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甚至沒等他的反應,眼神就移到了別處。
他隨她看去,鍾靈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正在冷冷的瞪著她。
“你抓我來,無非就是為了下午那句我信口雌黃的話吧,鍾靈小姐,你未免太過緊張了,下午那句話,純屬我的惡作劇,竟沒想到會惹來這般的麻煩,還有,您這樣大動幹戈,倒讓我突然開始懷疑,是不是,跟前這個真的不是齊天陽,齊氏大總裁了!?”。夏寶貝已經越過齊天陽到了鍾靈跟前。
“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樣耀武揚威,又是誰讓你這樣惡作劇的?憑空的,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他的真假怎麼容得你這樣的小人物來質疑?”鍾靈第一次在齊天陽的跟前咆哮,捏緊拳頭,恨不能朝著那張她厭惡至極的臉上狠狠砸去。
她跟那該死的夏寶貝有著幾分的相似,她又不是看不出來,可是,那女人分明已經被夏老爺子解決掉了,絕不可能改頭換麵又出現,難道她還能有一個姐姐或者妹妹,鍾靈在叫罵間眼珠在夏寶貝的臉上早已巡回了幾遍。
不,絕不可能,夏天豪和夏容顏隻有夏寶貝一個女兒,這是鐵的事實。
“你果真還是糾結和在乎這個問題,那我不妨告訴你,我認識的人不是齊天陽而是夏寶貝!”夏寶貝貼在她的耳際,突然說道。
鍾靈的臉色瞬間變了,蒼白如紙。
“不,不可能,她沒有朋友。”
“你怎麼知道的,我知道她的很多事情,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自然,我就知道她和齊氏總裁的事情了,今天見他移情別戀,怎麼也要戲弄他下的,今天在場的有很多記者,怕我那句話,也能掀起小小的風浪吧,這也算是替我的好朋友報仇了。”夏寶貝說著又轉頭看向齊天陽。
齊天陽正雙臂環胸饒有興趣的看著跟前陌生而又熟悉的小女人,夏寶貝的朋友!?
他的譏笑聲幾乎要衝出那微翹的薄唇了,一個箭步,他到了兩個唇槍舌劍的女人跟前,“你身上的秘密倒真的很多,夏寶貝的朋友,嗬,很出乎我的意料,仇你怕是報不了了,不過,可以替我轉告一個答案給她,那就是我多愛我妻子。”他的話音剛落,長臂就卷著鍾靈到了自己的懷裏,唇壓下準確的堵在鍾靈的唇瓣上,輕閉著眼睛,纖長濃密的睫毛在鍾靈的臉上投下陰影,他吻得她很認真。
夏寶貝的心撕裂般開始疼起來,這現場活人表演她不想看,剛要扭頭,胳膊卻被死死拽住,那惡魔竟然一手環著鍾靈,一手扯著她!
“這才剛開始,你要看完整套才能走!”他的話冰冷異常,兩個女人被他一甩都到了屋中央,鍾靈被他環著到了床上,她的臉上早已緋紅一片,醉眼迷離了,他的手也早已探進她的衣服裏,挑開了她的胸衣,夏寶貝咬牙想忍住那打轉的眼淚,可是淚珠卻還是如斷線的珍珠一樣滾滿臉頰。
鍾靈被他逗得早已不能自持,嬌吟著,想著他的進一步動作,卻看見還有另一個女人在場,即使想氣死她,嫉妒死她,可是,還是做不出在另一個女人跟前和自己的男人歡愛!
“天陽,讓她滾,我不想再看見她!”鍾靈的聲音裏盡是慵懶和微顫。
齊天陽迷離著黑眸,緊緊盯著她,“確定,不要她看,確定讓她滾?”他的唇在她的眼瞼上輕輕一舔,她又是一顫,閉上眼睛用力點頭。
“沒聽見嗎,還不滾!”他把鍾靈翻轉到了自己的身下,扭頭冷冷的盯住夏寶貝,一聲重喝。
夏寶貝逃也似得出了他的房間,朝著樓下奔去,卻在要出房門時,被攔截住了。
“對不起,花小姐,總裁吩吩咐說,不能讓您離開,您需要跟我去另一個地方。”。
“什麼?我哪裏都不去,趕緊放了我哥哥,我要回家。”夏寶貝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這裏她一刻也不想待了,那人她一眼也不想再看見了。
“總裁說了,如果你不去,就在你哥哥身上紮一刀,直到你聽話乖乖跟我們走為止。”門口西裝革履的男人她不認識,以前這裏是從來不需要看門的,什麼時候起,這錦園裏的人都被換了?
猶豫間,那男人已經掏出一個對講機,朝裏麵說到:“夏小姐說不去。”。
頃刻間,男人的對講機裏就傳來了花拓野的一聲悶哼,“呸,卑鄙,花寶哪裏都別去,我沒事。”。
“花小姐,請跟我們走!”西裝男仍舊一副麵孔,不管對講機裏花拓野說了什麼,他隻盯著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