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孩子,你和小天比什麼?人家平時抽多少煙?你平時抽多少煙?他是抽耍耍煙的人,你是煙不離手,你怎麼不和他比抽多少支煙?”說完又是兩下敲在楊三的頭上,好的不比,你光比壞的。
這兩下還真痛,楊三摸摸腦袋,‘怒眼’斜視村長楊春垠,怎麼之前沒發覺村長有這樣的愛好,不就抽他一支煙嗎?至於這樣對我嗎?煙還沒抽兩口,腦袋卻挨了三下。
“看什麼看?別以為你小子現在有錢就想‘造反’,革命工作還是我說了算,以後少抽點煙,煙這東西不是什麼瓊漿玉露、治病仙草,學學小天即使抽煙也別這麼大的癮,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然的話,老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抽煙有癮,學來容易戒掉難,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抽了四五十年,形成了一種習慣,自己也想戒掉這東西。現在每天早晨咳嗽,喉嚨幹、癢,那種滋味讓人難過又難受。
現在生活這麼好,日子過的這麼富裕,還是少沾這些東西為好,給自己留點時間,多享受幾年這富足的日子。
楊三想反駁,但是看看村長大伯的表情,他又把話給咽了回去。老人家都是為自己好,想想自己現在抽煙的情況,一支接著一支,好像真有點過了。於是楊三他悄悄的把手裏正燃燒著的煙給掐滅了,留著做個紀念,希望這半截煙能鼓勵自己,督促自己少抽一點。
栽樹並不是一天都能完成的事情,今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清楚掉山坡上麵的雜樹,雜草。這個時候陳波、陳強還有楊天和大哥楊文四人,正對著一顆桉樹發狠,大哥楊文和陳強站在遠處拉著繩子,楊天和陳波兩人一人拉著手鋸的一端,咕吃咕吃的拉著鋸子。
農村的手鋸可不是街上買的,而是由木匠師傅做出架子後,加上一張鋸片自己做的。手鋸有大有小,像楊天他們拉的這種大概有一米來長。拉鋸子看配合,一人用力,另外一人就得輕輕的送出去,如果配個不好這就會成悲劇。
不說遠了,這就有一處配合不好的場麵。楊天的力氣比較大,他拉的是上鋸,也就是鋸齒朝著的那一麵。這拉就必須用力,不然鋸齒吃不進樹裏,就在做無用功。這不楊天用力的往上一拉,而陳波就輕輕的、沒用力氣的把這鋸子送了出去。這一送不要緊,但是後麵可就鬧笑話了。
楊天把鋸子拉到底,然後又習慣性的、用力的把鋸子給送了出來,本來陳波拉的都是下鋸,就不需要多大的力氣,被楊天這麼用力的一送,鋸柄直接撞在了陳波的胸口,原本就蹲著陳波被楊天這麼用的一送,直接來了一個倒栽蔥,坐在了地上。
陳波驚慌失措的爬起來,拍拍滿屁股的泥土,然後大聲的說道:“我說小哥,你這是拉鋸,還是在要人命呀!這幸好不是一個坎,要是一道坎的話,老子今天不摔得的屁股花兒開,才是怪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波哥我這不是故意的,習慣、習慣性問題。”楊天連忙跑上去,奮力的幫著波哥拍著泥土。
“行了,行了,你這家夥能不能輕點,我這屁股都被你拍開花了。”陳波連忙把楊天的手給擋開,照這樣下去,自己的屁股沒摔開花,也被他這手給拍開花了。也不知道這家夥吃什麼東西長大的,居然這麼大的力氣,那一手下去肉痛。
“哈哈哈……,波哥要知道這摔摔更健康,多摔一下沒什麼大不了。”陳強把繩子一甩,大笑的說道。這兩人在一起,不弄出點笑話來,他們就覺得這日子過得不踏實。
“要摔你摔,這家夥力氣真大,一頭牛的力氣都沒他這麼大。”波哥還摸著他的屁股,鬱悶的說道。
摸摸屁股,陳波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剛才的地方,示意楊天趕緊過來拉吧!
“小哥,你可比再這樣了,這一下沒事,兩下三下,沒事也變成有事了。”陳波不放心,連忙提示道,他可不想自己再摔屁股,雖然是泥土,但是還是挺痛的,何況還有楊天這家夥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看著。
“放心,放心,一定不會,一定不會。”楊天連忙解釋道,他也覺得不好意思,本來那鋸子剛剛進入桉樹裏麵,不用力拉這鋸子一定吃不進去,可這一用力又忘記了要輕輕的送出去,失誤,一定是失誤。
陳波見楊天這麼說,也就信了。話不多少,握著鋸子小心的拉起來。當然相同的錯誤楊天也不會再犯第二次,這次他是小心、小心再小心,注意、注意再注意。於是咕吃咕吃的拉鋸聲又重新響起,兩人慢慢配合默契,拉鋸送鋸毫不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