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陸,你的小隊不是還沒有著手建立嗎?我……能加入你的小隊嗎?”
我剛從芝姐的辦公室離開,田紅在跑道上將我攔住,直勾勾的問道:“現在消息傳了出來,明天要舉辦講課比賽,贏的小隊可以跟著經理出去玩一天,於我而言,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啊。”
看著一臉央求的田紅,我冷笑道:“對不起,我的小隊已經滿員了。”
田紅快哭了:“能不能裁員,再跟芝姐說把我弄進去啊。”
“裁員?我有那麼大的權利嗎?小隊隊員都是班長指定的,你是上海班,我是北京班,咱們八竿子打不著。”
田紅知道我說的事實,但依舊不死心的說道:“不能去你的班,那能給我寫一篇演講稿嗎?反正有兩個名額。”
要擱在沒與薑河發生那些明爭暗鬥之前,我指不定真的一心軟就給了她一篇稿子。
隻要照著我的稿子去講,田紅肯定也能拿下另外一個名額,但是這是一個緊急情況下一個吻都充滿了險惡目的的心機婊啊,剛好這個時候,薑河就跟身上帶了個“指紅針”似的,總能準確的搜索出田紅的位置,這次他是一個人,隔了十幾米遠就是一聲咆哮加怒吼,張牙舞爪的衝過來一副拚命的架勢,“嚇”得我連忙落荒而逃。
為了能贏得這場講課比賽,第二天我除了吃飯時間以外都在看芝姐給我的兩本培訓教材。
芝姐似乎有做筆記的好習慣,上次我看到的《金瓶梅》她都用紅筆寫出了看西門慶和潘金蓮偷晴時的感悟,這教材裏自然有過之而無不及,絕對已經到達了上學時候,老師說的讀書讀書便要將書從薄讀到厚的最高境界。
教材裏頭的一些重要內容,都被芝姐用紅色鋼筆做了標注,比如一些感悟,專業術語,案例等。
受益匪淺。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和滿滿的期待,終於迎來了第二天的比賽。
洗漱過後,我站在草坪邊上,默默的把爛熟於胸的措辭在心裏再組織了一遍,眯著眼睛看著雨過天晴的清晨,朝霞滿天,天空上還遙遙掛著一道彎彎的彩虹,我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興許,明天過後,我就不用再在這圍牆裏頭看外頭的絕美風景了。
“彩虹是不是很美?”不知何時,劉晴站到了我身邊,問道。
我愣了一下神,而後道:“不關心,我在想講課的事情,這次我一定會勝出。”
前頭說過每個小隊長的手底下可以管理五個人,人員由班長直接塞進來。
但是我去找芝姐讓她幫忙,將石石這個大起大落的家夥給弄到了身邊,石石在經過我慘無人道的“禁閉小黑屋”的手段之後,後來的幾天自然而然的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慘啊,再後來在花朵姑娘的蠱惑之下,他居然拉進來了一個下線,之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徹底的告別了以往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行事風格,表現特好,隱隱有成為下一個傳奇的跡象。
他拉的下線叫丁小勾,一看到此人我立刻就相信了那句話——德性相同的人,才會逐漸走到一起。
丁小勾來了之後,就取代了楊波泰興第一醜的江湖地位,醜出了新高度,醜不算什麼,有自知之明就行了,關鍵丁小勾的身上,還有一種小爺就是宇宙最帥的蜜汁自信,這從他總是梳一個慘絕人寰的中分發型就能瞧出端倪。
我的手底下,除了石石和丁小勾之外,花朵姑娘也被我弄了進來。
另外還有一個喜歡看漫畫書的大胖子,真名叫魚蠻,私底下我們叫他胖頭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