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我洛夜祭回來了!”洛夜祭也不躲掩,“碰”的一聲踢開蕭家大門,正在工作的仆人停下手頭的事情,詫異的望著門外的女子,太陽的金光撒在洛夜祭身上,這一刻她竟然像女神一樣讓人猛生出膜拜之心。所謂的王者歸來,也不過如此。
“…洛夜祭…你這妖怪還敢回來!”蕭攝天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顫抖的手指著冰火異眸的夜祭。十年並沒有給這個男人刻上太多歲月的痕跡,隻是那頭發花白了不少,那自己的媽媽呢?她還好麼。“我怎麼不敢回來,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夜祭冷笑道“若是一天我回來時看不見我媽,我定纏著你不死不休!”話語頓時在蕭攝天的腦海裏炸開,冷汗頓時浸濕了衣襟。“怎麼,蕭攝天?我再問一遍我媽呢?”對於眼前的男人,夜祭並沒有太多的感情,若硬要說有那便是恨。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妖怪!”蕭攝天不知道夜祭是怎麼活下來的,如果知道他還會如此叫囂嗎?“我不配?那…現在配了麼?”仆人們隻覺得眼前一花,待看清眼前形式時,抽氣聲四起。夜祭嬌小的手臂製住了蕭攝天,不到一秒就把匕首抵住了蕭攝天的脖子,隻要輕輕一劃,蕭攝天就得去見閻王。蕭攝天大氣不敢喘一聲,他相信隻要他做了什麼過激的行為,夜祭就為殺了他。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小命能夠從夜祭的手中留下來。“夜祭,我是你爸爸!”蕭攝天放緩眼神,柔柔地看向夜祭,一幅慈父的形象。
“怎麼,現在知道你是我爸爸了?當初趕我出蕭家怎麼不這麼說!”似乎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夜祭的話語再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匕首越來越貼近蕭攝天的皮膚,那嗜血的刀發出歡鳴,還差一點它就能夠得到這老男人新鮮的血液。“我再問一遍,我媽呢!”蕭攝天的不安和恐懼越來越大,因為…因為洛輕言已經…“夫人?她不是死了麼。”一位仆人悄悄地說著。
“什麼…”夜祭隻覺得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聽錯了,可這卻是真的,媽媽。那個瘦弱的媽媽,那個不管別人說她什麼都依然擋在她麵前淺笑盈盈的白衣女子,居然死了…夜祭的眼眶濕潤了,十年期間,不管多大的困難她都沒有流過淚,但如今自己活著的希望卻破滅了,夜祭隻感到那撕心裂肺的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夜祭努力的隱忍著。
“不…不可能!你胡說八道什麼!”夜祭猛地衝到那位仆人麵前,絕美的麵容蒙上寒霧,扭曲著。“我…我沒有胡說,在你…離開的第二天夫人就絕食加上體質又弱,所以就…”仆人卻是被夜祭嚇到了,一動也不敢動。“胡說…胡說。蕭攝天!你是怎麼照顧我媽的!”夜祭小小的身子不安得扭動著,絕色的小臉染上殺意,那水色的眸子似乎也要被豔紅取代。
“不死不休!”夜祭一個飛刀紮進夜攝天的肉中“啊!放過我!放過我。”蕭攝天知道這次他是犯下大錯了,眼前這個人不是他能惹的起的,盡管她是他女兒,夜祭不知道自己紮了蕭攝天多少刀,直到她的雙手血肉模糊,蕭攝天咽了氣,整個大廳內好不血腥。“說!我媽媽輩葬在哪!”夜祭雙眼冒著寒光望著仆人麼。“若是不說,誰都別想活著出去!”夜祭詭異地舉起匕首,舔舐了一下,殷紅的血液配上白皙的小臉,好似魔抵一般惑人,冰藍雙眸中閃過的寒光讓他們雞皮疙瘩直冒。“在。清麗公園的楓林。中”仆人們結結巴巴的說。一陣寒風吹過,夜祭驟然消失在大廳內。“她。還是人麼…”仆人們不由得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