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駭馬伯爵聞聽震怒道:“我們來到這裏的人都被那個該死的德爾出賣了,他自己到跑了,把我們扔下了,真是該死一萬遍。不過,我告訴你們也無妨,因為你們馬上就會成為死人。”
由於他十分的憤怒臉上腐肉跟著扭曲掉了下來,透過了蒙臉布朝外滲透出黃色的粘液。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那令人極為惡心黃色的粘液沾在了手指之上,然後放在了嘴邊,伸出舌頭舔了兩下。
範萎見到這種惡心的情景,差點嘔吐出來。暗想這也太惡心人了吧,看來這個巫妖該換具身體了。
“我的媽呀,惡心死人了。”蘿莉捂著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傳音道。
“巫妖就這德行,平時弄具屍體在外行走,幾天就得腐爛發臭,實在是惡心人。”範萎緊了緊鼻子,傳音道。
塞拉爾聽到蘿莉說的前麵這個包裹在黑衣中的人是巫妖時,不由大皺眉頭,此時到沒有注意這個細節,而是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麵前這個巫妖辦法,可是他想了半晌,也沒想出來對付巫妖的好辦法。
他十分清楚,根據以往的經驗,對付巫妖起碼得有五六個主教級別的牧師才行,而且也隻能趕跑巫妖而已,要想戰勝巫妖非得聖魔導級別以上不可,在教會裏隻有教皇等幾個有限的老家夥,才能獨立對付巫妖,盡管這樣也得付出想當的代價。
他很清楚三人在巫妖麵前,隻能有死無生。想到這裏,他默默地朝範萎和蘿莉望去,卻發現兩人毫不恐懼,甚至在戲弄麵前這個巫妖,覺得這兩個年輕人是不知道巫妖的厲害,要是知道的話,還不得嚇壞了。
但他並沒有吱聲,覺得這樣更好,省的嚇壞了年輕人。隻是站在旁邊用惋惜的目光望著範萎和蘿莉。
範萎嘴角抽了抽,艱難地咽下惡心的口水。眯眼微笑著,諂媚道:“偉大高貴的伯爵大人,死在您的手中,可是我們的萬分榮幸和欣慰,也比是在別人手裏強。那您能否告訴我們,您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呢?”
他想從這個高傲的巫妖嘴裏得到有價值的情報,所以說出了連篇的肉麻的話。
“少爺,這個巫妖能告訴你嗎?”蘿莉雖然單純,但很聰明,知道範萎在做什麼,隻是好奇的傳音道。
“嘿嘿,沒問題,這個惡心的巫妖馬上就會告訴我。”範萎嘴角逸出了自信的線條,嘿嘿傳音道。
“真的?”蘿莉驚訝地傳音道。
“當然。你想一想,我們都成了他砧板上的肉,他還能有什麼顧忌,你就瞧好吧。嘿嘿。”範萎挑眉傳音道。
果然,艾駭馬伯爵被範萎捧得十分高興,開懷大笑道:“我看你真的不錯,要不是幹掉那個老東西需要滅口的話,我就讓你做我的仆人。好吧,你的問題很簡單,因為我們找到了一個新的合作夥伴,那就是埃爾大公爵,他覺得你身旁的那個老東西已經成了我們合作的絆腳石。你隻不過是倒黴碰恰巧到了這件事,怎麼樣?你明白了吧?”
範萎聞聽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神色,雙手抱拳前伸說道:“承蒙伯爵大人的厚愛,就算死了也很爽。嘿嘿,不過我有一句話想說。”
艾駭馬伯爵聞聽好奇道:“什麼話?說吧。”
範萎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目光,微笑地挑眉道:“你媽了個逼,去死吧!”
話音剛落,雙手同時開火,子彈瞬間擊中了博士早已鎖定這個巫妖的命匣。
“噗~。”
巫妖胸部的命匣頓時被擊穿,一股灰霧從中飄了出來。
“你......。這怎麼可能?”艾駭馬伯爵發出的驚懼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藏在命匣中的靈魂,瞬間灰飛煙滅。
“撲通”
巫妖艾駭馬伯爵一頭摔在地上,命匣也從散落的骨架中滾落出來。
“嘿嘿,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我這個著名的巫妖終結者麵前吹牛皮,簡直就是活膩了。不死伯爵,這次可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連靈魂都灰飛煙滅了,還吹什麼大牛皮。嘿嘿,我什麼人都怕,就是不怕巫妖。”範萎摸著鼻子,嘿嘿地冷笑道。
驀地蘿莉掠到巫妖散落的骨架旁,立馬把命匣撿了起來,瞬間裝在了空間戒指裏,很怕被人搶去似的。
“嘿嘿,巫妖最大的毛病的就是吹牛皮,吹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範萎早就把手槍放進了空間中,然後搓了搓手,望著震撼得目瞪口呆的塞拉爾,挑了幾下眉微笑道。
“你、你是怎麼做到了?”塞拉爾瞪大了眼睛望著範萎,下意識地問道。
“嘿嘿,這可是我的絕活,這個嗎暫時還需要保密,以後我會告訴你的。”範萎眼中閃動著笑意,聳肩敷衍道。
“哦,原諒我的冒失。”塞拉爾老臉一紅,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問了不該問的事。
“我說相大人,你現在不覺得很奇怪嗎,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範萎提醒道。
“看來有很多人沒有看清公爵的真麵目,不過,難道這些人真不知道巫妖的事嗎?”塞拉爾的話說得很有水平,好像在自問自答。
“這就很難說了,不過我認為隻要是沒有失去理智的人類,都不會做出與巫妖同流合汙的事來,這可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估計還是被蒙在鼓裏。”範萎琢磨道。
“但願如此。”塞拉爾低聲說道。
“相大人,我們是不是該離開這裏?”範萎建議道。
“好吧。”塞拉爾臉色陰霾,不由輕輕的歎了口氣。
“蘿莉我們走。”範萎見塞拉爾好像突然之間老了很多,神情萎靡,眼色中閃動著痛苦的陰霾,知道可能想起了他的兒子。暗想這件事要是真有他的兒子參與的話,那可真的該死一千萬遍了,可是他要是沒有參與的話,為什麼不見了蹤影?難道這不讓人感到奇怪嗎?
另外已經很明顯帝都負責警衛任務的近衛軍,已經參與了刺殺宰相的陰謀,否則怎麼那麼巧,連一個巡邏的近衛軍士兵都不見了蹤影。
“我們還是去帝都大教堂吧,在那裏我們會安全些。”塞拉爾想了想,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