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是收利息的人,你們大夏皇室欠我的。”言與白大大咧咧飛在半空,冷眼望著從地底飛出來的清一色金袍人,要不是知道言家人沒有被問斬此刻天爵已經被海水淹沒了,隻淹了皇宮,他們應該感謝他手下留情。
領頭的金袍人又驚又怒,大夏開國三百多年,頭一次被人淹了皇宮,若不算此帳來日必定惹人嗤笑。至於利息之說,金袍人下意識忽略過去了。
“臭小子,不過是魂靈實力就敢挑釁大夏,若不把你就地正法,如何對得起我大夏威名。”金袍人跨出一步恨聲道,運氣龐大的魂力準備出手。
“快來看啊,魂尊高手追殺魂靈的弱者啦,大家快看呐。”言與白雙手成喇叭狀,大聲喊道,滿意地看到對麵的金袍人臉色漲成豬肝色。
天爵城駐紮了許多大家族,其中不乏高手,他們惱怒言與白打算水淹天爵城,可當他們看到隻有皇宮被淹沒的時候,心裏又忍不住有種暢快的感覺。
兩種感覺相互交織,除非是靠著大夏撐腰的家族,其餘家族都是坐山觀虎鬥,敵不動我不動。
此刻他們看到言與白無賴的說法,有點想笑,可目光觸及金袍人鐵青的臉色,隻能把笑聲壓在心裏偷偷笑,爽快!
太爽快了!
大夏在這一片土地上向來是一家獨大,不少大家族受了他們的氣,現在能夠親眼目睹大夏皇室的老祖宗氣得臉色鐵青能不爽快嘛!
暗爽是一回事,明麵上還是要幫助大夏聲討這個小子的。
“小子,你水淹皇宮,犯了死罪,就算大夏皇室派出高手追殺也不為過,怎能說是欺淩弱小呢?”這不,就有一人跳出來質問了。
“犯了死罪?”言與白淚眼朦朧,指著大夏皇室義正言辭:“各位,若是有人欠你錢財未還,你是否該前去討要?”
“這個自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好,那我再問,我前去討債卻被人追殺是何道理,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既然欠了債,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應該還債,而不是靠著修為高過我而壓迫我!”
“你,你胡說,我大夏何時欠你債?”慈禧忍不住跳出來,這小子顛倒黑白實在可惡。
“各位眾所周知,大夏開國之初創立的家族,大夏太祖許下諾言,除非其家族無子孫後代在世,否則大夏無權收回其領地,可大夏呢,不僅奪走了我家族領地,更是違背了太祖皇帝的諾言,實為不孝,如此不仁不孝,我實在是為大夏心痛。”言與白拍著心口,聲嘶力竭痛苦萬分淚眼婆娑,好一個大夏好市民的模樣。
隨手掏出一張帕子擦擦眼淚,言與白繼續指著大夏皇室:“請問各位尊敬的皇室,你們強行奪走我家族領地是何道理,我今日前來討要未果才出手,都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卻還要用強大的魂者逼迫於我,我實在痛心,痛苦!”
“你!”慈禧詞窮,無言以對,確實,大夏太祖皇帝曾經說過這麼一條,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伴隨大夏開國的家族消失的消失強大的強大,有誰會專門去記得這麼一句話。
“所以,我想請問,這是不是恃強淩弱呢?”言與白一身越白衣袍浮在半空,衣袂飄飄,言辭正義。
在場眾人深思,雖然聽起來有幾分胡攪蠻纏,可大夏礙於此,是絕對不會再大庭廣眾之下對這位少年下毒手。
果然,聽了言與白的話,金袍人雖不忿,卻散去了魂力,可他卻氣的胸脯不斷起伏,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言與白。
一把踹向迷迷糊糊的夏帝天,金袍人恨聲道:“快把此子的領地還給他。”
夏帝天怎麼敢違抗老祖宗的話,唯唯若若地答應了。
金袍人冷笑,看著言與白,目光陰冷如三角毒蛇:“小子,你很好,好好享受你的領地吧。”
言與白無所謂地點點頭,這點威脅當他沒聽出來,誰怕誰啊。
轉過身,金袍人們飛向皇宮,排排站開,在皇宮內洶湧的海水被肉眼可見的吸力吸入一個個人為製造的黑色漩渦之中,很快,皇宮內的海水就消失了。
好手段,這就是魂尊的實力,果然強悍,言與白目光中一片火熱。
“各位,我明日前來拿領地的地契,皇上,可別忘了把我家族的的族徽交還與我,這可是我們領地家族的證明那。”笑眯眯地拱拱手,言與白放心離去。
飛到找尋到的山洞裏,小三好奇地趴在言與白肩膀上問道:“你今天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族徽,隻有爹才知道在哪裏,皇帝想要找到族徽,必定會去問我爹,到時候,爹在哪我們不就知道了。”言與白回答道。
小三爪子興奮地一拍:“小七郎,你還挺聰明。不過你就那麼確定你言家人沒死?”
“是。不知道為什麼,麵具人看起來似曾相識,有種我可以全力信任他的錯覺,而且我不信言家會被滿門抄斬,大夏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言與白沒說的是,他留給六哥一個石頭帽,再不濟,言家肯定會有人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