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青年武者有些添油加醋的將自己兒子被殺的情況講完,在青年身前不到一米的青豹十分憤怒,雙目圓睜,兩手的指骨在拳頭上捏的吱吱著響。
“啊!”憤怒的青豹一聲長嘯。
“啪!”有一個西瓜碎了,哦!應該說是青豹身前青年武者脖子上的西瓜碎了,血液和腦漿飛濺,青年武者身後魏德濺了一頭的血液,但他一動不動。
青年武者死亡瞬間還是沒能明白,這是為什麼!
“啊——!”亭子裏的女人習慣性的尖叫道。
擊殺年輕的武者的青豹大喝道:“來人,備馬!”然後看也沒看一旁的死屍和魏德直接快步出了庭院。
青豹走後,一臉慶幸的魏德癱倒在地,心想道:“
,太嚇人了,看來得想個辦法換個崗位啊!當門崗危險度太高了。”
在朱弘和青豹帶領的青竹幫眾人追捕的時候,張風確是十分悠閑的在山間的雜草亂石中飛躍,是的是鬱鬱蔥蔥的雜草亂石中。
張風雖然真正隻在這飛雲城隻待了一天,但青竹幫是何幫派還還是大致了解清楚了,因而對擊殺青竹幫眾和逃離心中早有計劃,隻是沒有想到這追擊自己的會有一條大魚而已。
張風擊殺青濤並不是衝動,因為有些人殺不殺是沒有區別的,殺了隻是讓你的敵人更痛;不殺,那麼就會多一條瘋狗追著你不放。
飛雲城的位置太好,以至於張風隨便故布疑陣就可以輕鬆逃離。不過張風還是十分小心,在山林中行走,減少自己留下的痕跡。原來張風都一天到飛雲城就讓小寶給自己弄了一份飛雲城和大陳國的地圖,畢竟自己的最終目的地是大唐帝國星辰宗。
原來飛雲城與彭越城的官道都是沿著山勢而建,這樣工程難度低,但需要繞道很多地方,而飛雲城到飛鷹涯剛好就是繞道而行,往日說這飛雲城到飛鷹涯百裏,實際上繞來繞去怕多一大半的路程,因而張風進了山林走直線,既可以躲追兵又可以在山林中訓練自己的閃避和野外的生存能力。
而張風紮傷馬匹則是給追兵一個錯誤的判斷,當追兵發現時紮傷的空馬時,百分之八十會認為張風走岔路口的小道逃離了。
而那匆忙追擊的不習慣用腦的朱弘則是幫了大忙。
朱弘先青豹眾人一步,不過身下的馬匹不過是最普通的貨色,這速度著實有些慢,這讓馬背上的朱弘十分急躁,狠狠的揚起手中的馬鞭。
被仇恨衝昏頭腦的朱弘不多久就來到事發地點,滿地屍體橫在大道中央。不過這些屍體死後沒有人敢去動他們身上的財物。這地方離飛雲城近,一旁的山林不是很陡峭,那些目睹慘案的商隊武者,趕著車馬繞著道離開,生怕破壞屍體被後麵追上的青竹幫的人尋釁。
“啊!”朱弘遠遠看見那跌落在官道上一箭穿喉的外甥,怒吼著下馬奔去。
一把將屍體翻開,抱起身體冰冷的青濤,朱弘痛哭著怒吼著。
青濤一臉的不甘的死去,雙目圓睜,冷靜一下的朱弘自語道:“濤兒,舅舅馬上為你報仇,你等著!。”
說完話,朱弘輕輕的放下屍體,陰狠的快步爬上正在路邊吃草的那匹青濤的坐騎,調轉馬頭,踏著路上的其它屍體狂奔追擊。
朱弘離開後不一會兒,青豹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事發地,咬著牙壓抑著喪子之痛的青豹,上前抱起自己的兒子,大喝道:“留一堆人馬厚葬弟兄們,其他人給我追擊。”
依著青豹的性格如果自己的兒子死了,就算這一地的死人都活著,自己也會親自宰殺,為自己的兒子陪葬,因為他們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
青豹也在悔恨自己為什麼將兒子的侍衛隊長調離安排去其它城市完成一次大的交易,如果不是那樣憑著通竅二重的侍衛隊長就不會是這樣的結局。
朱弘一路狂奔,其胯下是一匹良駒不到半個小時就趕上目擊青竹幫眾人被滅殺的目擊眾人。
朱弘毫不減速的追上眾人,大喝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帶著鬥篷的刀客,是他殺了我的外甥。”
朱弘將自己通竅五重初期的威壓好不掩飾的釋放,那一群最高實力不過煉體九重的武者哪裏受得住,有幾個不濟的武者直接被壓趴在地。
實力最強大的那個煉體九重的武者滿頭大汗的接話道:“大人,我們走得慢,隻看見那位帶著鬥篷的老者快馬向前離開。
“哼!”朱弘一聲冷哼,然後縱馬向前繼續追擊。
在朱弘的身影從大家的眼見消失後,那個被中年武者點醒,開始準備去報信的小光子自語道:“媽的!還好老子沒去,不然被這樣壓迫幾下,老子不死也要脫一層匹。”這時他還不知道那報信人的結局,直到一個月他跟著商隊返回才知道自己是撿回一條命。
不一會朱弘路過岔路口,習慣性沒用改變方向的朱弘直接向著大道追去。
駿馬奔騰,半個小時後朱弘終於追到了自己的獵物。
在朱弘前方百米的地方有一駕行駛的馬車,馬車上有一個大大的季字,最關鍵的是馬車旁有一匹和朱弘胯下類似的馬匹,不過馬匹的臀部有一塊白手絹包紮的傷口,手絹上有一點鮮紅的血跡。
那匹受傷的馬匹讓朱弘欣喜若狂,大喝道:“老匹夫,站住!”
原來那匹受傷的馬匹就是張風削尖樹枝插傷的馬匹,而這匹馬本是青竹幫的馬匹,馬匹和馬鞍上都有青竹幫的印跡,因而作為青竹幫三當家的朱弘一眼就認了出來,並大喝後,驅馬向前,攔住馬車的去路。
馬車上趕馬車的是一位年約六旬,十分幹瘦的老頭,老頭一身樸素的黑衣,頭發紮在後麵十分慈祥,麵對朱弘的攔截輕輕的喻了一聲十分平靜的看著攔截的朱弘,略帶一絲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