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心態之七樂觀豁達(2)(1 / 3)

蒙田還提出:“我們的責任是調整我們的生活習慣,而不是去編書;是使我們的舉止井然有序,而不是去打仗、去擴張領地。我們最豪邁、最光榮的事業乃是生活的得意,一切其他事情:執政、致富、建造產業,充其量也隻不過是這一事業的點綴和從屬品。”

“在繁華的倫敦市,我是一個小小的職員。”生活於18-19世紀間的英國散文家蘭姆在《退休者》一文中,描寫了自己對當時“囚禁”般工作的深惡痛絕。“我這個人似乎與寫字台結成一體了,連我的靈魂也變成了木頭。”他認為:“人一旦事務纏身,便失其靈性”。

英國作家喬治·吉辛更是對假日大唱讚歌,“我們的休息日總有一種特殊的神聖性。讓每周中有這麼一個整天,脫離世上的粗俗生活,超越於通常憂鬱之上,這種想法雖然帶有宗教狂熱,卻仍富有福惠;星期天總是把很多好處帶給大多數人,對於少數人它更意味著靈魂修養的生活。”他甚至說:“如果星期天的這一作用在我們之中消失了,那對我們的國家,就更糟糕了。”

努力地工作和學習,創造財富,發展經濟,這當然是正經的事。享受生活,必須有一定的物質基礎。隻有衣食無憂,才能談得上文化和藝術。餓著肚子,是無法去細細欣賞山靈水秀的,更莫說是尋覓那詩情畫意。所以,人類要努力勞作。但勞作本身不是人生的目的,人生的目的是“生活得快樂”。一方麵勤奮工作,一方麵使生活充滿樂趣,這才是和諧的人生。

我們說享受生活,不是說要去花天酒地,也不是要去過懶漢的生活。

曾有一則笑話,講二人談生活願望。

一個人說:“我平生不足的就是吃飯睡覺。有一天得誌了,我就吃飽了便睡,睡足了再吃。”

另一人說:“我和你不同,我要吃了又吃,哪有功夫睡呀。”

這哪是“享受生活”,實在是糟蹋生活。

享受生活,是要努力去豐富生活的內容,努力去提升生活的質量,愉快地工作,也愉快地休閑。散步,登山,滑雪,垂釣,或幹脆就是坐在草地或海灘上曬太陽。在做這一切時,使雜務中斷,使煩憂消散,使靈性回歸,使親倫重現。用喬治·吉辛的話說,是一種“靈魂修養的生活”。

愛因斯坦刻苦地攀登科學高峰,也沒忘了時時拉拉小提琴,讓心靈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裏。毛澤東一生戎馬倥傯,日理萬機,仍會忙裏偷閑,去江河遊泳,和大自然親近。陳毅國務繁忙,卻總要抽空下下圍棋,領略黑白世界的妙趣。當今世界上最大的化學公司杜邦公司的總裁格勞福特·格林瓦特,每天擠出一小時研究世界上最小的鳥——蜂鳥,並用專門的設備為蜂鳥拍照。他的蜂鳥著作被稱為自然叢書中的精品……他們工作著,也享受著生活。

我們現在開始有了更多的假期,雙休日,春節、五一、國慶的長假,還有其他一些節日,以及單位給職工的休假。我們的休息日算下來也委實不少了,但這一切來得似乎太快了一些,使得我們不能馬上適應。受著傳統思想的影響,我們心底深處還擺不脫“逸怡即怠惰”的陰影。

不少人覺得無事可幹,除了打打麻將,吃吃喝喝,好像再沒有樂趣可言。也有人去旅遊,但那近乎“花錢買罪受”;擠火車、擠景點,山上不見風景,隻有人。這一點,有些像蘭姆筆下19世紀初時的英國:到了星期天,由於積習使然,簡直喪失了享受自由的能力,不知道怎樣才能高高興興把這一個沒著沒落的閑日子打發掉。這一天,就是那些郊遊的人也不見得能過得多麼舒服。

其實,生活中的每件事都是美好的,都有與生俱來的歡樂和希望,都在那兒等待著能夠發現它們的人,從而幫助他享受生活,享受成功。

4.總有理由要生活

執著對待生活,緊緊地把握生活,但又不能抓得過死,鬆不開手。人生這枚硬幣,其反麵就是這一理論的另一要旨:我們必須接受“失去”,學會怎樣鬆開手。

這種教誨是深刻的。尤其當我們正年輕的時候,滿以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滿以為我們全身心投入所追求的事業一定會成功。而生活的現實仍是按部就班地走到我們麵前,於是,這第二條真理雖是緩慢的,但也是確鑿無疑地顯現出來。

我們在經受“失去”中逐漸成長,經曆著人生的每一個階段。我們是在失去娘胎的保護才來到這個世界上,開始獨立的生活;而後又要進行一係列的學校學習,離開父母和充滿童年回憶的家庭;結了婚,有了孩子,等孩子長大了,又隻能看著他們遠走高飛。

但是,明明知道不能將美永久保持,可我們為何還要去造就美好的事物呢?

不要枉費生命,要少追求物質,多追求理想。因為隻有理想才賦予人生意義,隻有理想才使生活具有永恒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