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麻煩下次說謊找個好點的理由,這世上有哪個女人的生理期有半個月的?何況,若真是她的生理期,你舍得跑回來,而不在她身邊照顧?”說完,寧邪煌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那麵玻璃牆緩緩開敞,一個清麗恬靜的女孩兒出現眼前。
黑澤鶯歌自然是第一個迎了上去。
“紫,你……”
“黑澤少爺,我想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歐陽紫淡漠清冷的看著他說道,一雙清澈的瞳孔裏毫無波瀾。
元莫斯不禁放大了眼睛,黑澤也淡定過頭了吧?和自己的女人吵得這麼凶,可是平時看他還是一副完全沒事的樣子,難道黑澤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女人?
“紫,別鬧了,我們正在開會呢!來,我們過去坐!”黑澤的聲音冷了許多,也不看她願不願意,執意摟上她的雙肩,擁著她走。
“那你就開會吧,不需要帶著我這個累贅!當初我不應該找你,而是應該直接找他才對!”歐陽紫突兀撥開黑澤的手,指向了寧邪煌。
當初隻怪她找錯了人,才落得如今的滿心傷痕。
“紫兒!乖,聽話,別惹我生氣好嗎?”黑澤鶯歌吼了她的名字後又溫柔的貼在她耳畔呢喃道。
這女人無緣無故鬧脾氣離開也就算了,一回來就說後悔找上他了,該死的!當他黑澤鶯歌是什麼人!
寧邪煌皺皺眉,“來人,帶歐陽小姐到會客室去休息一會,好好看著!黑澤,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黑澤鐵青著一張臉,已經做好了接下來被逼問的準備。
歐陽紫冷淡的從黑澤鶯歌身邊走過,那臉色平靜得讓某人心慌。
“咳咳……我想,這是你們的個人談判,閑雜人等還是回避的好。”元莫斯不自在的清清嗓子,一直在想著法子開溜。
現在這情形,誰想要留下來啊。
“你留下!漠寒,你也留下!”腳步邁出去,屁股還沒徹底離座,老大已經發話了。
元莫斯擰眉,尷尬的坐回去,對上黑澤射過來的冷眼,他聳聳肩,來就來吧。
“我隻想知道,到底……那天晚上和我上床的女人是誰?莫斯,聽說你家老媽最近在找你回去相親,你說要是我把你踢出組織的話,會怎麼樣呢?”寧邪煌第一個就威脅了元莫斯,哼!這可是他的軟肋呢。
“老大,沒那麼絕吧?兄弟耶!”元莫斯叫苦。
“你們應該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聲音又冷了幾分,令人不寒而栗,“漠寒,我沒記錯的話,今年的冬天,你應該可以回去陪你的女人看雪了。”
漠寒眼裏霎時充滿了希望,可是瞬間又黯淡了下去。跟了邪少八年,雖然邪少還是對他有所防備,但是他卻是邪少唯一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因為邪少從來不會完全的去相信一個人,能夠得到邪少的一丁點信任已經很不錯了。現在已經是初夏,再過半年,他就可以和她重逢了,可是這樣的話……那之前為邪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事情沒結束,邪少始終是危險的,到時自己真的能夠安心離去嗎?
最後,漠寒和元莫斯一樣選擇了沉默。
到了黑澤,不用寧邪煌問,黑澤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他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隔在那扇門之後的女人,忍痛輕笑:
“邪,你這多疑的性子恐怕這世上也隻有我們幾個能受得了了。那天晚上和你上床的女人的確是洛琪,那天,雖然你從那兩個人渣的手裏救出了景心欣,可是最後真正救她的人是她的男朋友,是她的男朋友解了她的藥,如果你還不相信那就算了。”
“夠了!”砰的一聲,寧邪煌拳頭砸在桌麵上,“別以為這樣我就相信!”
他指著漠寒冰寒刺骨的道,“你,期限延長三年!”然後再到元莫斯。“元莫斯,從今天起,你被皇組織除名了!至於你……”
指向黑澤的時候有絲絲的為難,隨後嗤笑,“外麵的女人歸我了。”
三個人搖搖頭,歎歎氣,拍了各自的肩膀以作鼓勵。兄弟做到這份上也可以了!
“邪,別再鑽牛角尖了,你現在的生活很好,伯父今晚還等著你回家吃飯呢。”元莫斯起身,拿起外套,正經的說完,惆悵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