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是高二下學期最後的幾天,期末考試的第一天,這時正值上午的第二場考試,考的是無關痛癢的政治。
然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高二下學期的這場最後考試,是為眾學子們邁入學考考場的最後一塊磨刀石。
試題難度也相應調到了學考程度,都是一些最簡單的東西,平時哪怕隻要稍加用心,就不難達到及格的水平。
可能夠擠進尖子班的無不是學習優異、心高氣傲之輩,因此眾人當然不會把要求降到隻要剛剛及格就滿足。
而且這也算是對他們平時學習是否紮實的一次試煉,能夠在學考上取得好名次的人,其成績絕對沒有摻雜水分的因素在裏麵,是當今無愧的試金石。
而且往屆學考,雖然學校不太重視這方麵,畢竟明遠是以考大學、錄取人數每創新高而聞名,上一線、重本的學子,可以說,就宛如開火車般一節一節地朝著華國各地高等學府輸送著人才、新鮮血液。
這雖然有誇張的成分在裏麵,然而,盛名之下無虛士,也足以從側麵證明,明遠的師資力量之強大,學生們的平均水平之高。
話扯回正題,眾人雖知學校不會太重視,例如學考這種必定會通過的一次篩選,可各科成績若能夠名列s市前十的話,也會在學校裏張開公版表揚。
不僅如此,還會有一筆極為優渥豐厚的獎學金,在榮譽金錢的雙重鼓勵下,學生們的備考熱情無疑會被調至到最高。
林峰雖然無意去跟他們去爭這些,然而,對這最後一場磨刀試煉,也有著相當的重視。
因此,當他看著白曉生早早就把試卷做完,一邊朝著教室外走,一邊對他擠眉弄眼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小小的吃了一驚。
這貨還真是,嗯,怎麼說呢?還真是夠可以的,很囂張嘛。
林峰心中忍不住腹誹了一句白曉生的高調,不過腹誹歸腹誹,他卻是知道自己的這個死黨從不做無把握的事情,也不會仗著自己學習的天賦突然作死。
他能夠在僅僅開考二十分鍾後就完成試卷,瀟灑往外走,並且還一路很欠揍地向自己得瑟著。
這次測試的習題,對他而言,畢定胸有成竹,畢竟如果他要是在這種程度的題目上栽了跟頭的話。
不說知道他水平的老班不會放過他,單是他老爸的怒火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要知道這小子的經濟命脈,可一直被他老子死死攥在手裏的呢,要是惹得財神爺不高興,那他也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這裏,林峰就忍不住壞笑。
你這小子這麼得瑟,還真希望你狠狠栽個跟頭,到時候看看你那張哭喪的臉呢。
不過這個念頭他也隻是想想,隨即就摒棄,畢竟這還是他的兄弟不是,做兄弟的,可沒有希望自個哥們倒黴的。
拋去這些不想,林峰重新將全副心神撲到麵前的試題中,飛速轉動腦筋,回想著平時上課所學,課後所背所聞所讀。
————
叮鈴鈴,下課交卷的鈴聲準時響起,林峰也剛好完成了最後一遍檢查,當即就收拾好課桌上的各種考具,隻留下試卷,灑然走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