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覺到了北藏一的目光,季江遠朝著北藏一的方向瞟了一眼,迎著季江遠的目光,北藏一輕輕一笑,抱拳行了一禮。
“父親,此人便是易藏北。”季昭傑輕聲說到。
聞言,季江遠先是對著北藏一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對季昭傑說道,“此人便是那打暈了郭家小子之人?”
“是的父親,而且此人與孩兒也有仇隙。”
“哦?”季江遠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季昭傑一眼,隨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昭傑,為父可有告訴過你眼光要放長遠一些?如你所說這易藏北也算得上是有勇有謀之輩,如此之人你可曾想過收於手下?”
“而且此人是君家遠親,為何不通過他與那君紅蝶打好關係,到時再一舉將君家拿下?”
麵對季江遠的一連串反問,季昭傑豁然開朗,隻是思考片刻後又哭著臉說道,“父親,紅蝶不是已經許配給北家了嗎,而且孩兒聽說,那北家二公子已經對紅蝶。”
“目光短淺”,季江遠冷聲罵了一句,隨後又幽幽的說道,“女人始終是身外之物,你的目的是君家,至於那君家丫頭,等你能在君家做主了,休了便是!”
聞言,季昭傑沉默。
府外的人群如長龍一般,接踵而至,不過小半時辰,這座處已經被塞的滿滿當當,不多時,終於在這台前,走出了白衫中年男子。
梅成蹊走到台前,先是對著這三層看台抱了抱拳,隨後輕笑開口,“今日是我千秋府時隔數年才俊選拔之日,諸位能來捧場,梅某倍感榮幸,話不多說,想必諸位同梅某一般,已經等不及了,既然如此,梅某宣布,千秋府十大青年才俊選拔,現在開始!”
隨著梅成蹊話落,場下頓時湧起一片歡呼之聲。
至於規則,為了公平,自然是抽簽。
青竹片製的簽,除了順序號碼之外,下麵還寫有“文武”二字,若是文字,便是文鬥,若是武字,自然就是武鬥。
接過手中的青竹簽,北藏一定眼看去,“我是文鬥。”
“我也是”,謝晉安看過自己的青竹簽之後,開口說到。
隻剩下君紅蝶了,二人朝君紅蝶望去,隻見君紅蝶皺了皺眉,“武鬥!”
見此北藏一心中一緊,“若是不行,立即棄權。”
聞言君紅蝶羞赧一笑,心中甜蜜無比,隻是臉上還要裝作冷漠的說都,“你還是擔心自己吧,至少我也是小侯境界。”
討了個沒趣,北藏一尷尬的笑了笑,“如此便好。”
不多時,見眾人都已經準備完畢,梅成蹊不在耽誤,直接下令,選拔開始。
第一場!
右邊是一矮瘦青年,一股書卷氣息,而另一邊則是膀大腰圓的壯漢,“第一場,武鬥!”
見到那壯漢,北藏一搖了搖頭,這壯漢已經是燈師中期實力,那矮瘦青年北藏一認得,也是文府的同學,這人比之常人都有所不如,更何況麵對這燈師中期的壯漢。
果不其然,隨著令下,這壯漢率先動手。
隻見這壯漢腳下用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呼嘯而出,不過眨眼間已經到了矮瘦青年的麵前,這矮瘦青年想要說話,卻突然壯漢一把捏住喉嚨提起。
“文府之人,都是如你這般弱小嗎?”嘲諷一句,壯漢朝著文府的眾人瞟了一眼,手上的青年早已經麵色通紅,不住的掙紮,想要投降卻無法開口。
見這瘦弱青年將要昏死過去,壯漢也知道到此為止,於是鬆開手掌,任由這瘦肉青年跌倒在台上,“文府一群隻會酸人的螻蟻”,說罷一腳將瘦弱男子踢飛。
遠在台下的北藏一已經關注許久,更是被這壯漢行為激怒,在這壯漢將青年踢下台時,北藏一整個人已經如風一般掠出。
穩穩的接下了瘦弱青年,北藏一先是轉身將已經昏迷過去的青年送到了身後文府同窗的手上,而後對那壯漢寒聲說道,“希望你能遇見小爺。”
聞言壯漢輕蔑一笑,“就你那小身板,還敢威脅爺爺,哼,下次遇到你,就不會像剛剛那人一般隻是昏迷了。”
對於這壯漢的威脅,北藏一置若罔聞,此時他心中充滿的一股怒氣,體內的指骨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若不是眼前還有如此多的觀眾,北藏一必定要上台將這壯漢修理一番。
“希望你爭氣一點,可不要在遇到小爺之前就被淘汰了”,瞟了眼壯漢,北藏一轉身離開。
第一場比鬥竟如此迅速,眾人實在未想到,不過後麵的比鬥已經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