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光陰舊,滿目瘡痍身 第166章 我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怕(3 / 3)

她微微蹙眉,望向我說道:“是好久不見了,我先你給倒杯水去,我感覺你會坐好一會兒!”她說著起身去給我衝了一杯咖啡。

我把說我和蕭然不不倫戀,還有各種對我人生攻擊的報紙都放在了她的麵前:“這幾份,是我剛找出來的,應該還會有,我要她們都給我道歉!不然的話,就法庭上見!”

她坐在我的麵前,看著我苦笑道:“看來,你被氣得不輕。”

“我這些天心情本來就不好,剛剛出酒店門,就被人潑了一桶油漆,要不是他們瞎比比報道,我怎麼會這樣?”我沉聲說完之後,朱言微微攤手,隨後問道:“那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說了,你會信嗎?”

“你說的,我信。”

“為什麼?”

“因為感同身受!”朱言說著,緩緩的端起了麵前的杯子,灌了一口。

我望著她的眼睛,已經是平瀾無波。

“別這樣看著我,我早已經刀槍不入,曾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再也不會對我有任何的影響。”她說著,我微微皺眉:“按理說,你當年不會有我這樣的慘烈。”

“你至少還有錢,還能拿著報紙到我這兒來,讓我幫你,讓他們道歉!我那個時候,就隻能每天受著別人的冷眼,一個人到畢業,沒有一個人願意和我做朋友!所以,你還是比我好很多的!”

她的話語落下之後,我沉沉的輸了一口氣才緩聲說道:“我確實不是蕭家的女兒,但並不是我要和蕭家斷絕關係,而是我母親和蕭敏,她們倆要我和蕭家斷絕關係,用她們的話語來說,我是蕭家的克星!我照做了,然後自己發了聲明,聲明不全麵,所以被罵成了狗!我上了出租車,司機還差點就把我趕了下去,那個時候蕭敏正在說,等我回家呢?我想我要是是不是應該帶著一直錄音筆回去,然後錄下她們是怎麼趕我出門的,替自己洗白?”

“但是你沒有那麼做。”

“我就是想就算她們倆那麼對我,爸爸和蕭然對我也是很好的,我又怎麼連這點都不顧及?”我的話語緩緩落下,朱言緩緩的笑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她望著我問道:“那你拿走了錢又是怎麼回事?”

“我是爺爺收養的,爺爺遺囑給我留了股份,我拿走的是這些年的股利,當然了,我也有我自己的考慮,來來往往,我都不想含含糊糊!蕭敏和母親,她們是不會念我一分好的,爸爸和蕭然我自然會另作打算!”我看著她緩緩的說完之後,她點了點頭:“是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你能這樣想,以後也會少了很多麻煩事情。”

“我以為你會說我無情,忘恩負義,我應該什麼都不要的!”我看著她緩緩的說著,隨後喝了一口咖啡。

她望著我淺淺一笑:“說實話,我作為律師,會比一般人理智很多,我很能理解你的這個決定!再者,我見慣了太多的肮髒,我能夠體會到你的那一份委屈。”

聽著她的話,我的心中異常苦澀,作為一個不遠也不近的熟人,她能這樣說我已經很開心了。

不過我們聊了一會兒之後,她忽然看著我問道:“那你和我學長呢?分手了?我看學長這一年都出入的異常頻繁,以前有你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聽著她提起了晏庭筠,我沉默了片刻,緩聲說道:“我們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又談何分手?”

“怎麼會,你可是學長唯一一個對我們公開承認過的女朋友,他告訴我們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意,眉眼間都是幸福的感覺,我們那個時候都在想,在他的背後,藏了一個什麼樣的絕色美人?一直都沒有得見嬌顏。”朱言看著我緩緩的說完,我微微一愣:“恐怕那個人不是我。”

“可我記得很清楚,大家給他灌酒的時候,他說阿芷不讓多喝,那兩個字,總歸說的是你吧!”朱言的話語落下,我扯了扯唇角,苦澀的笑著:“日久月深,記憶也是會騙人的。”

朱言望著我,沒有繼續說,我們談了事情,簽了委托書,我就離開了。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的時候,Mario和容楚卿就站在台階下,車子停在一旁,我看著這父子倆,皺了皺眉頭:“容先生,您怎麼來了?”

“我們剛才路過的時候,看到你進去了,就在這兒等了一下你。”

聽著他的話,我有些汗顏。

“一起吃晚飯吧。”他說著,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隻聽Mario沉聲說道:“蠢女人,我們可是舍命陪你哎,要知道,你現在很危險,挨近了隨時會受傷。”

我看著他,微微挑眉:“既然如此,那我還是不敢讓別人傷及無辜!”說著我佯裝要走,他跑過來拉住了我的手腕,拽著就上了車。

我坐在副駕駛上,他一個臭小子跑到了後麵坐著,我看著身側的容楚卿,緩聲問道:“容先生這是休假嗎?”

“嗯,休假中,可以呆三天。”他格外正式的回答,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看著我開口說道:“有什麼打算?Mario隔壁的房子,還在出租中。”

我想起了那個時候說的話,緩緩的笑了起來:“還要等幾天,我這兩天要找一個人,辦妥一件事情之後,我再決定。”

“嗯。”

去到餐廳之後,沒有遇到熟人,用餐之後,我去了一下洗手間補妝,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個身影猛地腿了進去,我看著麵前忽然出現的晏庭筠,眉頭緊緊皺起,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他按在了衛生間的洗手台上,我的背部顛到了一下,疼得我冷嘶了一聲。

“你幹什麼?發什麼神經?”

“這是第幾次了,你和容家的這個人搞在一起,是不是還上床了?”他看著我,目光陰寒凜冽,像是要殺了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