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選花魁,定奪他人榜。
花怡樓格外熱鬧,大廳中央高建舞台,大紅綢布隨風飄揚,飄飄欲仙,如詩畫般,讓人遐想萬千。
“這花怡樓是有成親還是還俗?”
“管他呢,有花魁看就得了。”
“有道理,哈哈哈……”
一群人在台下猥瑣地笑談著。
泰晴子妍一身紅裝,鳳冠霞帔著於身,素裝淡抹,猶如血染紅娘,大喜紅門以悲覆憐。
江旨焰,這是我們成親時候的樣子,你看見了嗎?
眾人見她憂憐之貌,冰清玉潔,都肅靜下來,靜靜地欣賞著。
舞台中央的她,俯視人群,眼前浮現的,是心裏仍存在的大婚,新郎身負重病,那晚,即是離別之時。血染洞房,此後生死相隔,為了他,殉情以求九泉相伴,卻受盡一千年的折磨。
此時此刻,他又在哪兒?
泰晴子妍輕吟一曲,起舞揚歌,此曲悲傷斷人腸,如泣如訴般訴說著一個故事。
泰晴子妍舞到極致,袖口中秀出兩條紅緞,揮霍如風,揚住了整個花怡樓的人。舞台如被紅緞包圍,一道道紅,蠱惑神魂,舞魂附體樣舞動人心。泰晴子妍揮出一條紅緞,柔中帶剛,在空中飄柔似水,然,平鋪落地,分外優美醉人;迷人的杏眼撲朔著淚光,憂鬱的雙眸,落下兩行清淚,惹人憐。
台下的人紛紛叫好,都嚷嚷著願出幾千幾萬兩包了泰晴子妍,花娘自是樂開了懷,把泰晴子妍擋在身後。
“各位官爺都靜一靜,妍花姑娘從今夜起,就是我花怡樓的花魁!”
“居然有此一個絕世美人,何不珍惜良宵?我出一萬兩!”
天啊,一起價就一萬兩了。
呼呼然,台下起了競價,一個勁的吆喝。
花娘樂的合不上嘴,一瞬間年輕了十幾歲似的。泰晴子妍在花娘身後淡淡的笑著,耳邊輕聲細語道:“花娘,隻要你聽我的,就讓你賺的更多,兩輩子的榮華富貴。”
“當真?”
“當真,不過,我要花娘你給我一包迷香。”
花娘驚訝地打了個顫,思量番,“好。”
“花娘,你有沒有聽!老子出六萬兩!”一個肥壯彪悍的大漢低吼道,如饑餓的野狼一般盯著泰晴子妍。
“六萬兩有什麼了不起?妍花姑娘,爺加兩萬。”
眼看花娘想急迫的將泰晴子妍推出去,泰晴子妍厭惡的瞪了他們一眼,“花娘!我……”
“妍花姑娘,今夜就陪……”
“等一下!”泰晴子妍嘎然製止道,在眾的人都靜了下來。
“閉嘴!今夜不是你們做決定,而是我!”她站了出來,對眾說道。
“這……算哪門子的新玩法?”
“隻要妍花高興,舍錢陪女子又如何!”
“就是!這也不是不可之理,妍花姑娘想怎麼玩?”
泰晴子妍像是贏了一步似的笑了笑,把腰間的掛墜——明珠,取了下來,展示於眾。
“這是我的傳家寶,可不是普通的明珠,它是個姻緣珠。”
“姻緣珠?”眾人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