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已經吃了很久我娘做的了,徒兒擔心您會膩的。要不您先吃幾日禦膳房的換換口味?”
“不行。”清風頭一揚,沒得商量。
“師父過幾日就過年了,您就當成全徒兒的一片孝心吧。”賈環做可憐狀。
“怎麼不見你對師父的孝心?”清風嘴上可以掛油瓶了,“不過你師父我也是個講理之人,這樣吧今晚你們兩個和為師一起去禦膳房,讓你娘歇息歇息。”
“是,師父。”賈環一激動,達拉一跳,雙腳並攏,腿繃直,標準地敬了個軍禮。
又要去幹那事……林日有些哀怨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清風笑眯眯看著賈環,真是個有趣的好徒兒。
賈環終於也無語了,師父深夜帶著他們爬牆入皇宮。師父為什麼您一代大俠要爬牆?莫非您老一直所謂的拿是行竊啊,您老也太丟臉了。看看林日一副早已習慣了的表情。
看到巡邏的侍衛,賈環緊張地直冒冷汗,原諒他吧兩世雖然都幹過壞事可不帶這樣的。走近的侍衛看清帶頭的清風,如同沒看到他們三人一般,繼續巡邏。
莫非老爺子用的人都是瞎子?無數的問號自賈環頭頂飄出。
幸好自己蒙了麵紗,看看師父和義兄,要是他們回去畫個圖全城緝拿,看你們怎麼辦。
師父果然不厚道,幾天沒來,現在就拿那麼多,恨不得把前幾天的都雙份地補足了。林日黑著臉看著清風,師父把皇阿瑪最愛的全套鴨都裝進口袋了。
清風速速裝了些,覺得就這樣太無趣了。
“乖徒兒們,你們兩個每人去解決十個侍衛。”清風坐在一把椅子上,一手抓著一塊糕點吃著,眼眯得小小的,“記得聲響弄得大些。”
~~~~~~~賈環當機了
“怎麼解決?”林日反問。
“隨便啦,隻要不弄死也不弄殘就好。”啃一口芙蓉糕,“糖放多了。”
呼出一口氣,還好不是殺人。賈環對待待宰的動物時沒什麼憐憫之心,但讓他殺人,實在是太有難度了,起碼現在是。
出來後林日塞了一包藥粉給賈環,恰巧迎麵來了一群侍衛,賈環沒細想就把藥粉迎風撒了。侍衛安然過去,賈環疑惑的看向林日。
“這是什麼藥粉?”賈環把剩下的紙放近了細聞,味兒有點點香。
“瀉藥。”
“><你不早說,聞聞應該沒事吧。”賈環把紙包扔在一邊。
“不會致命,你沒給我機會說。”
就是說有事,你不會先攔著我嗎,即使不讓我聞也好啊。賈環一臉哭喪相,突然想起什麼,“為什麼他們好像看不見我們一樣。”
“命令。”
“……”
“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
得知不少人中了瀉藥,清風滿意地摸摸胡須,帶著徒兒們回去休息。
又是一個無眠夜:
賈環回賈府後肚子就開始鬧騰了,不住跑茅房,蹲得腳軟,恐自己脫水,不住用水衝了鹽和糖喝,一晚上竟幹這兩樣事了。
林日想著要過年了,今年不能陪在阿瑪、額娘身邊,更不能陪皇瑪法說笑了。阿瑪、皇瑪法有很多人陪著,可是額娘呢?她一個人的時候是否會想念自己,是否會偷偷流淚。額娘總是一個人承擔一切,很在乎阿瑪,卻笑著為他納妾……曾經以為額娘不在乎阿瑪,深夜的背影告訴自己那是皇家的一種無奈。
清風在床上翻來覆去,那瀉藥分明是自己給暉兒的,是自己從秋月那裏騙來的,和市麵上的不一樣。可是這麼久了,他為什麼不承認,究竟為了什麼,要不要告訴福晉?煩!煩!還是吃東西簡單,要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第二日三人都頂著熊貓眼,賈環麵色蒼白。清風衝了一包藥粉給賈環。
“師父,這是什麼?”喝了吧唧吧唧嘴,味道不怎麼樣。
“解藥。”
“。。。。。。”一晚上的罪白受的。
“昨晚忘了,嘿嘿。”清風看到賈環想殺人的臉,摸著自己光禿禿的腦門連忙解釋道。
“我不知道有解藥。”注意到賈環把目光調向自己,林日也趕緊撇清,“幹娘拿早飯來了,我去幫她。”
“我也去,我也去。”清風追著林日跑出去。
為此一劫,清風很大度地放賈環一日假,不用練武。
結果當晚無所事事的清風在林中閑逛時,遇到在林中練武的紫鵑等人。
“秋月小丫頭,你也在賈府。”清風發現了新大陸般高興。
“哼!”一聲冷哼,繼續教紫鵑等人。
“小丫頭對徒兒不可以這麼嚴厲的,我對我兩個徒兒就很鬆的,還老讓他們玩遊戲……”秋月大約是嫌清風煩躁了,反手撒一把藥粉,清風就被定住了,嘴巴還在開合,隻是發不出聲音了,儼然一截木樁。
是暉兒,除了他誰還能請動秋月小丫頭。望著林中的人兒,心裏樂得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