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明白。”現在瑞婷的肚子已經五個月了,瑞婷已經慢慢的適應了嬰兒靈力問題,現在的她比起比起一般孕婦要健康的多。“時間不早了,沐陽和昊陽兩兄弟呢?”這時瑞婷才問起一直沒露麵的的沐陽兄弟。
“長姐,這麼說我們也可以到到學院裏上課嗎?”沐陽看著瑞婷,問道。
“可以,不過你們沒有經過考試,不是學院的學生,你們隻能旁聽生,如果你們想做學院的學生,必須靠你們的本事考進去。”雖然,剛開始是因為他們兄弟建的書院,但既然有了製度,她就希望他們也能遵守。
“長姐,我肯定行的。”“我也是。”
“好,不愧是威遠的皇子殿下。”瑞婷聽完兩兄弟的話,由衷地感到欣慰。
看著瑞婷臉上上抑製不住的笑容,讓身為夫君的上官衡都有點吃醋了,他為了書院的事情可東奔跑忙了好長時間了,也沒見她誇獎一句。英俊的臉上滿是幽怨,瑞婷卻仿佛沒有看到似得,招呼眾人坐上馬車往書院而去。
這一來,更是把某人忽略的有點徹底,讓某人心裏有點不爽,暗自在心裏決定以後一定將這些天失去的關愛全部補回來。
今天的開學儀式,不僅屬於學院的全校師生,就連左家莊和其他村莊的村民可以參加的。所以一路上也碰到了許許多多正往書院村民和孩子。
從馬車上下來以後,鄭源等幾位大儒看著瑞婷挺著個大肚子的樣子,趕緊將她請進了休息室中。因為懷孕,瑞婷不能喝茶,鄭源知道瑞婷今天回來,貼心的為她準備果汁。
隨著時間的推移,學院的廣場上站滿了聞聲而來的人。
時辰一刻,所有人到了學院大門前,為學崖學院揭牌,這揭牌的任務,理所當然的由學院的創始人和第一任院長擔任。
眾人注目之中,瑞婷和鄭源一人拉著大紅綢緞的一角,隨著兩人的用力,牌匾上一米多長的大紅綢緞緩緩落下,四個同樣倉勁有力的大字映入眾人的眼簾:學崖學院。
“書院的牌匾是哪位高人題的?”隨著牌匾的揭幕,一下子便的鬧哄哄的。
“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是鄭老提的,但看字跡不像?”一個大儒端詳了半天,愣是看不出這四個字的出處。
他們當然看不出來,書院的名字是瑞婷磨了上官衡老幾天得來的。
本來作為書院的創辦人,瑞婷肯定是要講幾句的,但是,瑞婷並不想挺著大肚子上去,於是這個光榮的任務便落到了上官衡肩上。
上官衡淡定的走到書院大門口的中間,朝著站在書院外廣場的眾人說道:“各位,今天是學崖書院開學的第一天,而我是作為本書院的創辦人丈夫的身份上來的,在這裏我要謝謝諸位的捧場。不過,我還是有幾點必須要告訴大家。”
“第一,進了學崖學院,不管你的身份地位怎麼樣,家裏有沒有錢,本書院都會一視同仁,如果有誰接受不了的,可以現在就離開,書院不需要稿特殊的學生。”
“第二,在學崖學院,我們學院,必須有強健的體魄,所以不論任何學生必須勤習武藝。”
我也就說這兩點,如果做不到的,便盡早離開。我們學院不收,連自己都保護不好的所謂的天才、學子。
上官衡的話一出,驚呆了不少的陪著孩子前來的家長,但他們來之前也是了解多瑞婷夫婦的身份的,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兒。但下麵大多數的家長是激動的,都多窮文富武。在這個時代,一般人家的孩子是沒有機會接觸到,武藝的。
但現在書院竟然要求所有的學子全部習武,可謂是大手筆。
“好了,我的話講完了,現在有請鄭源鄭院長發表講話。”上官衡下麵的人,沒有提出異議,才將話語權交到了鄭源的手中。
鄭源看著下麵的人被上官衡震的不行,隻能站出來緩和氣氛:“既然,衡王的這兩點要求提的好呀,老朽想遲出生幾十年了啊,這樣老朽也可以和現在的學子一樣,不光充實了我們的大腦,同時有一個強健的體魄。”
鄭源的話一出,不論是下麵的大儒、學子還是那些家長、村民,全部樂了。他們哪兒知道鄭老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麵呢!
更有甚至,一些學子在下麵附和:“是,鄭院長說的對,我們一定遵循學院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