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好強大!
剛剛自己也有到過屋頂,卻是順著屋壁的坑窪爬上來的。結果這廝一個飛身就到了,關鍵是還抱著一個她。
雖然左桑桑自認清瘦,但怎麼說也是一個人啊!
抬頭看向男人,她還不到他的肩膀,因為被攬在懷裏,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的下巴,帶著胡茬,卻並不顯得邋遢,反而盡顯男人陽剛之美。
無怪乎原主會喜歡他,就連自己這個不經情欲的心,都漏跳了幾拍。雖然這有可能依舊是原主的潛意識,但無可否認,戰奕是個自帶光芒的男人。
“你的功力恢複了?”左桑桑疑問中帶著肯定。
之前那些將士們說他被下了藥,才會被劉虎壓製的無力反擊,如今看來,那劉虎和他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至少她能將劉虎一擊命中,而以戰奕剛剛的速度,若是真的動起手來,自己恐怕難勝分毫。
“差不多了。”他的聲音淡淡,還帶著一絲慍怒。
左桑桑感覺腰上又是一緊,下一秒戰奕已經帶她重新回到地麵。
差不多?所以說,這還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她還想再問,武彬就一下衝到她身前,對她上下其手:“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
眼看一隻爪子就要伸到她的胸前,她剛想拍掉,卻有一個人比她更快得將那爪子“阻擋”下來。
武彬抱著自己被攻擊的手,哇哇直叫,左桑桑好笑地看著他,竟覺得這人有些無辜。
這算飛來橫禍麼?
餘光掃過某處,左桑桑眼神一凝,收了笑意。
剛剛她觸碰過的那根木柱上,此時赫然釘著幾根銀針,針上泛著黑。
若是她剛剛反應慢些或者躲避不及時,這銀針就不是釘在柱子裏,而是釘在她的身體裏了。
似乎知道她的疑問,戰奕開口解答:“那針上有毒,不消一個時辰,便會將其完全溶解。而那柱子還有別的作用,用的不是一般的木頭,所以並不會被毒素侵蝕。但若是人接觸到那毒,隻會有一個下場。”
恩?左桑桑看著他,等他繼續往下說。
“骨化肉腐。”
啥?身子一僵,左桑桑澀澀開口:“那毒……不會叫‘殤’吧?”
“不是,但是與你所說的‘殤’毒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心裏發怵。妙個毛啊!都到這個份兒上了,她可不認為這個男人不知道“殤”是她胡謅的。
這時,門外進來三個男人,左桑桑認出,這是隊裏總是跟隨在戰奕身旁的三個將士。
雖然她來到這裏的時間不長,但憑借過目不忘的本領,她記住了每一個見過的人。
隻是他們為什麼是從門外進來的,剛剛這些人不是和戰奕一起消失在這破廟裏了麼?就算再出來,也應該是從廟裏出來才對啊!
“這廟中有一處通道,可以通往一些地方,在這個出入點,廟內隻管入,廟後的枯井隻管出,無人可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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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竟然有種越寫越順的感覺,是習慣了麼^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