續看好他們,對了,小心夏觴,夏觴這個人不簡單,而且跟秦舒明典關係匪淺,最好不要招惹他,我爹對他都忌憚的很,真是好奇夏觴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麼。”

“是,小姐。”淺綠恭聲答道。

······

秦舒看元曲離開,嘴角微彎,眼神清冷,她慵懶的托著下巴,喃喃道:“元曲怕是為了機關術才讓我和明典留下的,既然她能從明典的木雕中看出明典會機關術,看來元曲他們父女的機關術造詣應該挺高的,現在隻能是想辦法趕緊離開臨城,不然我和明典在他們父女的眼皮子底下豈不是很危險?一會兒明典來了要將這件事告訴明典才行,待到夏觴離開,我們也要盡快離開,唉,”秦舒伸了一下懶腰,歎了口氣,不滿的抱怨,“鬥心機真是累人,好困。”

······

“主子,”唐石看著立在池塘邊的夏觴,輕聲道,“江城又來消息了。”

夏觴回過頭來眉頭皺了皺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寫的什麼?”

“昨天晚上才到的,”唐石道,“我沒有打開看,主子要親自看嗎?”

夏觴點頭道:“嗯,拿來吧。”

唐石將一張封印的完整的信遞給夏觴,夏觴拆開看了看,伸手一握,手心裏的信轉眼變為齏粉,唐石看夏觴臉色不對,便靜默的立在旁邊不講話。

夏觴站在池塘邊,臉色陰沉,眼裏風雲詭譎變換反複,半響之後,夏觴忽然出手朝著池塘狠狠的劈出一掌,池塘裏池水翻騰數丈,水花四濺就像是此刻夏觴心裏翻騰的怒氣,唐石被這樣的夏觴嚇了一跳,夏觴冷靜自持,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夏觴在花園裏弄出來的動靜,很快就讓元成誌知道了,元成誌趕緊的跑過來,看見夏觴還在池塘邊站著,唐石在旁邊如雕塑般一動不動的陪著他,被夏觴那一掌弄出來的水花現在在地上隻有斑駁的印記了,看得出夏觴在這裏已經站了很久。

“夏觴大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元成誌趕緊過去有些小心翼翼道。

夏觴抬眼冷冷的看了元成誌一眼,聲音沙啞道:“無事,城主費心了,在下身體不適,不能陪城主多聊,告辭。”說著轉身走開,唐石見夏觴離開,對元成誌抱了抱拳便轉身離開追隨夏觴而去。

元成誌看著夏觴離開的背影,良久後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什麼東西,身份高貴怎麼樣還不照樣是一條狗,哼。”

······

“主子。”唐石跟著夏觴進入屋內,夏觴的樣子讓唐石有些擔心。

夏觴坐在凳子上慢慢的喝了一杯茶,紫砂的茶杯被夏觴生生握碎,有些碎片深入手掌中,鮮血一滴滴的緩緩流下,夏觴恍若未覺,他看了看唐石,露出一個蒼白的笑,有氣無力道:“回去吧,我沒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有些事情總要做出選擇的,待我想通了就好了。”

“是,主子。”唐石看著夏觴這樣歎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

夏觴苦笑一聲,深深歎了口氣,他緩緩的走到窗邊,靜靜的站著,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情緒。

······

“明典,夏觴走了。”秦舒早上去夏觴的房間的時候並未發現有人,隻在桌上發現了一封信。

明典心頭疑惑,前幾日夏觴剛向自己說明了對秦舒的心思,怎麼會突然間不告而別,他從秦舒的手裏拿過信,展開。

“有緣相識,不知再見何日,隻怪命理斑駁,無法明媚恒久。夏觴字”

這是什麼意思?明典靜靜的看著信,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