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帶走她,她是我的女兒。”楚天罡已經暴怒了,楚家所有的人都拔出了劍,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九大世家中的楚家實力非同凡響。
“她不屬於這裏,今天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白雲樊說這句話帶有一股霸氣,王者的氣息散發在空氣中。
他手中的劍,聽到這句話,竟然有些震動,劍鳴白雲樊的劍已經有靈氣,劍一旦有靈氣就超越了劍的本身。
“有人說你變了,我不信現在信了。”他的氣質和所有人的都不同,他身上染發著一股勁,刀道,淋漓隻有淋漓才會有這樣的氣息。
淋漓走進來,楚家家丁又包圍成一個圈,白雲樊很顯然插翅難逃。
他的兄弟,他曾經的兄弟,現在呢!他不知道,不是,還是,是。
白雲樊看著淋漓既陌生又熟悉,過去的一幕幕又在他腦海中浮現,那是他們的青春,他們的熱血時代。
仿佛過去了很久,又像昨天才發生的事!
“我隻想帶她離開這裏。”白雲樊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沒有一點點的感情。
“這裏是她家,她原本就屬於這裏,你又何必要帶她走。”淋漓帶有一絲悲傷,這悲傷並不是為了過去的感情,而且此刻白雲樊的選擇。
“這裏不是!”白雲樊像發了瘋一樣叫道“若天下與我為敵,屠盡天下又何妨。”一股殺意徘徊在他身上,他的劍已經不單單隻是劍。
劍原本就是利器!更何況有了殺意呢!
“是嗎?你用什麼帶,你是誰。”
一個聲音劃過天界,這個聲音很霸氣震天動地,人未到聲音就先到。
這個聲音白雲樊很熟悉,他的兄弟哈幕,這是他的兄弟,他們的青春,他們的過往,他們的曾經,他們的年少,他們的熱血,卻被時間被現實所打敗了。
利益為什麼要有利益!
如果沒有利益!
如果沒有權利他們的情意是否不會被時間打敗,他們是不是還是兄弟。
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明白。
白雲樊已經沒有了痛,痛到最後往往隻剩下麻木,那已經是超越了疼和痛。
“今天我想打一架。”哈幕說完這句話人已經出現在白雲樊的眼前,他手中的斧頭金光耀眼,給陰森的靈堂添加了一絲光亮。
“今天我並不想出手,我隻想陪她走完最後一程。”白雲樊的確不想出手,可是如今的場麵已經不是他自己所能控製。
“你一定會出手的。”
哈幕說完已經出手了,江湖中人已經越來越多,楚夢容的死好像江湖中人都要來祭奠一下,就連楚天罡都有些懵了。
江湖人雖多卻沒有一個人阻止這場鬥爭,原本死去了的人大家不在關注而是變成了白雲樊對抗整個江湖,好像和這個葬禮沒有了太大的關係。
斧頭金光耀眼,其實斧頭的招式可以很多,但最簡單的“劈”和“砍”能練到如此境界,這世界恐怕隻有哈幕一個人。
哈幕的確是一個怪人,一個天生怪人,他的力氣就像用不完一樣,他沒有靈力就單純的靠力氣,這種詭異使白雲樊不得不認真對待。
“劈”一是一斧頭劈下。
“當”
一聲響起,白雲樊自然沒有用盡全力,這是他的兄弟,第一點,第二點,他此刻並不想比武,要知道今天可是楚夢容的葬禮,他不想打,還有江湖中人越來越多,他必須要省省力氣他很清楚,今天要出這裏走出去,必須要殺出一條血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