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掙紮和拒絕的話都被他吃掉了,他的大掌粗魯的覆蓋在那兩團彈性十足的渾圓上,那強大的力度揉.捏,及其體現了他的不悅。
“寧邪煌,你不能,這是我家!”景心欣用力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進一步進攻。
“不能?怎麼?我幫你打開了快樂之門,你就可以去找別的男人行歡了嗎?”他改而吻向她敏感的頸窩處,挑掉她的小背心肩帶。大晚上的,她竟敢穿著這麼件小背心出去見別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手啊!”景心欣雙手推搪他的靠近,無奈這具身軀太沉重,他的力氣太大,沒推動分毫,反而被他壓到了旁邊能靠身的迷你沙發。
“我要你!”他霸道的喧聲,火熱的唇舌覆上她的唇瓣,大掌急切的摸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背心滑落到肩腋下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昨晚在她身上瘋狂留下的印痕。
“不要碰我!”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猛地推開他,抓著胸口,心悸不已。她害怕他的靠近,害怕那雙凶猛掠奪的眼眸。
“我偏要!”他一步步靠近,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解開身上的衣服扣子,露出強壯的體魄。她隨手抄起旁邊的水晶花瓶正要砸過去,他冷冷輕笑,“你要想吵醒樂翔的話,我不介意。”
舉起的花瓶僵住了,美眸怒瞪著他,任由他接過去,把瓶子放下。她就像一個木頭一樣承受他冰涼炙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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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靜的夜,二樓臥室裏隱隱飄出一聲聲曖昧的呼哧喘息,和那斷斷續續的求饒。
“唔嗯……不要……太快了啊……”
“寶貝,叫我的名字,叫我煌……”
他把她的腿抬到肩上,從側麵攻池,腰臀挺進挺出,一次比一次猛烈。兩人臉貼著臉,時而吻她喊得幹澀的唇瓣,把她享受愉悅的表情收入眼中,更想要聽到那嬌媚酥骨的聲音叫他的名字,瘋了般的想聽。
“嗯啊……不……煌,慢點……我受不了……”她早已承受不住那一波波驚濤駭浪一樣襲來的快感,理智渙散,五指在他結實精壯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再叫!
“煌……嗯啊……”
“好美,好緊,好溫暖啊,寶貝,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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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過後,臥室中,還彌漫著****的氣息。她身心疲憊的卷縮成一團,讓他攬在懷中,身子還在因為剛才那一輪又一輪的激戰而輕微痙攣抖動。
“寶貝,你真像個太陽,抱著好溫暖。”淩亂的發絲從他的指縫間穿過,他貼首在她耳畔輕聲低語,恍如剛冬眠結束看到春天的太陽一樣緊緊擁著她。
她的身體給了他久違的溫暖,在剛才的歡愉中,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心裏所有的黑暗,所以,他才說她就像太陽一樣,給了他那一瞬間的光明。
“你已經發泄完了,可以走了。”她拿開緊緊環在腰間的手,美背對他冷漠的趕人。
“聽說你害怕一個人睡,有我陪著不是更好嗎?”輕柔低笑了聲,想伸手把這個太陽摟回懷裏,她已經下床快速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軀,“你自己一個睡吧。”
真的不可以嗎?這個太陽原來隻能擁有瞬間。
“等等!”寧邪煌翻身下床,利落的穿好衣服,走出門前,留下了話,“明天來酒店找我,有你想要的東西。”
靜寂過了半響後,景心欣聽到樓下的大門聲關上,聽到車子已經離開的聲音。她才放鬆了冷繃的身子,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滿身的紫痕,拖著沉重的腳步前往浴室。
酒吧的包廂裏,播放著哀傷的肖邦曲。桌上擺放了整整三瓶雞尾酒,寧邪煌喝了一杯再斟一杯,似乎怎麼喝也喝不醉。
“邪,喝酒怎麼也不叫一聲?”突然接到漠寒電話的元莫斯連闖紅燈趕了過來,他就知道今天肯定會出事。
今天下午,邪收到消息,說是已經有了那個她的消息,於是風風火火的趕往那個城市,卻又再次失望了。每次的失望代表他又想起了殘酷的過去。
對於他來說,那是一個黑暗的萬丈深淵,那是一個沒有人性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