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道人用手撐地,低著頭說道:“晚輩姬成林,山西太原人士,是武王之後。”
白衣將軍與其他兩位對視一眼,語氣稍有緩和地問道:“這麼說來你與我為等同族?”而白發道人在跪倒在地道:“不敢不敢,吾隻有幸與將軍同祖,不敢以同族相稱。”
白衣將軍隨後席地而坐,接著對白衣道人厲聲問道:“那爾等今天擺著副架勢是欲幹甚?”白發道人瞳孔一瞪,隨後惶恐而答:“皆是子孫胡鬧,晚輩實有不知,望將軍恕罪!”,聽完後,白衣將軍冷哼一聲後說道:“如何信你?”
白發老道隨即起身,對姬清歌說道:“不肖子孫!還不速速跪下,拜將軍為先祖。”說著,便欲用藜杖將姬清歌引來,但是被白衣將軍喝道:“不必,但是我這晚輩倒是無依靠,要不爾等對他多加照顧?”
白發道人心裏一尋思,吾若讓姬清歌拜項氏晚輩為師,那麼吾豈不是間接和項氏先祖有所牽連,以後去討教長生之法,也容易得多,於是說道:“這樣吧,老道看項氏晚輩自有英雄氣,不若讓吾子孫拜他為師,這樣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三位將軍聽後,哈哈一笑,那老將軍倒先開口了:“如此甚好,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拜吧!”白發老道於是一把將姬清歌抓到眼前,喝道:“快去拜見師父。”而姬清歌此刻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嘴久久不能合上,心道,我好歹是個王魂啊,體內留的是王的血液啊!
但是白發老道卻不管這麼多,一腳踢在姬清歌的膝蓋後麵,高聲念叨著師徒之禮,而一旁的項飛宇高興地合不攏嘴,於是背過身去,掩麵笑去了。站在不遠處的公孫可馨緘默著,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待禮成後,白發老道喝道:“叩謝天師。”,姬清歌怒了,正欲反駁之際,項飛宇發話了,說道:“不必了,起來吧。”白發老道這才作罷,說道:“時辰不早了,明日晌午,我讓清歌去找你,如何?”項飛宇笑著答道:“甚好。”
白發老道在與三位將軍作別後,一把將姬清歌抓起,化為一道紫煙向東而去·········,而公孫可馨見快煮熟的鴨子飛了,於是擺擺手,獨自踏著調子離開了。
白衣將軍將軍見危機已除,便說道:“我等沉睡了上千年,時日也不多了,也懶得去修養了,明日子時來見我們,教你點東西。”於是與另外兩位化作一道白光,向項飛宇體內遁去了。
剛才喧鬧的地方,現在隻剩下項飛宇一人,不由得讓他覺得空蕩蕩的,好似繁華過後的落寞,不過回憶起剛才的命懸一線,不由得讓他覺得背後一涼,好似自己在刀尖上行走一般,於是抖抖身子,去救莊歆瑤去了··········
而天邊傳來陣陣警鈴,那性情暴躁的警長也在警車裏咆哮道:“你們怎麼還不來?都幾點來,不處理好還要不要討老婆了?還要不要給孩子買尿不濕了?”············於是,這不安的夜便這般過去了,帶著莊歆瑤殘留在衣角上的淚,還有回蕩在西海市每個街角的警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