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無礙,牙齒沒鬆,隻是磕出點兒血來,漱漱口就沒事了。”
徐紫川聽了這話,立馬去端了杯水來讓衛泱漱口。
見血沒再往外流,徐紫川才算鬆了口氣。
在慶幸衛泱沒事之餘,他也不忘念叨衛泱幾句,“往後你可以生我的氣,你心裏有火隻管衝著我來就好,不要弄傷了你自己。”
“有火都衝著你來?也就是說如果我不高興了,可以打你出氣?”
“你舍得打我?”徐紫川反問一句,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徐紫川的臉皮似乎是越來越厚了,衛泱納悶,徐紫川這都是跟誰學的?
既然徐紫川不按常理出牌,那她也不按常理出牌。
於是,衛泱趁徐紫川不備,彈了徐紫川一個腦瓜崩,“以後你要是惹我生氣,我就這樣對付你。”
“你彈的一點兒都不疼,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彈才疼?”
“不要。”衛泱捂著自己的腦門,義正嚴辭的拒絕說。
徐紫川並不是個愛鬧騰的人,卻不知怎的,總是忍不住想逗衛泱。
“別客氣,讓我教你。”
“徐紫川你欺負人!”
“我是好心好意。”
“這話你敢不敢再摸著良心說一遍?”
“摸著良心說兩遍也行。”
“徐紫川!徐三歲!”
這廂,衛泱和徐紫川正鬧著就聽見有人叩門。
“徐郎中,您要的飯菜都準備好了。”
一聽是掌櫃的,徐紫川趕忙起身去開門。
“勞掌櫃的親自送上來。”
“應該的。”掌櫃的笑嗬嗬的提著食盒進了屋,麻利的將食盒裏還熱騰騰的飯菜一道一道擺上了桌,“我特地盯著廚房燒了幾道我們當地的特色菜,也不知合不合徐夫人的口味。”
徐夫人?
衛泱被掌櫃的這一聲徐夫人喊的有些飄飄然。
本來有些認生的人,竟大方的與那掌櫃的寒暄了好幾句。
待那掌櫃的一走,衛泱就急著問徐紫川,“為何掌櫃的會喊我徐夫人?是你說的?”
徐紫川點頭,“是我說的,我與掌櫃的說,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衛泱紅著臉,“誰讓你這麼說了。”
“你不喜歡我這麼說?那我回頭與掌櫃的解釋解釋去。”
一聽這話,衛泱就急了,“我…我有說我不喜歡嗎?”
“那就是喜歡了?”
衛泱撇嘴,故意顧左右而言他,“肚子好餓,趕緊把忍冬和高豈叫來吃飯吧。”
徐紫川笑笑,沒再逗衛泱,便依著衛泱的話去把忍冬和高豈喊來了。
衛泱覺得,今夜這一餐應該是她離開長公主府以後吃過最美味的一餐了。
因為飯菜很合口味,衛泱稍不留神就吃多了。
飯畢,衛泱便叫徐紫川陪她去庭院裏轉轉,名曰運動促進消化。
一行落腳的這間客棧占地不大,庭院就更小了,方寸大的地方,幾步就走完了。
“咱們別在這庭院裏拘著了,東街有個夜市,你想不想去夜市逛逛?”徐紫川問衛泱。
一聽夜市,衛泱立馬來了精神。
“我能去嗎?”衛泱問。
“有什麼不能,忍冬和高豈那邊我去說就好。”
衛泱聽了這話,險些高興的蹦起來。
她忽然覺得,此刻的徐紫川真的特別特別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