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聊心中一陣冷笑,卻裝作怕死的模樣,對這胖和尚道:“這……這這這,這可怎麼辦才好,我明白了,一定是這該死的牛鼻子的同黨,我聽說,好像還和那高高在上最看不慣什麼念著阿彌陀佛的和尚……哦,不,是大師,大師之流的那什麼羅嘯天羅家的人!師傅,你快跑,小子泥命爛命一條,今天就算交待在這裏了,拚了一條小命也要替師傅您老人家抵擋一陣子,快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什麼什麼,你不走,師傅,您可想好了,留下來,那你可就是老壽星上吊,自尋死路啊!說不定就是個開膛破肚活埋爆體點天燈大卸二十四塊,再不就是把你的衣服扒光用繩子把小老二扣的血脈不通最終變成個太監和尚的下場啊……”
吳聊別的本事沒有,火上澆油挑撥離間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厲害,一通“好言相勸的直白”過後,你再看那胖和尚,臉上紅一陣青一陣,好在他的內力真元有夠深厚,否則,被吳聊這麼一說,非得直接吐血而亡不可。
要知道,這胖和尚平日裏便是一個喝酒吃肉,逛遍了煙花之地的淫僧惡徒,本來,想著自已平白無故得了個供使喚的小徒弟,是個樂事,以後就指著這小子替自個洗衣做飯萬一哪天閑來無事想要殺人了,便一刀宰了這小子圖個樂子,可誰知道,還沒有來得及享受,便被方才那牛鼻子的仇家尋了來,更要命的是,這叫做什麼藥泥命的臭小子,說的話裏,觸到了自已的逆鱗,那便是他做為淫僧的必備之物,小老二的最終歸屬問題,這讓他心裏一陣發寒,想不到那所謂的姓羅的大家,竟有此等比自已還要卑鄙下流的手法。
“哇呀呀呀呀,氣死灑家了,灑家今天倒要看看,誰人敢對灑家動手?!”胖和尚當下掏出幾顆土黃色的丹藥,一口氣全送到嘴裏,想來,是什麼回複氣息的丹藥。同時,那手中已不似先前那般耀武揚威的赤銅缽,斷了線的黑色骷髏佛珠,都祭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注視著那即將來人的方向。
“不怕你不上當,哼,敢動小爺我的心思,你當小爺不知道嗎,不就是想要小爺替你洗內褲說不定還是垂涎小爺的美色意圖占有小爺的貞操麼,你這癩和尚剛殺了人意在奪寶,心眼大大地壞了,小爺就算是替天行道,滅了你這丫的,不過,想要死在小爺手裏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暫時還輪不到你,就讓小爺的幹孫子羅羽解決你吧!”
吳聊眼眸之中一絲猥瑣的笑容稍顯即逝。
“師傅,您老人家留下來,那縱是元嬰期的老怪物前來,也不是您的對手,這樣吧,小子我先替您把這鼎收著,還有那牛鼻子身上,我也去搜他一搜,不勞您費心,您就全力對敵吧。”吳聊一臉誠懇人畜無害的輕輕拿過剛剛遞給胖和尚的九幽冥火鼎,同時,一路小跑的向著那紅臉道人的屍身跑去。
“唉,這……”胖和尚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鼎已經被這藥泥命拿了去,看著他又去清理牛鼻子的屍身,這種好事自然不能假借他人之手,但剛想要喝止,卻見那不明身份的三人已然急追而止,當下便全神戒備,至於那鼎與牛鼻子身上的東西,諒這姓藥的小子也不敢私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