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一直有一個人跟著我,在學校碰到的也是那黑衣人,我和艾寶的車開在前麵,而後麵也一直跟著一輛車。
我從車裏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在我看車內後視鏡的時候看到了許穎坐在後麵,我淡定的喝了一口水,我知道艾寶他是看不見的。
這大白天的鬼也能出來?沒聽僧人講過這點,許穎她看著我,臉上少了些憂鬱,她似乎知道我已經明白了什麼。
不過許穎這麼一看,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如果要殺她必須得有理由啊?平原無故的殺不可能吧,那假設是張赫殺的話,那他是為了什麼?是錄音裏許穎的威脅麼?
我想了一會兒再一看後鏡時,她又不見了。
“艾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按著自己的想法講到。
“什麼事?”
“你們查過許穎的賬戶麼?”艾寶聽完刹住了車,我往前看了看是紅燈路口。
“沒,還沒查呢。艾寶回答道。
“那你查一下啊。”我繼續講到,艾寶看著我點了點頭。
到了警局後我和艾寶來到了鬆田的偵查室裏。
“周樂,你不是有個重要的東西給我們看麼。”艾寶問道。
但其實這種東西我還真是不好意思拿出來,畢竟我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在現實中的樣子,我真佩服我剛剛的勇氣,能把它放在兜裏那麼長時間。
我從兜裏拿了出來,把它放到了桌子上,然後硬著頭皮把包住的紙撕開。
“我去!”艾寶一看大吃一驚。鬆田也滿臉驚訝的看著它。
“這是我從本島扔下來的垃圾找到的,你們沒必要這麼驚訝吧!判案不都是要這樣麼。”我撓了撓頭講到。
“哇,你太可以了,連垃圾桶都去翻了。”鬆田看著我講道。
“這有什麼用麼?”艾寶講到。
“當然有用了,這關係我的判斷能不能鏈接上!這上麵一定有男人的液體,你們提取出來做個dna看看是誰。如果是張赫的話,那一切基本上差不多了。”
“哦,你讓鬆田去查這個,是懷疑他很本島的關係。”
“沒錯,我在本島的家裏看到男人的洗漱品,那就不可能是一夜之歡,到像是經常住的。”
“然後你讓我去查賬戶,也就是張赫很有可能和本島就沒分過手,隻是他倆把許穎當作撈錢的錢罐子,可那天咱不是看見張赫跟她那個閨蜜在一塊兒麼!”
聽到這我又有疑惑了,莫非是張赫腳踏兩隻船?再或者那個閨蜜是她們倆的新目標,可據說那個閨蜜並不是很有錢啊?這個問題隻能先放到了我的心裏。
到現在為止這個案子隻有我的大膽猜測,而實際上自殺的可能性還是很大,如果是他殺,根據錄音張赫的殺人動機最大,那麼問題來了,張赫殺人本島會不知道麼?而且是在本島家的樓層。
“周樂,賬戶查出來了,但dna還需要兩天的時間。”過了一天艾寶跑來對我說。
“怎麼樣?”我問道。
“賬戶被人動了,取錢的一次是許穎自殺後的下午,鬆田讓人去調監控了。”
“多少錢?”
“和人民幣十萬。”艾寶回答道。
“十萬!還是在許穎自殺後。”我皺了皺眉頭,艾寶那邊來了電話,打完後走到了我身邊。
“監控出來了,過去看看吧。”艾寶對我講道。
我和艾寶到了監控室看到了取款的監控,果然是張赫,如果dna的鑒定沒毛病那就可以判定是張赫怕許穎說出一切,又為了許穎卡裏的錢而起殺意,那麼本島知不知情?
看她的樣子她到像個局外人,或許她並不知道張赫做了這一切,這個男人在同時欺騙著很多人。
張揚打過電話來說主編準了我的假但不要太久,回去後必須把稿子趕出來,來日本有幾天了,我有時在好奇為什麼我剛來時看到的天是紅色的。
dna的結果提前出來了,果不其然確實是張赫,鬆田以張赫是嫌疑人的身份抓捕了回來,在張赫受審的時候,我和艾寶在監聽室裏看著他們。
鬆田把賬戶信息還有dna的結果放到了張赫的麵前,開始張赫還在狡辯。
“許穎是自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張赫雙手緊握住,低著頭講到。
“許穎卡裏的錢是你在她死後的下午取走的,你怎麼說。”
“我手頭上沒錢了,又知道密碼當時就想著她卡裏有錢我才取的。
艾寶不停的向我翻譯他們在說什麼,我認真著看著聽著。
“錄音裏就聽到死者說過一筆錢,被她知道了,在她死後你又調動了一筆錢,你的嫌疑很大!”鬆田在張赫對麵講到並放出了有人提供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