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1+3遭雷劈(1 / 2)

好不容易的支走了蘇惜洛和君淩天,躺在床上的容易倏然睜開眼皮,狡猾的眼睛骨碌碌的直轉著。他從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起自己的鞋子,連忙的走到那塊青磚旁邊。慢慢的移開那塊青磚,然後探頭向裏麵輕輕的喊了一下,“繡繡……你們可以出來了!”

好半天後,那坑底才傳來了窸窣的聲音。接著容繡才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臂,支起身子,要從那洞口中爬出來。

“爹啊……我餓了!”容繡皺著一張小臉,委屈的向容易撒嬌到。她吃的那倆個饅頭,早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消化光光了。

她現在這是又餓又渴,當然前麵說過啦,這種饑渴的滋味對於她這樣一個落跑新娘來說是件很丟人的事情。

“行,爹爹馬上讓人給你準備一大桌好吃的,你先忍一會兒!”容易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疼惜的安慰著她。然後他便起身,走出房門,把房門緊緊的給鎖住了。

這樣以後,他才放心的叫來管家,向他吩咐要廚房上一桌“滿漢全席”。

那管家在容府多年,在容易還沒有當上尚書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在他的身邊,一聽容易要讓廚房上滿漢全席。他臉色倏然的眼一白,馬上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用懇求的語氣說到,“老爺,奴才知道你現在是擔心小姐。可是你也不能暴飲暴食啊,大夫說了,你這幾天最好吃些清淡的東西,這樣才有利於你的病。”

容易狡猾的眼睛半眯,有些糾結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管家,連忙的上前去扶他,“我說老李啊,我自己的身體,我心裏清楚。你放心吧……我就隻是想好好吃一頓,這些日子光是擔心繡繡那個丫頭,我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次飯,這次你就讓廚房給我弄去吧。”

“……唉!”那管家揚起頭,看到的正是容易那張真誠無比的臉。他這才重重的點了下頭,走了下去。

容易之所以不跟管家直說容繡的事情,還是基於對容繡的安全著想,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飯菜很快的便上來了,容易找了個借口,支走了下人。這才讓容繡他們上桌子來吃。

淩淩六那是充分發揮“非洲難民”的本質,那雙狐狸眼冒著狼光,狠狠的看向桌子上擺放的菜肴,凡是被他的狼光掃過的地方,一般都是“慘不忍睹”啊。

而容易看著他們倆人這般的吃樣,心頭更是忍不住的發酸,不停的給容繡夾菜。

一頓飯下來,這一桌子的菜,他愣是沒吃一口,光是看這這倆人了。

飯後,容易又是叫人把前天從宮裏送出來的貢棗端了上來。三個人圍在一起,邊吃邊聊起來了。

“這位俠士,多虧你救了小女啊。大恩大德,不言謝啊!”容易拱手,非常虔誠的謝著淩淩六。

淩淩六拿了一顆棗子放到自己的嘴裏,“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敢問俠士尊姓大名?”

人在江湖混啊,啥時候最風光啊。就是有人問你大名的時候,你用著錚錚的口氣得意的回答時,然後享受著眾人投過來的炙熱目光時,那便是人生最風光的時候。

一個好的自我介紹,便能讓人快速的了解你,所以啦,淩淩六一聽容易這樣問,擦了下自己的嘴巴,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衣服上的褶皺,對著半空中一勾手指,他的頭頂上便有許多的花瓣落下。

“鄙人,淩淩六,XX門首席大弟子,但是請你們不要迷戀哥,哥隻是一陣風,有風經過的地方,就有哥的傳說,所以大家都簡稱我為——風一樣的男子!”

容易嘴角抽搐的聽完他的自我介紹,這才忍不住的擦了下額頭上冒出的冷汗。“淩大俠,失敬了!”

當然容繡才不會買淩淩六的賬,她冷冷的瞥了下他,淡淡的說到,“爹,你別跟他客氣。以後就直接叫他瘋子就可以了!”

“胡說!淩大俠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呢!”容易斷喝了容繡一聲,又是非常抱歉的看著淩淩六。“淩大俠對我們容府有再造之恩,容某萬分的感激!”

“爹,你謝他什麼啊!你不知道這個家夥當初是騙我的,他跟我說外麵的世界多麼的好,外麵的帥哥多麼的溫柔,結果……我跟著他……”容繡推了淩淩六一把,不滿的向容易告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