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也許是喝了藥的緣故,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睡醒之後更是神清氣爽。她醒了之後發現病床上沒人,環視四周也沒找到。瞥見了病床旁邊的櫃子上放個保溫杯。拿起一看,裏麵盛著整整一杯的紫米粥,還有被杯子擋住的那麵,放著油條和豆沙燒餅。六月伸手一摸,餅還是熱的。
她走到另一邊,從包裏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丁母和遊牧長談完之後時候已經不早了,更是沒了睡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索性下樓轉轉。丁母推門就看到遊牧以及其別扭的姿態靠在那兒睡的正想。想了想還是過去叫醒了他。
遊牧剛睡醒就被人叫醒,本來有些無名火,待看清來人之後生生把火氣壓下,換上一副笑臉相迎的模樣。丁母也都看在眼裏,輕聲道:“別在這兒睡了,睡的渾身不舒服,去找個旅館先休息休息吧。”
因為剛剛睡醒,遊牧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他清了清嗓子,回道:“沒事兒,我習慣了。”複又看了看表,見已經快早上七點,和丁母說道:“您先進去吧,我下樓買點早餐。”
丁母伸手擋住正要起身的遊牧,說道:“不用了,我正好下去轉轉,我買吧。”
遊牧本來還想說什麼,又仔細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和您一塊兒去?正好熟悉熟悉。”
丁母聽完點了點頭,兩人就這麼下了樓。
正是吃早餐的飯點兒,丁母領著遊牧去了一家她常去的店。最後隨便點了幾樣。丁母因為手術,不能吃油膩的,隻點了一碗清湯粥,小口的喝。
最後吃完都要走了,丁母也不見遊牧說要給六月待早飯。又無法問出口,隻是頻頻看向遊牧。遊牧剛開始有些不明所以,後來大概也就猜到了,也不用丁母問,直接說道:“六月喜歡吃豆沙餡兒的,我看這兒沒有,一會兒我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
丁母聽完倒也沒什麼反應,倒是心底又肯定了一分。
丁母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接到了六月的電話。
“喂,媽。”
“怎麼了?”
“您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您。”
“你看看都幾點了,就你這樣你還照顧我呢,趕緊收拾收拾回家!”
六月邊打電話邊往外走,在走廊上看到了丁母,快走幾步過去,說道:“您幹嘛呀。”
丁母笑道:“我怎麼了?”
六月撒嬌道:“大早上,火氣這麼大。對身體不好。”
丁母急忙撇清,“我可沒生氣,你看你這又是感冒的,趕緊回家休息休息,我這手術都做完了,也用不到你。別我出院了你又病倒了。”
六月實在是聽的有些煩,口中胡亂答應道:“好好好,我下午就收拾,趕緊離開您的視線!”惹的丁母笑打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