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詭異而狂暴的故事發生在一個平行世界中……
轟動h國的弑父案在萬眾矚目下開庭。
h國的律法極為嚴苛,但卻無比公正,任何人都無法逃脫公平的審判。
“宋寒落,你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是何等的殘忍,何等的滅絕人性,豈容你狡辯?”
一名英俊的律師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說道。
聽到律師這樣說,宋寒落頸脖子處的青筋根根暴起,雙拳緊握,由於過於用力,指甲深深的刺進了手掌當中,霎那間鮮血橫流。
年近二十一歲的宋寒落因為過度氣憤,導致麵目猙獰,他歇斯底裏的吼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殺我父親,我父親是我一生之中最敬重的人,我愛他,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律師嘿嘿冷笑說:“是嗎?眾所周知,你的父親宋堅先生是遠拓集團的創辦者、董事長,是h國富豪排行榜的首富。宋先生,我說的對嗎?”
宋寒落因為剛才極度的憤怒,導致現在他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對於律師咄咄逼人的質問,他竟然置若罔聞。
律師拉高了聲調:“宋先生?我說的對嗎?”
宋寒落這才反應過來,點頭說:“是!”
“很好!那這就很好理解了,你為了謀求你父親的全部財產,所以……”說到這裏,律師充分運用了他的技巧,聲線陡然拉高,幾乎咆哮著說:“你親手殺了你的父親!”
此話一出,下麵一片嘩然,各種驚呼聲此起彼伏。
h國是一個禮教大國,父母對兒子擁有無上的權力,而兒子對於父母隻能是孝敬有加。
乍聽聞世間竟然有這樣的畜生,竟敢謀害親生父親,無疑深深刺痛了現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
正是因為如此,宋寒落甚至請不到律師為他辯護,而隻能采用自辯的形式。
宋寒落一聽這話,憤怒的臉都漲成了紫色,拚盡全身力氣說:“你……你胡說!我是我父親的獨生子,我父親的財產本來就是屬於我。而且,在前不久,我父親召開了董事會,宣布我為遠拓集團的接班人,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進入董事會開展交接工作了。我為了財產謀害父親?這是赤裸裸的汙蔑!”
宋寒落這話一出,大廳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後,下麵的人便又議論紛紛起來。
是啊,他是獨生子,遠拓集團本來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又何需這般作為?
律師輕輕一笑。
一名年約二十三的妙齡女郎擺動著腰肢款款而來,走上了證人席。
一上來,妙齡女郎就激動的哭泣了起來,樣子楚楚動人,說不出的心酸和可憐。
妙齡女郎擦了擦眼淚,平複了一下情緒說:“我叫柳婷婷,是宋堅的妻子,也是宋寒落的後媽。自從我嫁進宋家以來……嗚嗚嗚……”
柳婷婷數度哽咽,說不出話來。
這種頂級豪門的恩恩怨怨,向來都是世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在場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不想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過了一會兒,柳婷婷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我必須要說。”
她伸出纖纖玉指,梨花帶雨的指著宋寒落說:“自從我進了宋家後,宋寒落就覬覦我!”
下麵爆發出一片嘩然!
在h國,父母就是父母,即使是後媽,也必須是畢恭畢敬,母慈兒孝,這種覬覦母親的行為,違背天常人倫,與禽獸無異,在h國,就這一點,就足以判處死刑!
這種事情,經過當事人親口說出來,由不得人不相信。
宋寒落指著柳婷婷,怒目圓睜,如同一隻受傷的獅子般怒吼道:“你……你……你!”
宋寒落全身顫抖,無法自控,隻能說出一個‘你’字來。
“咚咚咚!”
法官敲了敲法槌:“安靜!被告人請保持克製!不得幹擾證人作證!”
律師溫和的說:“別怕,這裏是法庭,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柳婷婷抽泣著說:“一開始,他就趁著他的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怎麼拒絕他都不放過我!到了最近,他更是……更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