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著一副想去又擔心自己不行的模樣,扭捏的對徐天一旁敲側擊了起來。
他見我產生了興趣,關於牡丹的事情,基本上是我問什麼他就講什麼。
牡丹在他嘴裏被吹成了一個天上有地下無的女人。
我見差不多了,若無其事的隨口說:“我要是去找了牡丹,除了給錢,還需要別的什麼嗎?”徐天一說的興起,話不經過腦子的說:“人家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還旺你的運氣,就奔你那點錢?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她還會要你的命!”
話一出口,徐天一反應過來,知道說漏了嘴,假意裝出一副豬哥的模樣說:“你找牡丹試過之後,就知道她是多要命了。”
果然如我所料一般,徐天一誘導我去找牡丹,應該是一種苟延殘喘的自救。
吃完宵夜,我半推半就的隨著他到了天辰酒店。
酒店巨大的停車場還是老樣子,燈火通明,卻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進入酒店,徐天一熟門熟路的帶我到了地下一層,聽著澡堂子那邊女人玩水的聲音,我甩著儲藏櫃的鑰匙說:“澡就不洗了,直接去找牡丹吧!”
“這……我先問問她。”
徐天一做不了牡丹的主,拿手機就要撥號,我不屑的搶過手機,諷刺的說:“不過一個出來混錢的女人,哥幾個出來玩,又不是不給錢?還要經過她的同意?”
這小子的性格我熟悉的很,死愛麵子,然而他聽了我的話卻強忍著沒有發作,叫了個人去詢問牡丹的意見了。
等詢問的人離開,我等了一會,假裝很掃興的樣子,不耐煩的低罵了起來。
徐天一像個龜公一樣,好言好語的哄著我,就差沒有跪著喊爹,求我不要走了。
等了五六分鍾,一個打扮的像鄰家小妹的小丫頭,跟著上去詢問的人一起下樓,她走過來看也沒有看徐天一一眼說:“這位就是新姑爺吧,小姐說姑爺不想洗澡,那也不用勉強,請隨我來吧!”
徐天一見我沒動,連忙給我打了幾個眼色,我點了點頭,小丫頭就帶著我上樓了。
上樓的時候我回看了徐天一一眼,發現他見我跟小丫頭離開,鬆了好大一口氣。
牡丹住在天辰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小丫頭帶我進入房間就推出去帶上了大門。
百多個平方的房間,裝修得古色古香,大廳茶幾上點著檀香,屋裏煙霧繚繞的,進門就讓我產生了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相公,我是牡丹。”
在大廳等了一會,一個胖的像豬一樣的女人,眯著單眼皮小眼睛從隔壁房間走過來,她走到我身邊就要往我身上靠。
本來看到她就想吐,那沒有三百斤也有兩百五的重量靠過來,嚇得我起了一聲雞皮疙瘩,我反應迅速的躲到一邊,牡丹靠了個空,踉蹌的差點兒摔倒。
等她站穩,她用豬蹄捂著嘴巴,皺著眉頭哀怨的說:“相公真淘氣,害的奴家腳都扭疼了。”提著個胖豬蹄,拋著媚眼說:“幫人家揉揉嘛!”
“你先等等,等我吐會了再跟你聊正事。”
我一腳踹過去,牡丹被踹的哎喲一聲摔在地上,我明顯感覺到了地板的震動,就近找了個花瓶,大吐特吐的把剛吃的宵夜全吐了出來。
吐完了,提著茶壺漱了半天的口,肥婆帶給我的衝擊感才平複下來。
牡丹被踹懵了,坐在地上費了老大的勁才爬起身,我自顧的坐在椅子上,用桃花扇指著走過來的肥婆說:“你別過來就站在那裏別動,你真是牡丹?睡過徐攀、徐偉、徐天一的牡丹?”
肥婆傻眼的點了點頭,正要說話,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子從牆角掛著的神龕飄出來,對肥婆說:“牡丹,你先下去,迷魂香對他沒效。”
女子穿著一身露背白色長裙,裙擺雖然快長的到地了,但由於裙圍是大褶的設計,看了不經意就會產生一種隻要風一吹,裙子就會被吹起來的錯覺。
她的長相隻算一流,還沒小姑媽長的好看,隻是天生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氣質,吸引我多看了幾眼。
“小女李天諭,不知道公子到此有何貴幹?”
她飄到我對麵坐下,冰冷的眼睛時刻注意的我的表情,我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沒說話,等她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才說:“能說人話嗎?我叫徐含沙,至於我怎麼來這裏?當然是來找樂子的,不知道天諭小姐是什麼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