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道心理生理十分健康,青春期做些躁動的香豔美夢很正常。
但這一次卻格外真實來感。
溫熱綿綿的小手像蛇一樣滑溜,賀道身體一繃,哆嗦一下便醒了過來。
“哎,你幹什麼,信安,哎……不行!”
賀道看清躺在懷裏纏綿的女生是梁信安,鼻子一嗅,發現她身體溢出一絲古怪的氣味。
“哼,一定是那兩個不學無術的牲口幹的好事。”
賀道右手封住梁信安柔軟的手腕,將她按在梁柱上,左手掌心綻出一道淡藍的氣體,隨著賀道掌心在梁信安平坦的小腹上輕柔,藍氣灌入體內,梁信安迫不及待扭動的誘魅身姿逐漸放鬆下來,急促的呼吸變的平穩,緩緩睜開媚眼朦朧的眸子。
“你……夠了沒有?”
梁信安羞愧欲死,咬的紅唇都滲出淡淡血跡,將腦袋埋在膝蓋上,心中既苦悶又委屈。
“佛祖在上,小僧是幫梁施主解毒,別無他心呀!”
賀道一臉慈悲,但那隻摸在梁信安小腹的手,卻還像水中的魚兒不停的遊走,梁信安泄了一身汗水,渾身無力,雖然兩人姿勢曖昧,但不得不承認,梁信安覺得很舒服,腦子清醒了許多。
“表姐,表姐。”
不遠處展信佳和楊越三人東張西望,賀道心裏騰出怒氣,拔腿一躍,落在楊越身前。
楊韓二人嚇的一趔趄,驚叫都沒喊出喉嚨,臉上火燒一片的疼痛,嘴裏一腥,吐了一口血沫。
兩聲驚天地的慘叫,響徹整座破敗的古寺。
“禿子,你他媽發什麼神經啊?”
“幹嘛打人,我招你惹你了?啊!”
賀道沒吭氣,展信佳隱隱感覺小和尚怨氣很大,她慌張張的躲在一邊。
楊越莫名其妙被抽一巴掌,血都打出來了,身為慶安市有名的公子哥,他什麼時候吃過這虧,招呼一聲韓銘,兩人瞬間從登山靴拔出鋒利的匕首。
反手捉刀,朝賀道胸口由下而上狠狠的刺過來,血刃勢如破竹,寒芒近在咫尺。
賀道嘴角一歪,便是一腳踹過去。
“哢嚓,砰!”
楊越根本來不及反應,下巴一陣鑽心的疼,嘴裏又多了一塊血肉,殷紅的血像溪水般流出來,兩人重重的向後栽倒,手裏捉的刀都甩飛了。
兩個大男人慘絕人寰的嗓音,震驚山林鳥獸。
“華夏大地人才濟濟,沒想到兩位施主如幼童老嫗般不堪一擊,刀都抓不穩,怕不是跟你師娘學的刀法吧?”
賀道事了拂衣去,表姐妹二人嚇的小臉蒼白,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樣盯著賀道離開的背影。
想不通為何變化這麼大?
……
第二天,小佛寺雲煙嫋嫋,如同西天聖地,美不勝收。
“小和尚,你要跟我們一起下山?”展信佳問道。
“嗯,守廟十年期限已滿,今天是我回老家的日子。”
展信佳婉兒一笑,沒說什麼,臉頰紅紅的挽住梁信安胳膊,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邊。
楊越嘴巴破碎,雖然有藥和紗布包紮,但疼的他說不上話,回到慶安市估摸得去整容醫院逛一逛。
韓銘皮笑肉不笑,說道:“好啊,有賀大師在,我們不用擔心安全,回到慶安市,我定要好好招待賀大師,當麵感謝。”
回到都市便是他們的地盤,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定然要賀道一個好看。
“小和尚,我姐的病不需要草藥嗎?”
這次上山她們隻采到兩味藥,草藥隻能滋潤凡胎肉身,對身中陰陽煞氣的梁信安沒有絲毫作用,哪怕千年人參當飯吃,也不可能多活一分鍾。
賀道下山後自然有法子救她,至於草藥,賀道要多少有多少。
“梁表姐的病,小僧說過並不是身體上的病痛,草藥隻能治標不治本。”
賀道對梁信安的稱呼有了變化,這一點展信佳注意到,不禁微微皺了皺眉。
楊越挪挪嘴,韓銘頓悟楊越的意思,說道:“賀大師,凡是病,哪有不是身體上的原因,你蒙人家小姑娘幹啥,大師莫不是看上兩個小姑娘,想哄騙到逍遙暖帳裏練雙修吧?啊……哈哈!”
“小僧說不是,那便不是,韓施主若有疑問,咱倆不妨單獨聊一聊?”賀道一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韓銘立馬閉眼扭頭,裝沒看見,一路不敢亂吭氣。
山腳,賀道與展信佳表姐妹道別。
“小和尚,上我家玩兩天?”展信佳戀戀不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