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宮北羽還可憐兮兮的抹了眼淚,不過就他那愛裝的樣子,宮北航才不信呢,玩笑?什麼玩笑可以用那麼多條生命來玩的?
“不過,宮北航我可以跟你商量個事嗎?”
“說。”宮北航沉吟著,父皇確實考慮的對,他天性就愛自由,未必能勝任皇帝之位,雖然他皇兄有時候不靠譜,不過對付那些使壞的人,絕對是靠譜的。
“你看父皇把皇位給了我,我的時間就死死的被扣住了,既然現在我們冰釋前嫌了,你可不可以替我當幾年的皇帝,讓我也逍遙自在去?”
“……最多一年!”
“耶,太好了,本來我還想說一個月的,既然你說一年那就一年,我真是賺到了。”
宮北航無奈扶額,他的皇兄,時而邪惡的像個魔鬼,時而又像個搗蛋的小孩,時而又像個精神時常的,不過絕對不是好對付的人。
如煙,你在哪?我們還會見麵嗎?宮北航望著掛著暈紅夕陽的落雁山,眉毛都糾結在一團了。
落雁山的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尋遍了,沒有他們的蹤影。
落雁山百裏之外,騎著一黑一白兩匹馬的兩人,眺望著被夕陽籠罩的落雁山,良久後,騎白馬的女子抬頭望向同行的男子,道:“你真的決定不回去了嗎?”
“決定好了,以後再也不管除了你的事以外的事了。”林清玄笑望著如煙,她臉上的迷茫讓他有點氣惱,他真的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如煙自然看出來他想什麼了,嬌嗔道:“我又沒說不相信你,隻是你母親怎麼辦?還有你的兄弟們?”
“都交殘了,他說他會處理好的。”
早在一個月之前,他就跟慕容殘冰釋前嫌了,他的苦衷慕容殘理解,隻是中間有了慕容彥的死,讓誤會延遲了那麼久。
“可是……”如煙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林清玄一把給撈到他的馬上。
“好了,娘子,我們該去接大哥了,然後再去拜見師父。”林清玄在她的耳邊低笑著,腳踢了踢馬肚子,馬撒開蹄子跑了起來,那匹白馬也緊跟在他們的後麵。
他們何其的幸運,經曆了那麼多,他們還可以在一起。
當他們掉下懸崖的時候,也許是上天的好意,讓懸崖早早的突出了一塊岩石,上麵長滿了柔軟的草,所以他們才可以僥幸的活著,僥幸的在一起。
夕陽下,他們的影子緊緊的糾纏在一起,自此以後,他們可以過平靜幸福的生活了……
當慕容殘跟黑衣人打成一團的時候,當他無意的把一個黑衣人的麵巾打落的時候,發現居然是邪曄的手下。
“襄邢?怎麼是你!”他詫異道,襄邢拽著自己的麵巾幹笑著,不知道該蒙上?還是不蒙了?
“我們先走。”邪曄出麵道,他示意他們看宮北兄弟,趁著他們倆兄弟在哪裏要死要活的,一行人悄然離去。
“跟我說說,現在是怎麼回事?”慕容殘完全被蒙的不知所雲了。
“這個……給你。”襄邢把羊皮卷放到慕容殘的手上,然後跟縮頭烏龜一樣的躲到邪曄的身後去了。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慕容殘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把羊皮卷重重的甩在了地上,十分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