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聽到後,臉上總算是閃現出了幾分愧疚之意,張了張嘴,似乎打算要解釋寫什麼,但很快就將頭扭向了一邊。
任盈盈隻感到心中一片的冰涼,不由的開始再次思考其嶽峰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於是許多任我行曾對他說過的話,隱隱提到過的東西,以及一些她從來都不曾想,也不敢想,不願想的事情,都也浮上了心頭。
過了好一會,任盈盈又一次開口問道:“我心中一直有一個疑惑,希望你給我解釋一下。”
嶽峰聽到任盈盈一下子變得萬分客氣,心中忍不住生出些許不妙,可還是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當時我偷偷拿走辟邪劍譜,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可卻為什麼都不說。難道真是如你所言,要看看我到底會不會騙你?當時候,隻要你稍微露出半點口風,我決計不敢再騙你下去。可你為何都什麼也不說,難道是故意的不成?”說到此處,任盈盈心頭不由害怕,雙手也緊緊的絞在了一處,可依舊繼續道:“到了如今,你也給我解釋一下?”
嶽峰一聽到任盈盈說到這事,臉上不由的大變,這可是他最最不願意以提起的。若是平日裏,他定然會隨便找個借口遮掩過去,但此刻心神失守之下,竟然生出了老實交代的想法。
隻聽任盈盈繼續道:“當時我們在一起那麼長的時間了,我的心意你也算是明了了。可是後來,我什麼還要那樣。你現在也別想瞞了,我爹爹早就說過你是混蛋一個了,隻是我一直都不敢去相信。”
“你爹全都說了。”嶽峰聽到此處,臉上終於閃現出幾分果決之色。要說這世上誰對他最熟悉,那絕對不是嶽不群夫婦,也不會是令狐衝嶽靈珊或者是任盈盈,而是任我行這個和他一般不是東西到了極致之人。若說他的想法,誰能夠真的猜到,那也隻有任我行了。倒了如今,他是再也瞞不過去了,不如說清楚算了。
嶽峰咬了咬牙,開口:“你既然想聽,那也就不要後悔。當時我得到了那辟邪劍譜,隻感到那劍譜玄奧倒了及至,總是忍不住想要去修煉。即便後來到了先天境界,依舊是忍不住要沉迷於其中。東方不敗看到了沒?他的那葵花寶典,本就是和辟邪劍譜來於一處。才短短的十餘年,便是這般厲害了。如果我去修煉,絕對要比東方不敗強上千倍百倍。可偏偏那武功,又是萬萬修煉不得的。本來我以為劍譜丟了,是被左冷禪拿去的,故而擔憂到了極致,生怕對方會武功大進。可是後來,發現在你手中,我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在你手中,這也算是好事。”嶽峰不由的笑了笑開口道:“劍譜既然在你手中,我也好徹底斷了修煉的心思,否則還真怕自己忍不住,要去修煉一下。你拿去了,我也正好去去想了,有怎麼會去主動提起,現在你可是明白了?”
任盈盈盯著嶽峰,點了點頭,又一次問道:“還有呢?其他的你怎麼解釋?”
“還有。”嶽峰臉上不由微微閃過一絲遲疑,可還是繼續說道:“哼,你當時那去劍譜也就罷了,我自然不會太在意。可是偏偏當時我喜歡上了你,沉迷於女色當中,竟然連一點練武的心思也沒了。於我嶽峰而言,武功才是最重要的,豈能因為你便讓自己修煉耽擱了,於是我也嚐試這刻意去遠離你,但效果總是不怎麼的好,如此也就也要了後麵的事情。不過你也算是好啊,真的是打算一步步將我騙入神教當中。否則,我縱然在絕情,當時也絕對說不出恩斷義絕的話來。就算是再不願,也要老實的更你走在一起。至於到了後麵還任由跟著,那一方麵的是盼望這你真的能夠不管自己的父親,更我走了。另一方麵,卻是因為你學了我的武功,我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嶽峰越說,臉上矛盾之色越濃,到了這時,他卻突然停了下來,開口道:“再後麵的,你應該都清楚了。我也數次想殺了你一了百了算了,華山之上那算是最後一次了,可偏偏下不了手啊。哼!任教主還真沒說錯,我就是一個混蛋。現在,話我也說清楚了,你想怎麼辦,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