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那名女子再次撲向他的時候,寧澤濤一個閃身。快速出手,點了她的睡穴。那名女子當即癱軟在地。但女子剛剛那麼大的動作,身上的薄紗早就已經敞開,露出了裏麵的身體。
但寧澤濤卻顧不上這些,他現在想的是怎樣離開這裏。
但恰巧這時,客房的門開了,門外還站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群,為首的便是那縣城的夫人。這下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女自己的身體全裸,這下子所有的指責聲都指向了他。
更為倒黴的事,正好而且正好那名女子的母親就在人群之中,上來就哭天搶地的一頓鬧騰,口口聲聲是她女兒受了委屈了,被寧澤濤侮辱了清白了,要寧澤濤負責之類的。
其他的人夫人們,要麼就是事不關己站在一旁不說話,要麼就是上來勸一勸,不過多數看來都是在湊熱鬧罷了。
但縣城夫人卻被嚇了一身的冷汗,夫君的頂頭上司在自己府中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也脫不了幹係。
隻能上前幫著勸導,可那陳夫人一聽寧澤濤的身份,不但沒有鬆開,反而直接獅子大開口,妄想讓她的女兒做寧澤濤的平妻!
這下子讓寧澤濤的臉色更難看了,縣丞夫人一看寧澤濤臉色不對,也顧不得什麼兩頭交好了,隻能大聲說道:“縣令大人跟陳姑娘又沒有什麼,陳姑娘還是不是處子之身,找個穩婆一驗便知,何必在這裏鬧,這樣不光敗壞了你們自己的名聲,也會影響寧大人的聲譽,陳夫人,你可擔當的起!”
縣丞夫人的話音剛落,縣丞便帶著一個女醫和一個穩婆走了進來。迅速的將陳夫人和她女兒隔離開來。陳夫人一看,這擺明是寧澤濤不想認賬,登時就想掙脫開兩個丫鬟的手,兩個丫鬟早就得了夫人的嚴令了,死死的拉著陳夫人。
陳夫人也有些膽怵,但一想,女兒已經這樣了,隻能賴上寧澤濤了,不然女兒這輩子隻有兩條路,一條出家。另一條就是死。
想到這裏幹脆也豁出去了,在哪裏哭天搶地的,就好像他的女兒死了一般。
但不論陳夫人如何哭鬧掙紮,也阻擋不了她女兒驗身的命運。
一刻鍾後,女醫和穩婆相繼走了房門,“大人,裏麵的姑娘還是完璧之身。”
聽到這樣的彙報,寧澤濤再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便提出了告辭。至於陳姑娘在縣丞家發生的事,眾人以為這樣就該過去了。
那陳姑娘今年不過十五,年紀也不算大。在家裏關個幾年,等到過幾年這事情風聲過去了,遠遠的嫁出去也就算了。
這陳家就是個不開眼的,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竟然還不肯罷手,硬是要拿著自己的臉麵往上貼。
第二天,陳姑娘的父親竟然領著她到了縣衙,理由是即便是她女兒還是完璧之身,可她女兒的身體畢竟讓寧澤濤看了去,要寧澤濤負責。
寧澤濤當然不會背這樣的黑鍋,而且他早有準備,當天離開的時候,就吩咐縣丞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縣丞也是個精乖的,當天晚上便將證據交到了寧澤濤的手上。
自然,陳氏父女的算計再次落空。左娉婷夫婦的生活也恢複了平靜。
瑞婷母女聽了娉婷說的事情的經過。心中這才放下了不少。還好不是寧澤濤做錯了事,隻是外麵有些不開眼的人用了些下三濫的招數來做些見不得人的事,看樣子還沒影響到他們的夫妻關係。
聽完左娉婷的陳述,他們猜測門外跪著的應該就是那位陳姑娘了。於是安平才將陳姑娘在門外跪求的事情講了出來。
左娉婷一聽,就怒了。真當她們兩口子是軟柿子呢!當即就要出去,對質。卻被安平和傅氏攔了下來。
同時安平給了身邊丫鬟一個眼色,那名丫鬟便很快退了出去。那邊年嬤嬤聽了來人告知的真實情況,當即不在和白衣女子打太極:“姑娘真是好本事,算計我家姑爺不成,被自己的爹娘舍棄。姑娘一介孤女竟然還能及時得到娉婷小姐今日來給我家小主子上洗三禮的事情,姑娘真是好本事啊!”
年嬤嬤的話一出,就是再笨的人也明白了,這位姑娘根本不是什麼孤女,這是她和她的家人為了算進他們村姑爺而演得一出戲。他們差點就被這姑娘給騙了。當即原本在眾人心中是受害人的陳姑娘立馬就成了一個勾搭有婦之夫的狐狸精。
陳姑娘見狀,心中暗恨,急忙一副萬念俱灰狀,開口滿是悲傷道:“不管怎麼說,小女、小女的清白也是失給了寧大人,小女不求名分,今日來此。就是想求寧夫人可憐可憐小女,給小女一個安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