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已經死了(2 / 2)

邪其實一直在找一個女孩,一個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天使,他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一直叫她為Angel。

“莫斯,也許她已經死了。”寧邪煌倒了杯酒給他,黯然幽幽道。

“那就忘了吧,忘了她你也許會過得好一些,不想她就不用想起過去了,興許,這個景心欣能成為你最後一個女人。”聽漠寒說邪是從景心欣的家裏出來後才大半夜跑到酒吧來喝酒的,由此可見,那個女人真的對他造成很大的影響了,做兄弟的有誰不希望他能走出過去呢。

“她?嗬……也許明天就結束了。”寧邪煌把烈酒喝盡,苦苦的嗤笑一聲。

如果能忘的話,他又何必堅持了這麼多年,恨了這麼多年呢。

恨,真的是個很累人的東西。

元莫斯心驀然一震,“邪,確定要那樣做了嗎?要是事情不像我們所想的那樣,心欣可能會恨你。”

“無所謂,反正這世上恨我的人多了,不差她一個。”

寧邪煌絲毫不在乎,恨?嗬……他從來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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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整,漠寒和元莫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寧邪煌抬回了酒店。

“呼……世界終於恢複平靜了,你小子膽子越來越大了哦。”元莫斯離開領口的束縛,粗喘大氣,不吝對漠寒讚道。

要不是漠寒偷偷把迷藥放到邪的酒裏,隻怕他們現在都還在酒吧陪著這個千杯不醉的兄弟繼續喝呢。

“我跟在邪少身邊八年可不是跟假的,說真的,這八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邪少這麼苦悶,需要用酒來麻痹自己,難道是因為景心欣?”

八年前,他因為有事求{皇}組織幫忙,邪少提出了等價交換,那就是跟在他身邊八年,這八年來,他看到了冷血無情的邪少,也看到了邪少的驚人反應和腦力,傳說中的天才實屬名副其實。

“如果隻是單單因為景心欣那就好辦了,隻可惜他為的是一個摸不著影的女人,該死的!是誰先傳這世上有天使,我去拆了他!”要不是因為那天使,他兄弟用得著這麼苦嗎。

“元少,那是因為你還沒遇到你喜歡的人,我敢保證到時候你比邪少還癡狂。”漠寒很是同情的拍了拍元莫斯的肩膀,去叫服務小姐進來服侍寧邪煌。

“誒,你小子,難不成你心裏也有一個天使?難怪……難怪一直守身如玉,我們還以為你……不行呢。”元莫斯看了眼床上的寧邪煌,跟了出去著。

漠寒搖搖頭輕笑,“你盡管笑吧,等到你遇到的時候,你保證會後悔自己現在的風流!”

“漠寒,上帝塑造既然塑造了我們男人,給予我們男人憐香惜玉的權利,怎麼能夠辜負呢,所以啊,我絕對不會有為自己的風.流後悔的一天。”

“誰說得定呢。”

是的,誰也說不定將來會發生什麼,他們都無法預料,安於現狀吧……

第二天,日上三竿,豔陽高照,景心欣還是來到了維斯酒店。

輕巧的打開房門,裏麵的空間暗沉,黑灰灰一片。她疑惑的蹙眉,難道他還沒睡醒嗎?窗簾怎麼也沒拉開?總統套房的服務這麼差啊?

不習慣空間這樣黑暗,她走到托物台上拿起遙控器輕輕一按,那落地窗簾立即緩緩開展,迎著外麵的陽光入內。

手心往清代古畫上一放,他的臥室即刻在她麵前敞開。有雙神奇的手就好比有了一條萬能鑰匙。

來到床邊,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還很沉的寧邪煌,側身枕著手臂而眠的他看起來就像個安睡的乖小孩,細長濃黑的睫毛閉合了起來,把他平日裏的戾氣全部掩蓋住了,隻是眉宇中那緊皺的眉即使是睡著也不曾舒展。

他為什麼一直皺著眉呢?他這麼強勢,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難道還有什麼讓他煩心的嗎?

或者是因為那個神秘的女人?那個因為他而見不了光的女人嗎?

“你來了。”

景心欣還盯著他發呆愣神,床上的男人已經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酒後疼痛的腦袋讓他眉頭皺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