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人不自信,那麼他時刻會受到環境和別人的影響。隻要一個人能成功地擺脫對自身能力的懷疑,無論什麼困難擺在麵前,都會堅信自己一定能成功,因此,最終自己也一定能成功。
當杜邦在法拉格特將軍麵前陳述未能攻陷切斯特城的種種原因時,法拉格特將軍加上了一句:“此外還有一個原因你沒有提到,那就是你不相信自己能做成那件事。”
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人是不能做成大事的,隻有領悟了信心的作用,通過不斷的努力,才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不要去理睬別人的閑言碎語,把它們拋到空中,讓風吹散“你不會成功、你生來就不是成功的料、成功不是為你準備的”等等無稽之談,用你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能力,來展示自己的魅力。
給人一個良好的印象。有人給周圍人的印象,常常取決於他的自我評價。對於那些非常自信的人來說,周圍的人也會非常信任他。
因為他做事充滿了自主性。如果一個人做事時充滿了自主性,能夠雷厲風行,那麼他一定能成功。
如果一個人給別人一種非常膽怯、從來不相信自己、無法獨立做出判斷、總是依賴別人意見的感覺,那麼他就不能得到人們的信任。而自我貶低的不良習慣又對一個人性格的培養極具腐蝕作用,會打擊他的自信心,扼殺他的獨立精神,使他找不到生活的精神支柱。
艾茉莉是來自美國新澤西州的學生,也是她所在鎮裏唯一來哈佛讀書的人。在她準備起程到哈佛上學前,當地的人都為她能到哈佛上學而感到自豪,她自己也慶幸能有這樣好的機遇。
但是,艾茉莉的興奮勁還沒過,就突然對自己的感覺越來越糟糕了。她在哈佛過得很辛苦,上課聽不懂,說話帶土音。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她卻一無所知,而許多她知道的事別人卻又覺得好笑。她開始後悔自己到哈佛來。
感到孤獨無比的艾茉莉,覺得自己是全哈佛最自卑的人,無奈之下,她去看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對她是這樣診斷的:
她已跨入了個人成長的“新世紀”,可她對已經過去了的“舊世紀”仍戀戀不舍;她麵臨的是鄉鎮文化與都市文化的衝突;她沒有想到,哈佛對她來說,不僅是知識探索的殿堂,也是文化融合的熔爐。
她對生活的種種挑戰,不是想方設法加以適應,而是縮在一角,驚恐地望著它們,哀歎自己的無能與不幸;她對能來哈佛上學這一輝煌成就已感到麻木不仁。
她的眼睛隻盯著當前的困難與挫折,沒有信心去再造就一次人生的輝煌;她以高中生的學習方法去應付大學生的學習要求,自然是格格不入,她抱殘守缺,不知如何改變。
她因為自己來自小地方,說話土裏土氣,做事傻裏傻氣,就認定周圍的人在鄙視她,嫌棄她。可她沒有意識到,正是因為自己的自卑,才使周圍人無法接近她,幫助她。
總而言之,艾茉莉的問題核心就在於:她往日的心理平衡點徹底打破了,她需要在哈佛大學建立新的心理平衡點。
為此,心理醫生實施的治療方法是:要她找回自信心。
首先,他要艾茉莉看到在哈佛上學的不適應是普遍現象,要她產生一種還有許多人和自己一樣的平衡感。
再次,心理醫生要艾茉莉多參加一些活動,多和別人接觸,不要把自己關閉在自己的世界裏。
就這樣經過一係列的心理治療,艾茉莉在心中重新撥灑了自信的種子。她學會了交往,並交到了許多知心的朋友,也對自己的學習有很大幫助。
自我責備、自我貶低也許就是我們所知最具破壞力的心態之一。有些人經常以這樣的方式傷害自己,似乎表明著自己是一個渺小的人,一個毫無價值的人。與別人相比,自己簡直一無是處。不管去哪裏,總是坐到最後一排,或者想盡辦法逃離人們的視線。
在人的天性中,的確存在著這種令人鄙視的弱點。人們喜歡那些勇敢的人,他們昂首行走在人群中,精神自由,思想獨立,過著自己想過的生活。
1999年中國22歲男子於大偉拿到了美國麻省理工大學博士學位,卻在參加麵試時同導師菲克教授激烈地辯論起來,教授非常生氣。他們的爭吵聲掩蓋了整個走廊。
“就憑你那個實驗方案,我馬上就可以指出不下十幾個錯誤。”菲克教授大聲說。
“這隻能表明這個方案不成熟,要是能接受我成為你的學生,我自信可以把這個方案改得完美。”於大偉不客氣地說。
“我是這樣想的。”於大偉說,“我知道麻省已經不會錄取我了。”
但是,沒想到,秘書在宣布錄取名單時讀到“中國的於大偉”。
菲克教授站了起來,當著眾人的麵對他說:“你看,我的孩子,你罵了我一個小時,但我還是決定要你。因為,我要你盡情地在我的支持下反對我的理論,如果事實證明你是錯的,我將十分高興。如果你是對的,我將更加高興。”於大偉深受感動,他終於可以如願以償,成為麻省理工大學的學生了。