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一聽,臉頰上頓時浮起兩片紅霞,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是不是,根本不是,我怎麼會找這種德行的呢?嗬嗬嗬,您說是吧。”
“嘿,我這德行怎麼了?咱好歹也是……”
白音暗暗朝葉重踩了一腳,令他閉嘴。
張局長隨意打量了葉重一番,“嗬嗬”了一下,便出去了,“你努力吧,不打擾了。”
見他走遠,白音慌忙上前將門關上,背靠在門口,擦了把額頭上的細汗,籲道:“終於打發走了,真不容易。要是讓張伯伯知道我帶嫌疑犯到辦公室,那可就慘了。不過……他那嗬嗬是什麼意思?”
“唉,不管了,那案子可怎麼破呀?真是頭疼,頭疼死啦。”她雙手撓著頭發,一副非常傷腦筋的表情。
抬起頭,一看葉重正賊笑著望著自己,立馬就火起來,“你看什麼看?”
葉重嘿嘿一笑,雙手環抱在前,道:“別這麼凶嘛,姐姐。說不定我能幫你呢?”
“幫我?你能幫我什麼?”
“那可不一定哦。”
白音蹙了下眉頭,細想之下恍然大悟,雙手一拍,“對哦,巧巧說過,你對治病很有一手。嗯,說不定確實能幫的上忙。”
一聽這話,葉重嚇了一跳,吃驚道:“你跟楊巧巧認識?”
“廢話,她是我表妹。要不是巧巧打電話求情,說你是被陷害的,而且可能對我的案件有些幫助,我才懶得在這大案當前的關頭提你上來。”
葉重眼前一亮,笑嘻嘻道:“原來是表姐啊,表姐好。我叫葉重,今年23歲,家中老爹老娘都在,就等我開枝散葉呢。”
“別扯淡,快說,你有什麼辦法麼?”
他摸著下巴,眨了眨眼睛,問道:“那你也得說一說都有哪些個症狀呀,我又不是神仙,哪能掐指就算的。”
“哦,這個呀,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症狀,就是高燒不退,手指發黑,其他的都查不出來。”
“啊?就這些?”
白音點點頭,突然好像又想起什麼,慌忙道:“哦,對了還有,就是個個嘴唇雪白雪白的,就像嘴巴泡在水裏很久了一樣。”
葉重聽著,頓如五雷轟頂,立時愣住了,“這嘴唇,跟民工和小女孩如出一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