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彥剛開始隻是想純粹的喂藥而已,可沒想到這丫頭卻這樣的奔放,不是一直都在拒絕自己的麼?怎麼這次忽然這樣主動?難道是開竅了?
想到這裏,顧梓彥也不甘示弱,純熟的吻技簡直就是為了這個時刻而練就的,不過到了後來,蘇茗歌倒是沒什麼,可顧梓彥卻是呼吸急促,麵紅耳赤。
不行,蘇茗歌還沒清醒,要是這個時候吃了人家,那豈能是君子的作風。想到這,顧梓彥努力的推開了蘇茗歌,蘇茗歌此時嘴裏也不苦了,於是便安靜的睡過去,顧梓彥看著蘇茗歌終於安靜下來的容顏之後輕笑道:“嗬,這丫頭,原來是把朕當成那解苦的蜜餞了。”
“那個,皇上,奴婢來照顧就可以了,您,您去睡吧,再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吟霜紅著臉,尷尬的說道,畢竟兩個人在自己麵前毫無顧忌的親吻,自己還是很不好意思的,雖然自己也已經過了適婚的年齡,可終究是沒有接觸過這些的,對於這些東西,她還是停留在書麵知識上麵。
“不用,朕就在這裏就好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吟霜鬆了一口氣,出去了,顧梓彥也不去床上了,就這麼守在床邊盯著床上的人看了一整晚。
一日一早,蘇茗歌剛睜開眼,就看到顧梓彥坐在床邊,依著床頭的欄杆閉目,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假寐。
不過陽光照在他的臉上還真好看,蘇茗歌不自覺的就湊近了顧梓彥,顧梓彥本來就沒睡著,隻是依著緩一緩而已,哪想到蘇茗歌就這麼靠近自己了,但卻不願意睜眼,想看看這丫頭究竟想做什麼。
蘇茗歌盯著顧梓彥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出神,好一會兒,才將視線移到那高挺的鼻梁上,還有薄薄的嘴唇,一定是許久沒說話的原因,所以上麵泛著晶瑩的光澤,在移到那性感的喉結,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蘇茗歌覺得很好玩,於是便伸出手,去摸了一下那喉結,再摸摸自己的脖子,疑惑道:“為什麼我沒有呢?”
“朕來告訴你為什麼沒有。”
顧梓彥問著那撩人心弦的香味哪裏還忍得住,直接就反手抱住蘇茗歌了,蘇茗歌被嚇了一跳,還未驚叫出聲,雙唇就已經被掠奪,蘇茗歌頓時就覺得這甜味,很熟悉,就像是,昨天吃到的那枚久久不化的蜜餞一般,想到這裏蘇茗歌大驚,但根本沒有空閑去說話,因為自己現在還在顧梓彥懷裏呢。
蘇茗歌的情緒漸漸的被顧梓彥帶動起來,二人正忘我呢,就聽到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了:“茗歌姐姐,咱們去找……皇上,你怎麼在這裏,你們在……”
“哎呦喂,純娘子,您別進去啊,這不是要奴才的命麼!”奎子在外頭急得直叫喚。
蘇茗歌慌亂的推開了顧梓彥,蘇茗歌擦了擦嘴,撇過頭去,然後努力調整呼吸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緩一些:“純兒,怎麼了?”
聽著蘇茗歌有些發軟的聲音,還有顧梓彥那快要吃人一般的表情,純兒縮了縮脖子說道:“那個,我,我,我來,隻是想看看團子的。”
“呃,那個,先等一會兒好不好,我穿一下衣服。”
“哦。”
純兒出去後,蘇茗歌滿臉通紅的看著欲求不滿的顧梓彥:“那個,你,你不用早朝麼?”
“哼,下次別勾引朕,要不然,朕就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有,上次答應純娘子出去玩的事情,朕反悔了!”
顧梓彥說完不給蘇茗歌反應的機會就直接出去了,留下蘇茗歌繼續臉紅著,鼻翼間似乎還殘留著那抹龍涎香,直到裴香進來,蘇茗歌才慌亂的起身。
“主子,您都不知道,昨晚咱們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是,是麼?”
“是啊,昨晚皇上可是把太醫連夜找來了,給您看了病之後有親自喂藥,您現在才能起來的。”
“什麼?你說,皇上親自給我喂藥?他,他怎麼喂得?”蘇茗歌雖然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還是問一下比較妥當。
“是啊,不過後來奴婢就出去了,所以也不知道是怎麼喂藥的,奴婢想,應該就是用勺子喂吧。”
裴香一邊說著一邊幫蘇茗歌扣扣子,然後吟霜便進來了,幫著梳了一個十字髻,挑了一對琥珀耳墜,再加上一條琥珀額鏈,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根本看不出來昨晚還在高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