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貝勒和若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四貝勒問到。
“想笑,那你笑什麼呢?”
“看到你了。”四貝勒到。
若鳶瞬間炸刺,她長得有那麼搞笑嗎?一看到她就想笑?
狠狠的瞪了一眼四貝勒“笑笑笑,心笑掉你的大牙,你才長得好笑!”
“果然好笑”四貝勒清清涼涼的到,一般的女人聽了都會臉紅害羞含情脈脈,偏偏她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都能瞎理解成別的意思。
“你!寫你的大字去不定到了春節還能寫出幾幅像樣的春聯兒還能換幾個錢。”
拿他的墨寶換錢?他到是要看看到時有誰有這個膽子買“爺寫了送你。”
“辟邪?我才不要,我四貝勒,我看您練也練出什麼花頭啊,你看看您幾個字還是跟原來長得一樣樣兒的啊,您這純屬浪費資源。”若鳶吐槽到。
四貝勒不理她起身,繼續練大字。
“喲您莫不是傷心了?我開玩笑的您就湊合著聽過就過了吧。”
“禁足一月。”四貝勒抬頭看了她一眼“爺不會開玩笑。”
“你…”若鳶恨不得拿手邊的泰迪熊砸他,這人怎麼老這樣丟定時炸彈呢,還惹不起了,他禁足就禁足啊,明她就出門,看他能拿她怎麼樣。
若鳶狠狠的咬了一口桂花糕,順便拍掉她兒子伸向牛乳糖的魔爪。
“額娘壞!”
結果事實證明,四貝勒這顆炸彈是真的威力大,一炸,炸了若鳶整整一個月,試問哪個財奴受得了出一次扣半年的月例的,若鳶實在不忍心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的手裏流出去,隻能乖乖的呆在四貝勒府,春顏閣的生意和鍾言慕那邊兒隻能靠冬陌來回跑了。
為此窈窈嘲笑了若鳶好幾。
這一個月裏若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竟然也生了不少事兒。
這廂若鳶正吐槽四貝勒心眼兒不容人呢,年婉瑩就帶著四五個下人壓著杜醫女來了。
“人交給你了。”
若鳶還以為那年婉瑩就是隨口,沒想到她還真把杜醫女交給她了,也難怪這麼大塊兒的燙手山芋,年婉瑩當然急著出手,交給四貝勒遠沒有交給她效果大,不過前提是她也像年婉瑩一樣滿腹陰謀踩著罪孽往上爬,但是可惜的是她不是。
“姐姐還是直接把人交給貝勒爺吧。”若鳶淡淡的到。
“這樣妹妹能痛快?”年婉瑩到。
“姐姐何出此言呐,何來痛快之?況且妹妹到現在還不明白姐姐把人帶過來是什麼意思。”若鳶也學她裝白蓮花。
“你,別不識抬舉,我不過是感謝你的藥方子,所以把這罪魁禍帶給你處置。”
嗬嗬,若鳶聽得心底直冷笑,她這話的也太不臉了,交給她處置?隨隨便便的把個幫凶交給她就算了事兒了?汙蔑她女兒的可是年婉瑩本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