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雨無謂的一笑:“他是個男人,怕什麼,再說他的力氣還抽不出來。”
司尚又指指院裏的大馬,道:“那個,也要。”
“叫爹爹。”
“爹爹。”
商雨狠狠在他的小臉上親了兩口。司尚很不耐煩的皺皺眉頭,然後拿手擦了擦臉蛋。
司恬噗嗤一笑,商雨也笑。這小人兒的確很有個性。
商雨一手攬過司恬,低頭在她臉上親了過去。
司恬心神一蕩,軟軟的任由他。
他隻親了一口,還沒等唇挪到她的唇上,橫空伸過來一隻小胖好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娘親,是我的。”司尚非常生氣,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親他的母親,一向隻有他才可以。
司恬臉色一紅。
商雨嗬嗬一笑:“兒子,往後,你親那邊,我親這邊。”
司尚勉強點頭。
商雨再次繼續,終於一親芳澤。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卻激起了司尚的極大不滿。這裏一向都是他和母親的地盤,現在居然冒出個爹爹長腿長手的占了一大半床鋪,將他擠到了角落裏。
最關鍵的是,他睡覺的時候都要躺在娘親懷裏,摸著母親的的臉,腿要翹到母親的腰上才可以入睡。
這個姿勢屢次被爹破壞,一會將他的小手拿開,一會將他的小腿放下來,他惱了,從被子裏跳起來,撲到商雨的身上,一頓“拳打腳踢”想將這個入侵者趕走。
司恬笑著將兒子抱過來,對商雨道:“你去齊揚那裏吧。”
商雨橫她一眼,用意不言而比喻,司恬的臉便紅透了。
好不容易將司尚哄誰著,商雨將小胖手小胖腿從司恬身上拿下來,歎氣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霸占了,我還要忍氣吞聲。”
司恬好氣又好笑:“那有這麼說兒子的。”
“回了倉讕可不能這麼慣他,這樣纏著你,以後還怎麼帶兵打仗的男子。”
“他還不到三歲。”
他不再多說,忍了許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發。她不敢出聲,怕驚動司尚,他卻力道驚人,將她卷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後,她躺在他的懷裏,秀發散在他的肩膀之上。
商雨撫摩著她的頭發,悠然歎道:“說起來,這都是我的不是,總是想著什麼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卻沒有事先與你商量。如此做法,才有了這樣的誤會。幸好我們重逢,不然何其遺憾。”
“你會一直找我麼?”
“自然。”
一行清淚潸然滑下,她幽幽道:“你知道麼,我今日才知道,原來兩人之間再是情深似海,也抵不過一個疑字。我終究是不夠信你,才會如此。”
他放在她頭發上的手指頓了頓,輕聲道:“的確如此,夫妻之間,一個信字至關重要,以後,我事事與你商議,你自然不會再起疑心。”
她默默點頭,思緒翩躚。兩個人之間,無論是親人,朋友,或是夫妻,那一個“信”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知道有多難。最最難的是,不光他信她,她也要信他,若有一個人不夠全心全意,不夠破釜沉舟,便會心生嫌隙,成為小小的隱患,總有一時或是一事,將那小小的嫌隙擴大至鴻溝。
想到此,她往他懷裏更貼緊了些,他也更緊的擁著她,再不想分開。
窗外隱隱有花香隨風輕送,月色溫柔,安穩靜好,正是一個花好月圓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