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了,南宮婉也是清楚,花作塵在天啟的七年,出來外麵不過五次,合起來時間也沒有一個月,這次已經大半個月了,還沒有回院校的意思,必定是先生交待了任務,神神秘秘,肯定也不願意告訴自己,要不是聽父王說起,人影都找不到。
“斯人哥哥,其實我能找到你呢,是父王告訴我的,他讓我來看看你,還有呢,過幾天就是中秋佳節了,府裏的家宴,你要是還沒有回院校,回去一趟吧”,南宮婉見花作塵心事重重,沒有再耽擱,說出了來意。
“還有呢”?花作塵望向南宮婉,等待後話。
“還有什麼,沒了啊”,南宮婉一頭霧水,不知所謂。
“好啦,好啦,什麼都瞞不過你”,南宮婉一臉無奈,有氣無力道,“父王還說了,天下院校規定,十年期間不得入家門,自有其道理,斯人哥哥你呢,就是典型的三過家門而不入,更是學子楷模,要我日後好好向你學習,所以嘍,讓你回去一趟的是他,你不回,支持你的,也是他,反正他貴為親王,也能去天啟看你。”
“先別嘟嘴,我沒說不回”,花作塵望向南宮婉,想了想,“院校規定,是先人們的深謀遠慮,但難免太過無情,下個月十七,是世人見證你父王抗衡天地七百八十年的壽辰,照理說,我應該在的,不過到時候我肯定已經回去院校向先生們交差,晚一分鍾,估計他們都要扒了我的皮,我看看吧,如果順利,我一定在中秋佳節之前回去府裏一趟。”
“真的”?南宮婉心裏高興,不過看著花作塵,眼睛裏還有一份少女小小的失落。
“真的,我還記得啊,有個小女孩的生日,好像也恰好是中秋佳節”,花作塵逗了少女半天,總算是說了出來,因為忙著準備南宮長恨的大壽,家裏人難免冷落了少女。
兩人逛了逛小店,和普通路人沒有區別,看了看,貴的,也懶得買,反而是一些小玩意,少女還挺有興趣,拎了一大袋子,稀奇古怪,閑得無聊,也能把玩兩天,不過最終命運,誰都想象得到,離不開垃圾桶。
“咦,斯人哥哥,你看,人家,人家,不是,前麵、對麵”,南宮婉一臉激動,從玩具小店出來,抬頭望向街對麵,指向一個背影窈窕的白衣女子,“君師姐啊。”
“恩”,花作塵不鹹不淡,望了一眼女子,同意似的點了點頭,齊耳短發,牽著一條寵物狗,牛仔褲,高跟涼鞋,不是自己不配合,實在兩者之間幾乎沒有共同點。
“好吧,好吧,那我走了,斯人哥哥”,南宮婉笑了笑,拎著一大袋子小玩意,朝花作塵擺了擺手,準備打道回府了,“記得你說過的,要是有時間呢,就回府裏一趟!”
花作塵擺手送走南宮婉,鬆了一口氣,忙了大半月,東昔侯府的事情總算是了結了,不過相比於先生們的交待,之後的事情更是讓人為難,直到現在還是沒有頭緒,院校比試要開始了,不讓學生好好修習功課,卻是要自己抓什麼采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