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明日朕就在宮中舉辦宴席,到時候便讓所有的宮嬪和大臣們一起過來。”

“這是一個好辦法,那我便著手去辦了。”

“你去吧。”

蘇茗歌點了點頭便出去了,顧梓彥派的幾個貼身暗衛敲了敲門就進來了:“主子,屬下們查到了一些東西。”

“哦?是什麼?”

“昨日東冀王去了茶館見了蕭大人,蕭大人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白,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說了什麼。”

“哪個蕭大人?”

“工部侍郎蕭淳。”

“他?他竟然與東冀聯係這樣密切,朕倒是真沒想到。”

“皇上,屬下還看到東冀王進了葉家的門。”

“是,皇後的那個?”

“是。”

“嗬,這麼些年了,朕竟然不知道朕的枕邊人居然會跟敵人有所聯係,真是好啊!”不知為何,顧梓彥聽著有些心寒,但很快就調節過來了。

“你們在找些人把蕭淳和葉家盯緊了,別除了什麼簍子。”

“是!”

兩個黑衣人退下之後,顧梓彥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畢竟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誰的臉色能好看啊?可現在又沒有足夠的證據去證明,無奈之下,顧梓彥隻好換了便服出宮去了溫和公主那裏。

溫和這個暴脾氣,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一拍桌子道:“什麼!葉家身為皇後世家居然跟東冀有這樣密切的聯係!真是氣死我了!”

“皇姐先別氣,葉家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先前跟東冀打仗的時候,他們似乎知道我會用什麼樣的路數,所以雙方一直都是僵持不下的,可後來我出其不意的給他們來了一個突襲才算擊退他們,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懷疑咱們朝中有內奸了。”

“你繼續說。”顧梓彥說道。

“內奸還不止是一家,蕭淳雖然與他有來往,但蕭淳沒有那個膽子,所以我懷疑真正與他們接頭的,應該不是蕭淳。”

“那是誰?”溫和不解。

顧雍頓了頓說道:“我懷疑鍾家也參與了此事,隻是鍾徳庸現在去往了江南,所以才無法與東冀王見麵,於是他們隻好讓蕭淳在中間傳話了。”

“你分析的不無道理,可沒有證據的話,朕也不好直接抓人。”

“皇上,既然已經有了明確的方向,那麼找齊證據這件事兒豈不是易如反掌麼。”

“怎麼說?”

“皇上大可以直接從皇後那裏下手,畢竟葉家若是真的有此動靜的話,那皇後不可能不知道,所以……”

“朕知道了,隻是蕭淳那裏還是要拜托皇叔的。”

“好。”

“皇叔答應了此事的話,那朕就有足夠的理由讓皇叔您官複原職了。”顧梓彥看著顧雍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就以這樣的身份幫你明裏暗裏地查一些事情也是好的,那個什麼王爺的頭銜就不用了。”顧雍說完就離去了。

溫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說道:“這些日子皇弟在我這裏過的很開心,成日裏下棋,擺弄花草,日子過的很愜意,想必他也已經習慣了這樣閑散的生活吧,你又何必非要他做那個什麼攝政王呢?”

“到不是非要,畢竟朕也是舍不下這份親情的。”

“算了,這些事情順其自然就是了,眼下還是多多注意那個什麼東冀王吧。”

“姑姑說的是,朕先回宮查線索了。”

顧梓彥回宮之後便直奔皇後那裏,皇後也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身吧。”

“瑩蕊,上茶!”

“是。”

語畢,瑩蕊便端著茶碗過來了,皇後見了說道:“皇上,這是今年的新茶,您先嚐嚐看。”

顧梓彥咂了一口道:“好茶,今年的製茶師傅倒是用心了。”

“皇上,臣妾聽聞製茶師傅是新來的,許是手法不一樣,所以茶水衝泡出來的味道也就不一般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

“多謝皇上誇獎。”皇後頓了頓說道:“皇上,臣妾雖然身在後宮,可前朝之事多少也是聽聞一些的。東冀王這幾日在京城,您真的放心的下麼?”

“朕有何不放心的,所有衙門都加派了巡街的人手,再者說了,在京城,朕還會怕一個外人?”

“臣妾到不是這個意思,臣妾隻是想著,東冀王在咱們這裏若是被誰欺負了去的話,那豈不是不好?”

“無礙,東冀王還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隻是皇後,朕記得你也多時沒有回娘家了,所以朕才想著什麼時候陪你回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