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想的怎樣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好,我留下來,但是我隻賣藝不賣身。”
花娘欲言又止,心裏不知道打什麼小九九,居然同意了。
“行,這兒的每個姑娘第一次都這麼說,結果呢,嗬嗬…”花娘落下似笑非笑的神情,輕撫著泰晴子妍的臉,細語道:“自己用冰敷一下,別嚇跑我的客人。還有,你叫什麼名兒?”
“我叫泰晴子妍。”
“不錯,在這賜名為妍花,往後待在這裏老實點。既然你要賣藝,你有什麼才華可以一展**的呀?”花娘端起茶水,細品之,靜坐下等候泰晴子妍的回答。
泰晴子妍揚起了笑角,說道:“琴棋書畫,唱歌跳舞都略知皮毛。”
花娘笑了笑,“三日後便是選花魁之日,你好好準備一下,最好不要搞什麼花樣,你是鬥不過我的。”
“不敢不敢。”
花娘的下馬威沒有鎮住泰晴子妍,她心裏已有了計策,現在隻欠“東風”。
花怡樓的姑娘個個妖魅無比,衣衫襤褸不堪,濃妝豔抹,貪婪糜爛。
看到此景,泰晴子妍心裏嘀咕:肮髒之地就是肮髒之地,在我心中仍改變不了它的形象,糜爛。
想到這,板了塊臉回頭發現個亮麗的人物。仔細琢磨著他一身的衣著裝扮,不論外貌還是氣勢,都不可小瞧。
上好的綢緞披至長袍,手上的扳指散發著權威,價值連城;隱約佩在腰間的玉佩類如皇家信物,擁有此等物的人,不簡單了。
倘若從他身上著手,那麼事情會好辦的多,今天晚上,必定是重頭戲,我的自由之身。
一個側臉相眸,外有文雅書氣,內有武力真元;俊逸的臉龐,精致的五官,隻可外表依有玩世不恭,**倜儻之氣,並且,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會是誰呢?
他從她身邊擦身而過,他留住了她的回首,而她,卻隻從他身上留住了那一抹香,淡淡的沉麝之氣,這味道,有點被遺忘,卻模糊的紮了根。
“妍花姑娘,妍花姑娘?”
泰晴子妍立馬抽回了神,換了個表情看著眼前的人,“什麼事啊?”
原來是花怡樓的唯一男丁——李木匠,負責修理門窗及做桌椅之類的員工。
“是這樣的,花娘讓我來問你,今夜奪花魁的事準備的怎樣了?”
“還好,不過就隻剩點事要麻煩你了。”
“呃……你說。”
泰晴子妍指向花怡樓大廳,“在大廳設個舞台,掛滿大紅綢布,要像成親的那樣,多找些幫手。”
“這……在花怡樓我還沒作主的權力,花娘那我……”
“少廢話,放心,花娘那邊我自有交代,有事我擋著。”
李木匠隻好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了。
花娘在更高樓邪魅地笑看著她,泰晴子妍不慎與她相視,挑了挑彎如柳的眉毛,拋過個自信的笑就走了。
花娘微揚起笑角,輕呢道:“這人留著另有別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