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彥半眯著眼睛看著胡爺的模樣,心中早已猜到了幾分這個胡爺跟衙門的關係。胡爺也是裝作沒看到顧梓彥的模樣,想直接越過顧梓彥去抓蘇茗歌。就在胡爺要碰到蘇茗歌的時候,顧梓彥忽然出手,一圈打在了胡爺的胸口,胡爺一個沒防備,就被打的往後連退了好幾步。

在一旁的小官差看了說道:“大膽,居然敢在衙門中行凶傷人!”

“閉嘴,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這位爺說話!”王子昂見自己的手下居然敢冒犯皇上,於是便疾聲訓斥道。

那小官兵一聽,愣住了,畢竟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阻止人家行凶居然還會被訓,小官兵隻是呆愣愣的在哪裏。倒在地上的胡爺也終於緩過來了,站起身來就要跟顧梓彥動手,可還未挨近顧梓彥,胡爺就被忽然冒出來的黑衣人給擒拿住了,

那黑衣人反剪著胡爺的手,然後一個用力,就聽的胡爺的胳膊哢吧一聲,脫臼了,胡爺痛的嗷嗷直叫,可黑衣人卻不管,繼續擒著胡爺。

“王大人真是養了一個好手下,這小小的拍花人居然能夠在京城之中混跡了這麼久!”那黑衣人冷笑道。

“你是誰!怎敢在主子麵前胡言亂語!”王子昂心中也是擔心著顧梓彥的安危的,畢竟顧梓彥要是在自己這裏出事兒的話,那整個南臨誰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是朕的手下。”顧梓彥邊說便走向那張明鏡高懸牌匾下的長案,一撩衣擺,大大方方的就坐下了。

蘇茗歌膽戰心驚的看著那個黑衣人手裏的胡爺,生怕他會就這麼朝著自己撲過來。那黑衣人也看出了蘇茗歌的心思,於是便拉著胡爺往邊上走了幾步,與蘇茗歌拉開了距離。

那小官兵見到這種仗勢,嚇得軟了腿,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隻能呆呆的看著坐在高堂之上的顧梓彥。

“粗鄙不堪的鄉野村夫竟然也敢自稱是蘇貴人的相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那黑衣男子說著便從手中射出一根銀針,那銀針不偏不倚,紮在了胡爺的肩膀上,那胡爺忽然便開始掉眼淚了。

“叔叔,叔叔你怎麼了?”小官兵見胡爺這幅鬼樣子,急了,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隻是抱著胡爺幫他擦眼淚。

顧梓彥冷笑道:“嗬,朕說呢,區區一個百姓就能躲過官差的勢力而在大街上這麼拐賣婦女,原來是有後台啊。”顧梓彥說著還不忘掃王子昂一眼。

王子昂見了,立馬嚇得跪在了地上,顫巍巍道:“皇上,皇上明察啊,下官實在是不知道他們倆有這麼一層關係啊。”

“不知道?你自己養的人,連根底都不知曉,那是不是有一日,你手下人越過你撬了朕的位置你也不知道啊?”

“下官,下官立刻著手處理此事,還請皇上給下官一些時日啊。”

“好,念你也是不知情,那朕寬限一些時日,明日早朝的時候,朕要聽到合理的解釋,如若不然,武丞相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外頭被這樣欺負了,而且又是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到時候,就算是朕有心放過你,那丞相也不會就此罷休的,朕說的對吧?”

顧梓彥也是聰明,他才不會用自己的名義去處理這種小事呢,這要是傳出去了,那豈不是被天下百姓笑話朝中無人,事事都要皇帝親自處理了?

“是,是,下官會妥善處理此時的,還請皇上放心。”

顧梓彥聽完之後,便起身帶著蘇茗歌走了,擠在外頭打算看熱鬧的百姓們也正準備走,卻被那個黑衣男人給叫住了:“眾位,今日在這裏的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傳出去,畢竟,你們誰都想平平安安的吧?”

“呃,這位大爺放心,草民們能在有生之年一睹皇上風采已是萬幸了,又怎會將此時說出去呢?”

“是啊,大爺放心吧,我們不會說的。”

“行了,那就都散了吧。”

眾人散去之後,黑衣男人瞪了胡爺一眼之後,便將他肩上的銀針拔掉了,那胡爺頓時就不哭了,還惡狠狠地看著黑衣男子似乎是想衝上去跟他比試一番,但王子昂卻是心煩意亂的,直接招了其他衙役將胡爺拿下了,那小官兵也被收進監牢了。

顧梓彥和蘇茗歌出去之後,裴香和惜蘊趕忙上前來查看蘇茗歌:“主子,您沒事兒吧?”

“沒有,好在公子來的及時,要不然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是,公子是如何知道我遇難的?”蘇茗歌眨巴著眼睛看著顧梓彥說道。

顧梓彥也看著她,眯起了眼睛:“若不是你這麼長時間沒回來,我擔心了,恐怕你就要被那人擄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