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會所有春秋 138、沒節操的小勾和大嫂(1 / 2)

楊延這條毒計的最終目的故意賣破綻讓我報警,警察來了,到最後卻被鍾陽直接拿著黑洞洞的槍口抵著腦門,這也不能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隻是算到了開頭沒算到結局,就像NBA的一些比賽,全場領先四十七分鍾,卻在最後幾秒被中場胡亂用力一扔的三分球給絕殺了一樣!

楊延身形不由晃了晃,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風水輪流轉,楊延要倒黴了!

然後,鍾陽播放了錄音功能。

我當然不可能在吩咐唐十六打落刀疤臉一嘴牙的嚴刑逼供之時開始錄音,這段錄音是在唐十六敲了三下門放楊延進來之後,我在拖椅子坐到刀疤臉麵前,翹著二郎腿,一手拿著一手插在兜裏之後開始的。

“延哥,你要相信,我沒有招,我怎麼可能會招呢?”

“完全就是這小雜種血口噴人……延哥,我們可以對天起誓,真的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我操你……你個狗日的,敢跟我玩陰的!”

“就算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我不認識這兩個人,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再問一遍。”

““哈哈哈……我們大不了進去吃牢飯,延哥定會想辦法把我們撈出來的,警察來了,我們自己扛下來,你又能怎麼樣?咬我啊?”

“年輕人,有些人你得罪不起,真要任意妄為,隻會讓你自己萬劫不複。”

……

粉紅色按摩房裏頭,特別安靜,隻有電話錄音的聲音在循環播放,錄音裏頭刀疤臉那一聲聲的延哥喊得特別親熱,那種我就是要栽贓你你咬我啊的囂張現在聽起來都讓人恨得牙癢癢。

我冷眼看楊延。

也是用那種看跳梁小醜的眼神。

今天說真的,他已經算計好了一切,隻是算漏了我的性子而已,在泰興裏頭我借老淵之勢給雷蒙出借刀殺人的時候錄了音,上一次我出手對付楊昭,楊延趕過來救場的時候,我同樣錄了音,但是前兩次都沒有派上用場,沒想到,這一次,我一樣錄了音,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派上用場了,可真應了兩句話,皇天不負苦心人,堅持終將有收獲!

看著楊延一張老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說實話我心裏感到特酣暢淋漓,開口對他道:“楊經理,借你剛才的一句話,本來這件事情,就兩小包粉的話,這兩人或許自己扛下來也就罷了,但是,你卻喪心病狂,為了讓我和陳總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玩這麼大,這一次,你非要搬起炸彈砸自己的腳,那我也保不住你了!”

這一次的事情,要是我沒有暗中錄音,那真的就萬劫不複了。

楊延知道一開始搜出來的兩包粉壓根就不能把陳玉環怎麼樣,最多倒黴被關六個月,於是早早指派刀疤臉又將兩包粉給壓在床頭櫃子之下,而且這兩包粉比之前的量更大,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超過120克,至少要判15年,但是現在……

一切都是他栽贓陷害,攜4包粉的罪魁禍首,該判15年的,就變成了他!

老實講,有那麼一刻,我背後冷汗直流,幸好我電話錄音了,不然這一次,我真的會栽在這混蛋的手裏麵。

看著被帶上手銬的楊延,我冷冷的道:“楊經理,你也莫要以這種殺人的眼神看我,刀疤臉不是說過嗎,眼神又不能殺人,真沒啥用,這件事情,完全是你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怨恨不得我,像你在跳出來維護你親侄兒的時候說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但是,你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往死裏整,我不得已隻能自保了,這四包粉恐怕直逼150克了吧,這麼大的量,恐怕你能耐再大,一時間,也逃脫不了關係了吧?”

楊延雙眸猩紅,目露凶光的看著我,那張之前還老神在在盡寫自信的臉,現在已經扭曲了,大聲喊道:“哼,狗雜種,你也別得意,咱們走著瞧,這事兒至此還隻是一個開始,第一局是我敗了,但是後頭的三四五六局,我就不信,你還能踩到狗屎走到運!”

他眸子中的怨毒特別明顯,甚至還有一些難以置信。

他大概沒有想到,他把一切都提前算計得天衣無縫,但到最後,還是輸了,而且,是輸在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手裏麵。

鍾陽把手機還給我,一擺手,對旁邊的兩個警察道:“把這三人帶回分局,按絕對的法律程序走,哼,這一次,我倒要看看,誰還能出麵來提人?”

……

看著刀疤臉和楊延被銬上手銬帶走的狼狽背影,我鬆了一口氣,走過去拍了拍眼神兒賊亮賊亮的陳玉環,我古怪的問道:“你這種神情,讓我想起了和丁小勾在深山老林裏逃命的時候,遇到的那群朝著瘋狗張勝利他們撲過去的野狼啊,收斂點,這還是青天白日眾目睽睽呢。”

陳玉環羞澀的低下了頭,那種風情,瞧得丁小勾又是一陣狼嚎,一副恨蒼天無眼的痛心疾首狀,口裏連連說著雁過不留聲雁過不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