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玖,我一直對當年你的失約耿耿於懷,恨了你四年,因為要不是你,我媽媽不會因為被逼債而瘋掉,可是……要不是你的失約,我不會遇見樂翔,沒有樂翔,也許就不會有我和他的重逢。我隻想求你一件事,不管他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我隻希望你不要殺他好嗎?”平院裏,景心欣站在風中跟九談判。

她要離開了,離開之前,她想要幫他做最後一件事。

“過分?他做的事何止是過分!四年前,你知道我為什麼失約嗎?是他,他殺了我的爸爸!”九再也控製不住的嘶吼,冰冷如劍的眸色恨意深濃。

“爸爸?你不是沒有爸爸嗎?”景心欣徹底震驚,她記得龍玖曾經說過,他沒有爸爸。

“我也以為我沒有爸爸,可是……在我剛知道自己原來還有個爸爸時,他已經被寧邪煌殺死了!我一定要殺了他!”雙拳攥得咯咯響,他恨得咬牙切齒。

“不!不可能!他就算再殘忍也不會濫殺無辜的!我相信他!一定是你弄錯了!”景心欣搖著頭,滿不相信。

九看著這張越來越憔悴的臉,他知道自從那件事發生過後,她就把自己隔絕起來了,她隱忍著思念,不去見那個男人。直到昨天,他才知道,原來她要走了,她還是決定離開這個城市了。

“為什麼?就算你不曾真正的愛過我,難道連一點信任都沒有嗎?你隻會選擇相信他嗎?就因為他是你的男人,是你愛的人!所以你是非不分了?!”一滴淚從冰冷的眼睛裏滑落,她第一時間否決,她的不信任就好像一把利刃深深的紮痛了他的心,讓他痛得忍不住落淚。

“你錯了,我不是是非不分。我跟你講個故事,聽完這個故事,也許你就明白了。”景心欣輕輕攬起裙擺,落座在綠油油的草坪上,望向蔚藍色的天空,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悄悄滑落,她緩緩道來了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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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斯酒店的會議間內

“莫斯,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寧邪煌坐在主位上,雙手交合,冷冷道。

“已經查出來了,查理並沒有什麼問題。”元莫斯翹著雙腿坐在大班椅上,修長漂亮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桌麵。頓了一下,雙瞳閃過一絲猶豫。其實根據他所查出來的是,查理的確有問題,不止是查理,就連洛琪也有問題了。但是為了初始計劃著想,還是不說實話的好。

邪這幾天也真奇怪,看他們的眼神也都森冷冷的,好像對他們精心編下的謊有所懷疑,以他那聰明的頭腦,要騙過他當然不容易,所以那天他們才會把洛琪找來,如果這時候要是拆穿洛琪,那一切不就是白費了。

唉!為了永遠不讓他記起那段記憶,他們可真是壞事做盡了。

“黑澤,你這陣子好像很有空?怎麼這些天一直在我身邊轉悠?”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小子當初委托他回來幫飛揚一把,是因為一個女人吧?

黑澤可不像莫斯那樣濫情,那個女人可以說是他的心頭肉,怎麼可能舍得放棄她而跑來中國,一待就待了整整一個月!根據這一點就很可疑!

黑澤和元莫斯、漠寒等人都感覺到寧邪煌今天話裏有話,那冷銳的黑眸一直在算計著什麼一般,令他們也不敢直視。

“別提了,女人真他媽的麻煩!老說大姨媽來,沒辦法,我隻能先回來陪兄弟你了!”畢竟少主,黑澤是泰然自若,不驚不忙的答道。他早就知道寧邪煌從那天景心欣離開後就開始懷疑了,隻是,他們也有招應付的好不?

“噢?是嗎?你確定?”寧邪煌倏然詭譎一笑,把自己拋進了高級大班椅內。

黑澤鶯歌看到他眼中那個確定了什麼的光芒,心陡然一冷。記得十歲那年,在美國,他和元莫斯一同被一幫人抓走,當時,寧邪煌還隻是一個街邊小乞丐,可卻是他不顧生命的幫助他們逃走。當他們死活也要跟他拜把子的時候,他隻說了一句話:做我的兄弟就要做好隨時被我懷疑的準備,記得我不把任何人當人!

那時候,他們義無反顧的拜了把子,一起闖出了這片天。元莫斯當時是個王爵公子,而他是黑幫少主,隻有寧邪煌一無所有,可是……他有他拚命想要保護的人。

那時,寧邪煌想盡一切辦法進了美國的一個秘密組織,並且利用了五年的時間學會組織裏的高層本領,艾維集團崛起的兩年後,那個秘密組織也被他成功瓦解,從此便有了一個皇組織。外界給他的名號是商業奇才,其實說他是撒旦轉世也不為過,仿佛生來就是個天生的主宰者。

現在,他們被懷疑了,雖然心裏有點難過,但是當初早就說好了不是嗎?

“邪,你找到紫了對嗎?”如果不是,他不會這麼肯定。

黑澤挫敗的低下頭,再也沒有剛才的鎮定了。

“嗬……麻煩下次說謊找個好點的理由,這世上有哪個女人的生理期有半個月的?何況,若真是她的生理期,你舍得跑回來,而不在她身邊照顧?”說完,寧邪煌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那麵隔離牆緩緩開敞,一個清麗恬靜的女孩兒出現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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