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虎離開涼州軍水師後,便乘船趕往荊州南郡的襄陽城。於路之上,劉虎不敢耽擱,生怕李牧後悔之後,派兵追殺於他。
一個多時辰後,劉虎終於趕到了襄陽城地界。進到襄陽城後,劉虎更是不敢有絲毫的耽誤,當即前往荊州州牧府,將安陸城失守的消息、將涼州水師南下的消息,第一時間稟報給劉表。
聞得此般驚天動地的噩耗,僅僅是一瞬間的間隙,劉表早已是心下驚懼不已、麵上已然是大驚失色。
涼州軍在南陽郡組建、訓練水師的消息,劉表自然是知道的。劉表不曾想到,涼州軍竟然會有這般出其不意的神速,將整個荊州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劉表心下思忖著……既然,涼州軍突襲了安陸城、涼州軍的水師正在南下的途中;那麼,涼州軍肯定會攻取整個江夏郡。眼下,當務之急是……應召集荊州文武官員,同來州牧府衙議事,該如何應對涼州軍的南下兵鋒。
劉表心下思慮已定,不敢有所遲疑,當即傳下軍令,令襄陽城的荊州文武,同來府衙議事。
荊州,南郡,襄陽城府衙!
劉表在襄陽城府衙,足足是等了兩刻鍾的時間,蔡瑁、蒯良、蒯越、文聘、張允、伊籍、傅巽、龐季、韓嵩、王粲等荊州軍文武,這才姍姍而來。
劉表坐立不安的在大廳內來回踱步著,神色中盡是焦急和慌亂。眼見了……姍姍來遲的荊州軍眾文武,劉表麵上的神色中,又是多出了幾分慍怒。
眼見了劉表麵上的神色,蒯良心下一怔,神色中頗是詫異的出言詢問道:“主公召集我等前來府衙議事……是有何緊急之事麼?”
劉表本就是心下驚懼、焦躁不安,又見荊州軍眾文武這般拖拖拉拉的陸續而來,心下先是慍怒不已,轉而便是有些大怒。隻見,劉表的雙眼中,盡是難以形容的怒氣;劉表的胸膛,正在起起伏伏著,顯然是震怒不已!
劉表沉沉的呼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隨即,環視了荊州軍眾文武一圈,隨即,便是一臉凝重的沉聲說道:“在座的諸位,追隨於我,已是有些年成了。我本以為……荊州軍的大小事務,爾等皆會盡心竭力的處理,不曾想到……爾等早已是喪失了進取之心。值此之時……我荊州軍有滅頂之災、覆滅之惡,可是呢……爾等卻是渾然不知,當真是令我感到寒心!”
聽聞了劉表的牢騷話,荊州軍眾文武的心下,有些羞愧難當的同時,心下愈發的詫異好奇起來……不知是發生了怎樣的事,會讓荊州軍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蔡瑁欲言又止了幾次,終是厚著臉皮,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主公……我等未能及時趕來府衙,實屬是失禮在先,還請主公恕罪!不知……我荊州軍之下發生了何等大事……還請主公明示!”
蔡瑁作為他劉表的姻兄,劉表還是要給他幾分薄麵的,更何況,眼下不是責難荊州軍眾文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