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又是一聲響起“為什麼不還手,難道我不配嗎?”哈幕已經怒了,一個人一旦怒了那麼他的出手必定又狠許多,尤其是哈幕像他這樣的人全拚力量,一但發起狠了甚至比白雲樊還要可怕,因為誰都不知道他的爆發點究竟有多大。
“我的劍不會對一種人。”白雲樊很沉重地說道,他從未如此沉色。
“什麼人。”哈幕有了一絲動情,他們的青春,他們的情意誰真能忘懷,那可是他們人生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我兄弟!”
冷嗎?冷!
突然間所有人都覺得冷,我兄弟這三個字冷了他們的心,這句話原本是熱血的,是衝動的,因為你是我兄弟,這句話很驕傲,很可貴。
然而大家卻覺得冷,其實冷的不是這句話而是這份情,這份情冷了,很冷。
哈幕的手微微顫抖呼吸變得有些急觸,這三個字在他心中同樣很重,然而他的人卻沒有停下來,他們是兄弟,是,曾經是,現在呢!沒有人知道。
“當!”
“當!”
“當!”
白雲樊隻是擋卻沒有出手,今天他的確不想出手,他所麵對的不僅僅是他的兄弟,還有他的女人,她的亡日。
“你真不出手。”哈幕看著白雲樊臉色很黑。
“我的劍不會麵對一種人。”白雲樊同樣很沉重。
“哪種人。”哈幕問道。
“我兄弟!”白雲樊依舊那麼深情,他的情緒很真。
同樣的話,第一次是驚喜,第二次呢!第二次就沒有第一次那麼打動人,第二次的語氣同樣沒有了第一次那麼深,因為是第二次。
“那樣你會死!”哈幕一臉正色,他的臉上已經有一絲傷感。
他們是兄弟,青春中有過太多熱血,無數次相扶著走過來,畫麵在腦海裏回放,第一次他們都喜歡的那個女孩,第一次他們的失敗,還有第一次的喝醉……太多,太多。
那是他們的青春!
那是他們可愛的人生和無知的年輕。
沒有人能夠忘記。
“他不會!”
一把劍,一把孤獨的劍出現了。
他是人,的確,他是人,然而他所發出來的劍意,如此孤獨,如此可怕,他一步步走過來,方圓幾米猶如一片死地,他的每一步仿佛都將有一條生命離開。
這種孤獨,孤獨到讓人難以承受。
就像秋天的風,寒冷離愁。
他的眼神很空洞,沒有一絲的眼光,他絕對不是瞎子,隻是無光。
所有的人感覺到一股冷意,這股冷意冷得可怕,畢竟這種孤獨不是誰都能有。
這種孤獨已經超越了孤獨的本身,他的靈魂孤獨,他的人孤獨,他的眼神孤獨,他的氣息孤獨,他所有的一切都叫孤獨。
這種劍法,一般人原本就無法修煉,沒有人能承受如此可怕的孤獨,然而他挺過來了,江湖中唯獨他修煉這種劍法。
孤獨也劍,劍也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